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姨娘是个好人,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静,也温柔,对司涵晴更是掏心掏肺的,特别是在司涵晴父亲去世,母亲失踪的情况下,她简直把自己放到司涵晴母亲的位置,对司涵晴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疼爱。
不过她也没妄想的想要依仗着司涵晴对她的尊敬就顺杆儿的往上爬,所以,静姨娘的识趣让司涵晴享受关爱的同时也没太多的心理压力。
“静姨,以后这些事情您就让小菊做就好了,可别累着自己。”司涵晴一边喝着粥一边关心的对静姨娘说道。
“是啊是啊,夫人,奴婢会的可多了,您往后还是交给奴婢做吧。”小菊见司涵晴说了,自己也连忙跟着说道。
那紧张的模样让司涵晴心里觉得好笑,还从来没见过要抢着干活的丫鬟,她刚刚的话不过是口头上说说,其实也没真的就觉得静姨娘会听她的,只是没想到这丫鬟倒是机灵,知道挑对的时辰说些贴几的话。
静姨娘听后只是温柔的笑笑,并没有给两人答案。
司涵晴就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静姨娘总会坚持自己的做法的,算了,一切随她吧。
“润儿,你,现在还是和念秋分开睡吗?”静姨娘突然开口。
“咳咳……”司涵晴一下子被呛住了,好不容易捋顺了气儿,抬头看着静姨娘道:“静姨,我还要给父亲守孝三年,还有妹妹,现在自然是委屈念秋了,毕竟我不想做个不孝子。”
“可是润儿,守孝不是非的要三年的,现在候府人丁稀少,你和念秋如果早日同房的话,也能早些给候府添些人丁啊。”静姨娘紧皱着眉头,劝着司涵晴说道。
同房?司涵晴差点儿被吓死,两女女……心里一阵恶寒,可虽然心里忐忑的紧,可是表面上,司涵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那个……静姨,这不是人丁的问题,为子则怎可不孝,所以为父亲守孝三年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司涵晴说的异常坚定,反正不管怎么说,那同房的事儿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能避得开为什么要撞上去啊。
“可是……”静姨娘还想说什么,可是见司涵晴那一脸的严肃,也只得闭上嘴巴,心里叹息。
“静姨,你放心,候府的日后会跟以前一样的。”司涵晴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是她的承诺,也算是她对占有这个身体的补偿了吧。
“润儿,夫人可有消息?”既然司涵晴不愿意叹子嗣的问题,静姨娘也只好闭口不谈,可另外提起的话题却让司涵晴直接沉默。
半响后,司涵晴才回过神来,语气中的失落格外的明显。
“启明无用,这么多些时日过去了,可是母亲尽是半点儿消息也没有。”
深深的内疚涌上心头,司涵晴每天都会去向权伯询问身子母亲的问题,可是不管她去了多少次,答案却始终只换来权伯摇头的一个动作。
一次又一次的充满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而归,司涵晴几乎已经习惯了,可是现在静姨娘提起,就想好刚刚愈合的伤疤被生生的揭开了,里面鲜血淋漓。
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致了,司涵晴送走了静姨娘后让院子里的仆人去叫权伯。
不一会儿,权伯就到了。
看着树荫下的那个出色少年,权伯不由的一愣,恍惚的想起少爷似乎,哦不,是小姐,似乎也到了待嫁的年纪了,只是,权伯一想起不由的悲从中来。
候府发生的一些列的事情几乎完全耽搁了小姐的婚事。
“小姐,如果太子殿下真的不怪罪的话,或许你可以……”权伯上前行礼后不由的轻声说道。
对权伯的称呼,司涵晴欣喜的同时也冒了身冷汗,连忙四处查看下,确定没人后才和权伯说道:“权伯,这事儿没得商量的。”
没得商量,因为一旦不小心,就会让整个候府更上一层霜,而她既然答应了他的事情,就一定会完成。
再说了,才十八啊,这是早婚嘞,对本人身体不好的,所以,司涵晴一点儿也不急。
至于权伯口中的太子?老是让她没安全,司涵晴是避而远之都赶不及,怎么可能会自己送上门去啊。
见权伯被自己训斥的闭口不言了,司涵晴心又软了,放轻声音解释道:“权伯,对于太子殿下的目的我还不得而知,一起都还充满了危险,所以不管太子殿下对我们是个什么态度,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应该保持原来的样子。”
她对太子殿下实在是了解的不多,所以一切要谨慎,小心无大错嘛。
“权伯,我叫你来是想问问我娘……她有消息了吗?”见权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不由的开口问道,顺便的也带离了话题。
“夫人,还是没有消息。”权伯心里内疚的说道。
司府的暗卫本来能力很强的,可这段时间内,就从他们开始查夫人的时候,总是查不到一点儿消息,就好像有人故意抹掉了所有关于司涵晴母亲的消息。
“连丝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吗?”司涵晴不甘心的问道。
“少爷……”一语便明白其中之一意思。
司涵晴如同失去了骨骼般瘫软在靠椅上,用力的揉了揉在的太阳穴候,吩咐道:“继续查,对了,刚刚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还有什么消息?”
权伯听司涵晴问起,内心的一番挣扎后觉得还是要告诉大家,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司涵晴去关心的。
“少爷,我们的消息好像遇见了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