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庄景铄,司涵晴疲倦更甚,对付庄景铄这位位高权重的太子爷,特别是这位太子爷性子还固执的要命,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她感觉比自己记忆中围着操场跑上十圈还要累,她现在倒是更加希望跑上十圈儿了。
“少爷,您说太子殿下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啊。”月兰看着自家主子回来上前大嘴巴子的说道。
司涵晴立马瞪眼儿,对自己有意思?那是要自己早点儿死吗?
“月兰,可不许胡说,若是让外人听了去,还以为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
司涵晴呵斥着,她可不想自己的丫鬟因为一句话错就掉了脑袋,该谨慎还是要谨慎。
“知道了。”月兰不服气的嘟嘴喃喃道,她可是会功夫的,旁的人怎么可能靠近而不让她发觉啊,明显主子多虑了,可是这话月兰只得在心里说说。
“少爷,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啊。”想着,月兰又兴奋起来,和往常在侯府的悠闲日子相比,这次随行日子太挑战心跳了,月兰表示女婢受不了了哇。
“回去?”司涵晴低头想了想,摇摇头,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叹了口气,司涵晴转身走进了帐篷里,背影凄凄惨惨戚戚。
……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刘喜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瞧见庄景铄皱着眉头坐在首座上,一脸的愁容。
庄景铄并未一开始就回答,而是稍等了会儿了才开口:“刘喜,你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弄啊,本殿下以前身边的女人那个不是看见本殿下就扑上来啊,可……哎……”
刘喜一听乐了,哎哟,我的殿下啊,以往那些女人是多肤浅啊,那儿能和出身将门的嫡女相比,不过这话刘喜是不打算说的。而是迂回了些。
“殿下,您想想,以往的那些看见殿下就黏上来的女人,殿下喜欢吗?”
庄景铄脑海里便想起了以往的情景。不由得眉间紧皱,心里厌恶的很。
刘喜瞧着庄景铄便明白了,乐呵道:“殿下,您再想想小侯爷,多好的人儿啊。殿下怎么能跟那些女子一般比较。”
庄景铄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以前的那些女子有那个会让自己有心跳加速的情况出现啊,所以,晴儿是不一样的。
“对了,刘喜,本殿下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吗?”端坐了身子,庄景铄眉眼严肃起来,一脸的睿智霸气。和刚刚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禀殿下,奴才已经安排好了,相信不出三日,这里的消息便会传回京都。”刘喜也正经了起来。
庄景铄听了笑了,很好,不知道他的父皇该是怎么一副震怒的样子,二皇子日子该不好过了吧。言锐逸不是想把消息传出去嘛,本殿下真好如你所愿。
事实上,消息传到京都的时间还没有刘喜估算的三日,仅仅两日。消息便传到了京都,传信的信使很忠诚,一路上快马加鞭,跑死了一匹又一匹马。昼夜不歇的在宫门关闭的前一刻将消息送到京都皇帝的书房里,因为信使并未隐瞒,一路上大张旗鼓的,顿时整个京都都掀起一阵喧哗,
“混账……”随着这声暴呵,又一个精致的花瓶落地而碎。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殿内奴才们纷纷跪地,面对天子的怒火,瑟瑟发抖。
“息怒息怒,叫朕如何息怒?连百姓的命都不看在眼里,他的眼里还有什么?”皇帝陛下一脚揣在身旁的一个小太监身上,发泄着。
小太监身子跌倒一边,有连忙爬起,伏在皇帝陛下面前,脸色惨白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皇帝陛下心腹太监偷偷看了眼怒气冲冲中的皇帝,犹豫了下才开口道:“许是弄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心腹之人的话,皇帝眼中的怒火消了些,沉思片刻才对身边的人吐出一个字:“查。”
……
“哎,听说了吗?听说了吗?咱们太子前些日子不是赈灾去了吗?好像不是赈灾,是瘟疫嘞。”
“是吗?你听谁的啊,可别乱叨叨。”
“哪能嘞,我小姨子的弟弟的表哥的表姨在宫里当差,听说皇帝陛下听到这个消息后可是怒的不行。”
“糟了糟了,哪太子殿下不会回不来吧?”
“哎,太子回来不回来的还好说,毕竟是主子,下面的人总要注意着,要说啊该担心的是小侯爷啊,哪可是远江候唯一的儿子,出事儿可咋办啊。”
就在几人议论的起劲儿的时候,一个远江侯府的小厮听的脚下一踉跄,随即拔腿儿朝侯府跑去。
“出事儿,出事儿了,权管家,主子出事儿了……”人还没到声音却已经传到了府内。
小厮气喘嘘嘘的,脚下无力却是坚持着找到能主事儿的人,步子不敢停下。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权伯从府厅里走出来,瞧着一脸慌张之色的小厮,就是一顿呵斥,堂堂侯府中的人,却是连半点儿耐力都没有,多掉价啊。
“权……管家,权管家,出事儿了。”小厮扑通一声双膝跪下,语气中夹杂着些哭音:“小的刚刚出府给少夫人办事儿,却听外面的人说少爷跟着太子殿下去的地方不是赈灾,而是瘟疫,死了不少人,现在京都里都传遍了。”
“瘟疫?”权管家瞳孔一缩,一把抓住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厮,厉声道:“乱嚼嘴巴子可是要杖刑伺候的。”
“权管家,小的哪儿敢啊,外面都传遍了。”小厮被权伯一吓再加上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