虽然有着庄景硕在,司涵晴心里的担心消散了不少,但终究是那么多条人命,若是因为自己受到牵连的话,司涵晴的心里会有很大的压力的。
司涵润听见妹妹的问话,笑着摇摇头,“晴儿,未来是太子殿下的,所以我们司家肯定是不会出事的,好歹你哥我也算的上太子殿下的青梅竹马的兄弟。”
拍拍司涵晴的头顶,司涵润嘴角带着一些笑容。
“你们兄妹俩说什么?”庄景硕突然凑上问道,特别是看着司涵晴脸上的笑容,他为什么老感觉不舒服呢。
难道他连她哥哥的醋也吃了吗?
“呵呵,没什么。”司涵晴冲着自己哥哥眨了眨眼睛,随意的回答道。
其实关于之前她自己的问题,问庄景硕才是最好的,但是司涵晴怎么会开口问庄景硕啊。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司涵晴一直信仰这点儿的。
瞒着自己?看司涵晴那眼中带笑的样子,庄景硕的心里有些不开心,为什么要连自己都瞒着?
于是回去的路上,庄景硕一直冷着脸,展示着他并不是美好的心情。
到了皇宫大殿内,满朝文武都没有一个人离开,皇帝陛下还坐在龙椅上,只是精神十分不好,毕竟是六十岁的老人了,加上皇帝这个高危险的职业,皇帝陛下看起来比一般这个年纪的人还要老上一些,现在经历着一次事件后,他痛失了爱子,却也被爱子伤透了心,精神自然就好不了。
而那些大臣之所以没离开,不过是因为刘喜在的缘故,谁都知道这刘喜代表的是太子,而之前庄景硕展现出来的实力却在告诉他们其实庄景硕这个太子是很称职的。
所以他们不敢走。
虽然也有人想走,可是刘喜是深深的将自己主子的话牢记在心,只要有一个人想走。他就是毫不犹豫的动手,两个字,除掉。
所以就连窦宪那个老家伙都不敢妄动半分,只是脸色惨白的坐在地上。他知道,窦家完了。
二皇子身死,对窦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太子殿下,您回来了。”
刘喜眼尖,远远的就看见了庄景硕的身影。于是连忙上前迎接,而窦宪在听见刘喜的话后身子微微颤抖,甚至不敢朝着门外看去。
“嗯。”庄景硕带着司涵润兄妹两走进大殿,冲着刘喜点了点头。
“刘喜,没有一个人离开吧。”庄景硕问道。
“是,殿下,没有一个人离开,奴才办事殿下大可放心。”刘喜站在庄景硕面前回答道。
“呵呵,那就好。”庄景硕轻笑两声,对刘喜的表现很满意。
视线移到自己父皇身上。轻轻一叹,对身边的刘喜说道:“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刘喜应了声,快速退下。
这个时候庄景硕走到自己父皇面前,刚准备开口关心一下,却见自己父皇徒然盯着自己,开口问道:“硕儿,那个乱臣贼子抓到了吗?”
这说话语气哪儿还有半点儿精神不好的样子,语言非常流畅。
庄景硕知道皇帝陛下问的是谁,于是摇摇头,“父皇。儿臣追出去的时候,言瑞逸已经逃远了,我和启明追出去好大一截都没见到人。”
“不过父皇,我和启明在路上遇到了晴儿。事实上晴儿早就从言府的监禁中逃了出来,而并非像之前言瑞逸说的那样带着暗影军来了京城,实际上暗影军没有一个人来京城,还驻守在边疆,这只不过是言瑞逸的一个计谋。”
“晴儿?司涵晴?”听到这个名字,皇帝陛下向下方看去。司涵润身边,司涵晴傲然站立在自己哥哥身边。
皇帝陛下盯着司涵晴看了好久,就在司涵润以为皇帝陛下会治罪与自己妹妹的时候,皇帝陛下收回了眼神,看着满朝的文武大臣,说:“今日之事是我大丰国的悲哀,朕身为皇帝却无法避免子欲要嗜父的悲剧,朕乏了,太子殿下这次处理事情很是的朕心,朕想着天下交给太子也是时候了。”
皇帝陛下这话一说出来,满朝文武哪儿还能不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这是要禅位啊。
于是纷纷跪倒在地,大声呼喊万岁。
只有窦宪和之前说话的那几个大臣脸色更加苍白,皇帝陛下这是要把他们留给太子殿下亲手收拾啊。
若是皇帝陛下自己处置的话,他们或许还能有一线之机活着,可是在庄景硕的手里,他们都深知自己犯下的什么罪,这样还有活路吗?
没有了,完全没有了。听着耳边的呼声,他们瘫坐在地上,眼神里如同一潭死水。
“谢父皇。”
庄景硕跪在皇帝陛下面前,行了一礼。
他从来都没想过会跟二皇子一样的方式去夺得皇位,反正他是太子嘛,这个位置迟早是他的,只是来的这么快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不过甚好,如此一来的话他的一些事情就完全可以做了。
这个太医也来了,对着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行了一礼后在庄景硕的招呼下连忙上前给皇帝陛下诊治,却发觉皇帝陛下之所以现在这幅模样乃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这下该轮到庄景硕头疼了,皇帝陛下的心病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二皇子欲图谋朝篡位有关,可现在二皇子已经身死了,他能怎么来解决皇帝陛下心里的病。
只好让太医开些药保重身子就好。
……
时间过的很快,距离上次的事件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对司涵晴来说是最快乐的,最舒服的,想睡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