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你,你今天不会来以后就别再回来了!”余生生气地挂了电话,气得大口喘着气。
余平安不解地看着她如此情绪激动的模样,皱着小眉头,“阿盛,你怎么了嘛?”
“他今天要是不回来,明天也别回来了!”摔掉手机,余生气呼呼地去了洗手间。
那边,秦崇聿脸色难看的看着余建勇,“阿盛会不会做傻事?”
“她敢!”余建勇阴沉着脸,“你给我好好躺着,不许乱跑!”然后他大步离开。
没多久来到病房,推开门没见余生,就见余平安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地抱着手机。
他叫道:“安安。”
余平安抬眸看他,“老余。”
“你妈呢?”
余平安指了指洗手间,“估计又在里面掉豆豆,我叫她,她也不理我。”
余建勇大步走向洗手间,扭了下门把手,里面却反锁了,“余生你给我出来!”
几分钟后,余生红着眼睛一打开门就哭着说:“你骗人,你昨天说的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他,你就是个骗子……”
余建勇本来因为电话里她的话打算狠狠地训斥她一顿,却在看到她这样一副模样的时候,最终不忍心再说她,就说:“我想着他能今天早上回来,可是谁知道半路又遇到一点事情,他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他说他过几天才能回来。”
“过几天就是过几天,又不是不回来,你哭什么哭。”
“可是——”
“可是什么?我告诉你余生,你要是再这样哭哭啼啼的,甚至胡思乱想,我就让他一个月后再回来!”
“你——”余生使劲地抹了把眼泪,“你不但是个大骗子!你还****!霸道!不讲理!明明昨天是你说的,可是现在你有反悔,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你丢不丢人?”余建勇瞪她一眼,转过身看着余平安,“还有你,身为男子汉,你就不会管管她吗?”
“切!”余平安撇撇嘴,“你都管不了她,我能管得了吗?再说了,她是你闺女,她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给教育的?”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跟谁说话呢!”余建勇扬着巴掌上前,高高抬起,最后轻轻的落下,“以后再敢跟我这样的口气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余平安十分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老余啊,你还是省省吧,你舍得撕烂我的嘴?把我的嘴撕烂了以后谁跟你斗嘴?我饿了,我想吃东西,老余你去给我买早餐。”
“不去!想吃自己去买,我老人家腿脚不利索。”余建勇拉了把椅子坐下。
余生抹着眼睛走出洗手间,“既然秦崇聿不回来了,明天要跟司灏宇去a国一趟。”
余建勇皱眉,“去哪儿干什么?”
“司灏宇说古先生生病了,我去看看。”
离开了也好,这样等秦崇聿的情况稳定了再让她回来,“去吧,多住几天,等秦崇聿回来了我给你打电话。”
“嗯。”
等秦崇聿知道余生跟着司灏宇去a国的时候,她带着余平安已经到了a国。
西撒扶着古李西蒙字门口等候,才数日不见,再见面,余生只觉得,生老病死真是可怕,之前看古李西蒙,像40虽,如今再看,60岁。
“阿盛,我问他叫老古,他会不会生气?”余平安拉了拉余生,小声问。
“当然会生气,而且还会很生气。”
“那好吧,那我还是叫曾外祖父吧,我们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惹了他生气,对我们没好处。”余平安很大方地走到古李西蒙的跟前,鞠了个躬,“曾外祖父好!”
原以为自己这么甜甜地叫了他,他一定会很高兴,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还皱起了眉头!
难道,叫错了?
余平安看向余生,这时候就听古李西蒙骂道,“小兔崽子,叫曾祖父还不行吗?为什么还要加一个外字?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外人吗?”
古李西蒙就古雅一个女儿,而他的骨子里又是个十分传统的人,所以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外公,曾外祖父,所有带“外”字的称呼。
余平安皱起小眉头,纠正,“妈妈的爷爷我才叫曾祖父,你是妈妈的外公,就要叫曾外祖父,我没有叫错。”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西撒看了眼古李西蒙的表情,又看向余生,打算看看她是如何救场的。
谁知余生竟然什么也没做,反倒是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立在那里。
古李西蒙看着余生又说:“余生,这就是你教的儿子吗?你告诉他,我是你外公还是你爷爷。”
“古先生,这个跟阿盛没有——”
“你叫我什么?古先生?”古李西蒙有些抓狂,刚才叫曾外祖父,这会儿又变成古先生了,等等,还有什么,他叫余生阿盛,妈都不叫了,看来真是教育的问题,好在这孩子还小,朽木还能雕,“西撒,明天让理查过来一下,我要跟他商量一下这个孩子的教育问题,再不教育,估计就毁了!”
余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余平安身边将他向后扯了一段距离,小声问:“安安,你还想回家吗?”
余平安使劲地点了点头,“此地太危险,不宜久留,我们不如撤吧?”
“你看看这周围藏了多少个人,这会儿说不定就有数支枪应着我们俩的脑袋,你不想活了?”
余平安顿觉一阵冷风吹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