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你要我手干嘛?”余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也没有东西啊,疑惑间,司灏宇身子朝前猛然一探,拉着了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拉到了床边。
“司灏宇,你占我便宜!”余生反应过来,想要挣脱,却听司灏宇说:“就拉一下,明天我可能就要死了,你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就让我拉一下好不好?”
看他一副可怜兮兮,即将离世的模样,余生还真有些不忍拒绝,不过,被这么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心里还是十分的不爽,“三秒钟,你要是不松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落,开始倒计时,“3——2——”
司灏宇不乐意,“我还没说让你亲我,我就拉一下你的手就这么小气,我都快死了!”
余生白他一眼,“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咳咳咳——”司灏宇突然咳嗽起来,吓得余生连忙站起身,“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叫医生?”
司灏宇偷偷看他一眼,紧紧地拉着她的手,略显虚弱地说:“不用……咳咳咳……”
“都咳嗽成这样了,必须叫医生!”余生使劲将手从他的手里挣脱,转身要离开,却被他又抓住手臂,用力一扯,她没有防备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身上,唇正好贴在了他的唇上。
一切都来得有些太突然,两人都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反应。
时间在这一刻放佛静止。
好甜,真希望可以永远这样,小生,有生之年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和幸福,我知道,我永远也走不进你的心里,甚至你连正眼都不愿意瞧我一下,可我就是这么贱,你是火,我只愿做那只飞蛾。
片刻之后余生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司灏宇推开,使劲地抹了抹嘴巴,瞪着眼睛,“司灏宇!”
“咳咳咳——”司灏宇再次咳嗽起来,而且听起来比刚才还要严重。
余生气鼓鼓地瞪着他,“你少装!”
“咳咳咳——”他咳得都快要上不来气了,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我去叫医生。”
“不用……”司灏宇显得很虚弱,“一会儿就好了……”
虽然对于刚才的事情十分的生气,但余生知道孰轻孰重,“真的不用吗?”
“不用,你陪我说说话……”
“真的不用?”余生还是有些不放心,“咳嗽得这么厉害,万一一口气没上来怎么办?”
司灏宇的心里划过一股暖流,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双手握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小生,你是在关心我吗?”
余生白他一眼,使劲的抽出手,嫌弃地在身上蹭了蹭,“既然你没什么事了就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别走!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司灏宇眼巴巴的看着她。
余生却视若无睹,“不好,我还有事!”
转身就走,却听他略带伤感的声音问:“如果明天我真的死了,你现在能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入夜,城堡里很安静,余生独自坐在庭院里,微风拂过,带着丝丝的凉意。
抬头,一入眼便是亮着灯的那个房间,窗户边站着一个男人。
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一声轻叹在静寂的夜里,显得尤为的伤感与无奈,余生黛眉微蹙,十分的纠结,这件事到底要不要给崇聿打个电话?
手机握在手心,犹豫再三,她决定还是问一问秦崇聿吧。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又是无法接通,他到底在干什么!”余生一下子就火了,“秦崇聿,我想跟你商量的,是你不给我机会!所以你要是敢生气,我要你好看!”
抬眸朝那个窗户看了看,她咬了咬牙站起身,于一个将死之人,她这么做也算是积德了。
“真的决定要那样做了吗?”刚走了两步,身后响起余平安的声音,余生转过身,“安安。”
余平安眼神纠结,“你真的打算要那样做了吗?”
余生笑笑,故作轻松,既然已经决定了当然就只能这样了,“我原本打算是要给秦先生打电话的,可是他不接电话,所以也就当他同意了。”
余平安想了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合适吗?”
“要不,你跟我一起?”余生一脸期待,这样也免得尴尬,虽说肯定不会发生什么,但是正如安安说的,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就算是她自己心里清楚不会有什么,可难免别人会说,悠悠众口,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可余平安却摇了摇头,“我不去,这件事你自己决定,我不管你。”
自己决定,自己的决定就是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况且这个愿望又不是她做不到的,只是去他房间陪他睡觉,他睡沙发她睡床,再说又不是没有在一个房间睡过,她心里坦荡,所以不怕。
聂霆炀已经洗了澡,穿着整齐的居家服站在门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似乎是在等她。
余生轻叹一声,“可能我的清白都被今晚给毁了,要是秦崇聿不相信我——”
司灏宇笑笑,上前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肩膀,“要是他不相信你,跟你离婚的话,我要你。”
余生推开他,“我宁可孤独终身也不会嫁给你!”
“你可真残忍,我的心好疼……”司灏宇捂着胸口,一脸的难受。
“最好疼死,这样兴许明天我还会为你掉几滴眼泪!”
在j州的时候,跟司灏宇同住一间病房余生也没觉得有多么的不妥,可是今天晚上,尤其的别扭,躺在那张无比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