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建这间浴房也费了不少心思,虽不是温泉水,却如同温泉一般是源源不断的活水。池子的底下有回水管道,通向后院的废水池。只要这边不摇铃,热水房就会源源不断的传送温热香汤过来,不用担心水会变冷。
听魏嬷嬷说,原本也没这么讲究,七爷沐浴也只是在浴桶里简单清洗一下,这是新婚前专门改建的。紫兮泡在齐颈的水中,美美的享受着丈夫的一片心意,舒服地快要睡着了。
听到水声响起,抬眸就见到了丈夫精壮的身体已到眼前,女人还没有从慵懒中缓过劲来,娇声问:“你不是练枪去了么?”
小媳妇的声音软软糯糯格外好听,像一条水虫子从耳朵直爬进了心里,痒痒的、滑滑的。
他俯下高大的身子含住娇软红唇,湿漉漉的胸膛与她紧紧相贴,大手准确的偷袭到莲花座上。
“这里还疼吗?”他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道。
她身子一颤,扭动腰肢想躲开他的抚触:“不疼了,别摸……”
难得他听话的撤了手,大手游移到纤细的后腰上,固定住滑腻腻的身子,勇猛的闯了进去。
“那枪练了好多年了,今日还是先练这枪吧。”他含住她湿润娇小的耳垂,大动起来。
水面的涟漪荡开,水花翻涌,武艺高强的将军把浑身的好本事都使了出来……
一墙之隔的热水房,有三个婆子在烧水,五口大铁锅已经快要供不上了。负责兑好冷热水,往水箱里倒水的闫婆子最是辛苦。半个时辰了,七爷似乎越战越勇,没有鸣金收兵的打算。
浴房里的动静沿着竹管隐约的传过来,三个婆子没见过新夫人,但是就听这娇软的声音,哪个男人能扛得住。难怪七爷头一晚就弄到四更天,今日在浴房又难舍难分。这也就是七爷,壮硕威猛,若换成个病秀才,还不得厥了。
徐老七大获全胜的时候,小媳妇已经溃不成军,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回卧房。
“媳妇,咱们来做做学问如何?”男人餍足舒爽,也乐意多说几句话。
她缩在被窝里,眨巴着大眼睛:“做学问?”
“你不是喜欢读书么,那我考考你,天生尤物这个词怎么讲?”男人咧着一嘴坏笑看过来。
“这个还不简单,就是说一个女人容貌特别的美。”她心思单纯。
“嘿嘿!”他一手抱紧了媳妇,一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凑到耳边吹了口热气道:“那是女人理解的意思,其实对于男人来说,什么叫美?不是说五官长相,而是能让男人有冲动,想要她。最美的女人,就是让男人舒爽至极的。媳妇儿,”他含住她的耳垂,幽幽说道:“你就这样的。”
小女人羞红了脸,偏头躲开他喷着热气的嘴,转过身去不理他。
他凑过去,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大手伸到了前边肆虐:“你知道你有多好吗?本来洞房花烛我还担心你承受不住,谁知竟是我差点受不住了。你那处……”
小媳妇儿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了耳朵,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你不肯与我做学问,那我可要做别的了。”大手用力一揉,她果然转动了身子,娇滴滴的求道:“那你别说这么羞人的事,行不行?”
“傻媳妇,咱们是两口子,有什么不能说的,做都做了,还不让说?”他谈性正浓,凑到她耳边接着说道:“本来我以为你今天一定走不了路了,没想到不但更美了,还恢复的这么快,今天晚上又让为夫做了一回新郎倌。”
他一边回味着美妙的感觉,一边咂舌道:“真舒服。”
紫兮简直无语了,把自己滚烫的脸颊埋在他肩窝上,一拍整齐的贝齿轻轻咬了一口结实的腱子肉。
“嘶……”他身子一颤,“媳妇儿你这是引诱我,我又想要了。”
“不要,快睡吧,明天还要回门呢。”小媳妇可不依了。
“那你求求我,今日我便饶了你。”
“恩,好吧,我求你。”
“那,明晚可要让我尽兴。”
“恩。”
得了娇媳妇的保证,徐老七心里美滋滋的,也舍不得连着两天让她晚睡,就在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抱着她一夜好眠。
三朝回门,冉紫兮早早的梳洗好了,头上戴了几件红宝石金钗步摇,既喜庆华贵,又不显沉重老气。身上穿了一件雪缎金丝绣花长裙,外罩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厚锦衣,用过早膳又披上一件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鲜妍明丽,尊贵气派。
“好看吗?”小媳妇在自己男人面前羞答答的转了一圈。
“好看,人长得美穿什么都好看。”徐老七坐在太师椅上伸了个懒腰,起身握住媳妇的小手往外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其实不穿更好看。”
“去,讨厌。”媳妇绯红了脸,嗔了他一眼。
“哈哈哈……”他放肆的开怀大笑,又凑到她耳边打趣了一句。
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喜欢逗弄。就如同晚上,她越是软,他就越硬。
老太君早就预备好了满满一车回门礼,给足孙媳妇面子,自家孙子腰杆也硬气。瞧着小俩口说说笑笑的来请安,老太君心里甭提多顺畅了,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国公府的马车宽大,初月陪着紫兮坐在了前头最宽敞柔软的香樟木车上,初画带着几个小丫头坐上了第二辆车,第三辆是专门拉回门礼的。
徐老七骑上高头大马,带着十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