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庄景铄笑了笑,算不上拖累,而是这些人本就该死。
作为帝国的士兵,却没有忠于国家,那就算不得是兵,自然也算不上是拖累了。
“不拖累他,咱们就得要死。”庄景铄回答道,他知道自己的话说出来很残忍,可是就算是自己怎么的欣赏司涵晴的善良,却还是希望司涵晴能在这份善良下善恶分明,免得太善而被人欺。
真是操心的汉子啊,谁有他这么好啊。
庄景铄可怜兮兮的看着司涵晴,之前脸上的冷酷之色瞬间荡然无存,看的司涵晴都傻眼了,这人的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比她还要会玩儿变脸。
果然,高手在……大内啊。
司涵晴虽然觉得庄景铄有些冷血无情,可是刚刚升起的一些愤怒不解在庄景铄 的笑脸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你在这儿注意点儿,我先进去了。”俩人间司涵晴感觉有些尴尬,不由的找理由离开。
说完也不管于 庄景铄是否答应,就快步朝里面走去。
走了一断路司涵晴突然回过神来,貌似自己也没什么要躲的啊,懊恼的拍拍自己额头,暗骂自己糊涂,也只得容后在去解惑自己心里的问题了。
夜深了,劳累了一天,司涵晴只觉得倦意上来了就想倒床上睡个天昏地暗的,可是偏偏的就有人不让她如愿。
屋顶上传来的很轻的脚步声让司涵晴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心想难道自己等人这般乔装了还是被人认出来了?
那这人的目标还是庄景铄吗?亦或是,自己?
这么想着,司涵晴干脆起身轻轻的朝着外面挪动,想跟上去一探究竟,可又想到自己的能力,司涵晴还是觉得要叫上月兰去。
可意外的是司涵晴并未在外面的软塌上见到月兰,伸手摸了摸软塌,是凉的,应该走了不长时间了。
可奇怪的是自己为什么连一丝的察觉都没有?月兰又是去哪儿了?
想不通。司涵晴只觉得连自己身边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算了,还是先去看看那人是来干什么的吧。
司涵晴蹑手蹑脚的朝外面顺着声音走去,最后在一间房间窗台下面停了下来。耳朵贴在墙上,努力的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主子吩咐大人,一定要阻止太子回京。”一身黑衣的人背着司涵晴说道。
那人静了会儿,才开口回答。
“本官知道 ,可是那个人没跟着军队走。这段路程这么远,谁都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走出去的,大海捞针般的找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但是主子的吩咐,还望大人多费些心,毕竟这事儿也关乎着大人的前程。”黑衣人半尊敬半威胁的说道。
司涵晴听了会儿墙角后才回自己的房间,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那个大人的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见过的。”想起刚刚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司涵晴就皱眉的想了起来。
越想司涵晴愈加肯定自己是听过这个声音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越想越想不到。
突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司涵晴立马警惕起来,小心翼翼的察觉着来人的举动。
原来是月兰啊。只听见来人在外阁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接下来就是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而且还有意的放轻动作,司涵晴就知道是月兰回来了,只是月兰,又是去哪儿了?
一个接着一个疑团在司涵晴的心里成影,可依旧没有答案。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司涵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刚刚从床上坐起来月兰就端着脸盆儿进来了。
“奴婢想少爷应当是这个时候起身了,所以便进来伺候了。”月兰道。
司涵晴看着月兰愣了愣,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由的看着月兰的眼神有些怪异。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月兰瞧着司涵晴的怪异,小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司涵晴回过神来,躲过月兰疑问的眼神,笑着说道。
她怎么就能稍微一疏忽就完全忘记了自己心里的怀疑勒。
“对了。月兰,他……庄公子起身了吗?”穿好衣服,司涵晴突然想起庄景铄。
昨晚她并没有去看他,只是在听到那黑衣人的话后就回了房间,现在想起,要是那黑衣人是奔着他而去的话,自己就成了见死不救的人了。
“少爷,庄公子早就起身了,已经在楼下等着少爷您一起用膳勒。”月兰笑了笑,轻轻的说道。
“哦。”
……
“嘿,你还真是能睡啊,这都日上三竿了。”庄景铄一瞧见司涵晴就开口打趣。
司涵晴有些不好意思,都怪这段日子里太累了,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她怎么可能还起的早啊。
“那个,不好意思,因为我耽搁了行程。”司涵晴心里内疚,因为自己这行程估计又要延长一天的时间了。
“没事儿,本少爷也累啊,多休息一天也不碍事的。”庄景铄大度的说道。
司涵晴听后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很认真的在吃早餐,她不是笨蛋,更是高智商,哪儿能听不出来庄景铄是在安慰她啊。
“嗯,吃饭。”说着庄景铄也动了起了筷子。
实际上第二天司涵晴主仆二人和庄景铄还是没走掉。
不是因为她们不着急,而是因为城门口这些人查的太严实了,司涵晴和庄景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谨慎。
三人原路返回,又找了家客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