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场危机的衍生者还在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她的小命差点儿就上了断头台,说不定要又穿一次了。
有了前两次惊心动魄的险态,权伯和月兰两个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在院子里待着,直到司涵晴醒来,不然要是谁再来个突然袭击的,哪事儿就大了。
秋涵苑,云念秋泪眼朦脓的看着那三个字,突然感觉到好大的讽刺,母亲告诉过她,男子但凡出色一些,都是三妻四妾,更不要说司涵晴还是侯爷,往后肯定妻妾不少,之前她觉得她能理解,能大度的包容,因为她求的不多,可是今天撞见的,还有从嫁过来这段日子里司涵晴对她的好但是带着疏离,她的心里真的难受了。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苑子里,一个刚刚从厨房那边完工的大娘路过秋涵苑时看见一脸泪水的云念秋,心里惊了,踌躇了好久,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上前小心翼翼的关心道。
“没事。”云念秋听见声音,抬起手遮挡住自己红红的眼眶和脸上的泪痕,随意说了句就进了自己院子。
大娘停在原地,脑子里胡乱想了想,该不会是少夫人和少爷吵架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大娘就兴奋了,这可是大事儿,自己一定要去给窦奶娘说说,想罢,一溜烟儿的消失在秋涵苑前。
大娘是个热心的人,平时就好叨叨叨,离开不到半刻侯府里就传起了小侯爷和侯爷夫人的不和,更有甚者,传言升级,说是侯爷夫人失宠了,小侯爷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这别的女人,指的自然就是来侯府找过司涵晴的姚怜卉了。
“少夫人,你听听,你听听,外面那些传言简直是……”
屋内,浓夏气的跺脚,外面那些传的可难听,什么叫自家小姐失宠了,小侯爷明明待自家小姐极好的。
“浓夏”云念秋叫住在不停的替自己鸣不平的贴身丫鬟,病怏怏的开口道:“别说了。”
云念秋的声音哽咽不已,整个人更是被悲伤的情绪围绕。
“少夫人,怎么能不说啊,咱们要去告诉小侯爷,那些多嘴的人就改罚,难道她们不知道胡乱议论主子是犯罪的吗?”浓夏愤愤不平,她觉得自家小姐心太好了,总是对那些丫鬟奴才的态度好的不得了,按她的意思啊,多嘴的人,乱说的人就该好好的惩治一番,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主子,什么叫奴才。
“够了。”云念秋听的心里更难受,润哥哥还会在乎她的感受么?
“少夫人……”浓夏一愣,嘴巴停了下来,也总算是察觉到自家小姐的不对劲儿了。
细细一看,浓夏一下子就手足无措起来,“少夫人,你……你这是怎么了?”
浓夏看着毫无生机,一脸悲伤的云念秋慌的不行,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心里着急,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
“难道那些丫鬟奴才说的都是真的?”浓夏脑子里突然冒出那些奴才丫鬟的对话。
“浓夏,收拾收拾,我想回母亲那边儿小住几日。”突然,云念秋开口吩咐道。
“什么?”浓夏跳了起来。“不行。”
浓夏立马否定道,现在看小姐这样子,甚至还提出要会娘家,外面的传言定是真的了,可小姐怎么能走啊。
“少夫人,您可是小侯爷名门正娶的,您怎么能走啊。”浓夏着急。
她知道自己主子一直以来都不好争斗,对府中下人们也很好,可是如果自家小姐走了,那岂不是让那些丫鬟下人更乱想了吗?
“浓夏,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知道你担心的什么,可是,我真的想静静。”云念秋打断浓夏的话,心力交瘁的说道。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一个人静静。
“呆在苑子里就好了,小姐,你真的不能走。”浓夏换了称呼,更加认真的劝说道。
最终,浓夏还是没劝服云念秋,主仆两个当日就从侯府回到了云府。
云念秋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想母亲了,回家住两天。
可是同为女人的云母怎么能察觉不到女儿的怪异,可她也知道这事儿问女儿肯定是问不到什么的。
所以暗地里找了浓夏,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侯府里,司涵晴醒过来已经是次日正午了。
从床榻上坐起来,司涵晴揉了揉太阳穴,只感觉疼的不行。
嘶,往后可再也不能喝酒了。司涵晴在心里想到。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一杯倒,昨天应该吓到月兰和权伯了吧。
吱呀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月兰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少爷,你醒了。”看着床榻上坐起来的人儿,月兰欣喜的唤道。
“恩。”司涵晴随意的恩了声,就没说什么。
实在是没心思啊,头疼,宿醉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少爷,头很疼吗?”月兰担心的询问道,自己上前替着司涵晴揉着太阳穴
不得不说,月兰的手艺还真不错,比她自己随意的按的哪两下好多了,脑袋也舒服不少。
“月兰,你要是开个按摩店,这手艺在现代铁定赚钱。”司涵晴随意的说道。
“什么按摩店?”月兰好奇的问道。
她觉得少爷醒来后说的话好奇怪哦。
“呃……”司涵晴差点儿被口水噎住,好吧,她忘记了月兰可不是穿来的。
“没什么。”司涵晴随意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