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也尝到了苦的滋味,这或许就叫自作自受吧,谁让之前眼睛不擦亮了得罪了现在的皇帝陛下呢。
庄景硕冷冷的看了张毅一眼,一点儿也没有心软。
他可牢牢的记在心里张毅曾经的所作所为,以为他好欺负吗?忘记说了,他不止是不好欺负,更是记仇,而且是有仇必报。
庄景硕的动作让其余的大臣一个个也不禁担心害怕起来,都忍不住想庄景硕什么时候才来算他们的账,要知道之前他们可都是伙同这张毅这个丞相才敢和当时作为太子的庄景硕作对的。
现在大概是火烧眉毛了,不过庄景硕这个皇帝为什么没直接摘掉张毅的丞相官帽,只是因为会让张毅丞相羞愧吗?
这些大臣们现在只想说一句话,皇上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哦不,是完全不能猜啊。
一次早朝,庄景硕这个新皇就烧了第一把火,矛头对向曾经和他作对的人,不把他一下子玩儿死,反倒是慢慢的玩儿,这种残酷的方式顿时弄得其他的大臣们心惊肉跳的,都忍不住去想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可偏偏在未来的三四天里,庄景硕竟然没露出半分这样的心思,早朝照样上,不过这第二把火却迟迟没烧起来。
庄景硕这怪异的心思自然又免不了让一些人费劲儿的猜,直到这样的过程持续到半个月后,一次平常的早朝上,庄景硕爆发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随着鸭嗓子公公的一声高呵,满朝文武大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什么可说的,庄景硕虽然这段时间对他们这些大臣冷冷的,可倒也是个称职的皇帝。,服气了。
此刻,庄景硕看着下面这个一个个默不作声的大臣。烦乱的摆摆手,“既然没什么事,那就退朝吧。”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就在庄景硕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站了出来。穿着一身铁甲。
“说。”庄景硕又坐回了凳子上,吐出一个字。
“陛下,臣昨日接到边疆急报,敌国近日来常常偷袭我军,我军……损失惨重。“
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却不的不承认,事实就是这样的。
“敌军偷袭?我军还损失惨重?什么时候的事儿?”庄景硕听着皱了皱眉毛,他并未听到半点儿消息,而且这将士不是说是急报吗?为什么没传唤进宫?
庄景硕看向一旁伺候的太监公公,却见那太监公公惊的一下子跪在地上。低头求饶道:“陛下息怒,昨日这将军传来消息,可是陛下已经休息了,所以奴才将这消息传到了太上皇哪儿,太上皇说这不过是小事,不用拿来让陛下操心,所以……所以……”
后续的话没说完,可是庄景硕哪儿还能不明白这太监公公的意思,脸色阴沉到极点。
“他让你不说你就不说吗?”庄景硕冷声问道,“或者在你的心里他才是皇帝?而不是朕?”
“奴才不敢。”那太监公公吓到了。天啊,皇上这意思实在是太吓人了,那太监公公就这么两句话的时间里后背就吓得出满了汗水,湿透了。
庄景硕冷着脸。对着太监公公的求饶没看在眼里半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敢插手,而且还说不是什么事儿?庄景硕实在是难以想象以往那么多年过来他的皇帝是怎么当的,这大丰国在他的手里竟然没灭国。
看着下方的大臣们,似乎对这种情况的发生并不是意外,只是被庄景硕阴沉的脸色吓得有些颤抖。
庄景硕眯了眯眼。他觉得自己又必要将事情的重要性好好的跟这些人说说。
“你们给朕记得了,以后若是这种事情你们都是先通过太上皇再传到朕这儿来,或者说压根儿就不传到朕这儿来,那么你们也别站在这大殿之上,先去阎王府给太上皇占位子吧。”庄景硕的意思很明显,要是不想死就该明白听谁的话,而不是盲目的做着以前做过的事儿。
主子是谁,该记得了。
……
事实上证明,幸好这将士出来的及时,将这消息告诉给庄景硕,只是情况依旧不容乐观,他没想到大夏国的人会对他们动手。
要知道虽然大夏国一直对大丰国虎视眈眈的,但是却从未轻举妄动,这次竟然会选择动手,大夏国的军队怕暗影军,却没想到竟然会避开暗影军,挑选北面进攻,北面的守将是最弱的,因为那个地方若是想强攻的话,大夏国的军队会绕过好长的距离才能形成进攻,但是这并不容易,大夏国的军队长途行军的话是一定会被大丰国发现的,行动就会暴露,但是这次他们得到的消息的时候,大夏国的军队竟然已经赶到了,而且悄无声息的。
“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庄景硕在寝殿里走来走去,始终想不明白。
现在的大丰国和大夏国并没有其他的纠葛,大夏国完全没动手的理由啊。
……站在山顶,司涵晴眺望着远方,那个方向是京城的,司涵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那个方向出神,仿佛是在某一个人,在想念。
突然,司涵晴的身后响起重重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郁闷的声音,“我就不明白了,京城里究竟有什么让你这么留念的,你难道还在想着庄景硕那家伙?”
如果庄景硕在这儿的话,这个声音一定会觉得熟悉。
司涵晴听到这话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转过身来看着来人,说道:“我在哪儿生活了十几年,想的可不仅仅就是庄景硕一个人,再说了,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