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庄园内的大屋,天气未来得及转秋的情况下,有些暑热未除,屋里自来风,没有风扇,一群人坐着原木坐成的小板凳,手里拿着蒲扇,边悠然地扇扇,边感觉山里的凉风。只等歇会儿之后,再到庄园内的蔬菜棚子和养殖地,抓只鸡,和摘点蔬菜来做顿原滋原味的山中午饭。
齐叔这时贴在萧夜白耳边说:“萧先生让找人做的那东西,做好了。”
顾暖坐在老公旁边,分明能感觉到齐叔说这话时往她这里瞟了一下,可见得,知道了她是谁以后,齐叔口里说的这个东西,必然是和她有关了。
对此,顾暖嘴角都来不及一弯,稍感些忐忑。
萧夜白转头,拉起她的手:“要不要看看?”
说着,本来他邀请的对象是准备包了这里所有的人,包括顾妈顾爸和章三凤。但是,老婆肯定知道他做了什么“坏事”了,比如她第一次到他住的公寓,他给她买一箱的衣服那样。
警告的一记目光从顾暖那儿射过来,萧夜白乖乖地缩回了脑袋,不敢再放大声宣告。
没有办法,老婆很传统,最不喜欢高调了。但是,不妨碍他们小两口自个儿高调是不是?
于是,大白狗依然兴高采烈的。
顾暖只担心他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陪着他先去看齐叔口里说的东西了。
只见往左走,再往纵深的地方走,到了庄园类似后院里的一个小屋子里。
萧夜白接过齐叔手里的那把钥匙,打开这扇小屋的屋门。
顾暖在这期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小屋特别之处,在于它是独立的,四周种了一圈的花花草草。前面一个小花坛,并且,打算在要在花坛里再引入水源修建一个泪如喷泉的设施,有迹象可以追寻。
她的脑海里,登时出现了之前自己那鸡皮疙瘩起的博物馆念头。
咿呀一声,老公手里的那把钥匙插入锁孔里转了一圈之后,打开了屋门。
固然这小木屋,外面并没有悬挂任何标志牌,很显然,属于私人地带,并不准备被外人观赏,更不想被外人察觉。
顾暖只觉耀眼,午后的阳光,本照着的是屋外的世界,让人感到的是屋外刺眼才对,可是这里是山中,树荫成片,遮掉了过度的阳光。因此,反而屋内这一开,更觉得一束刺眼的光芒直入眼帘。
仔细一瞧,原来是这屋的窗户设计的巧妙。有好几扇天窗,从天窗射入进来的阳光,照在了屋里的玻璃上,反光之下,让顾暖感到了刺眼。
屋里那么多玻璃做什么?
用得着说吗?
不就是像博物馆纪念馆陈列纪念品那样,放了玻璃展示柜放置物品。
顾暖在门槛外犹豫了一下。
屋里,萧夜白冲她招手:“都没人了。”
知道她善于害羞,齐叔都被他遣开了。
到此顾暖真有些无奈的,总不能扫他这兴致勃勃的面子。不过,这个疯疯癫癫的疯子,要是真不喜欢她,不会搞这么大的动作。只能说,这男人某些方面真单纯地像孩子一样。
可是如果真这样一概而论,那绝对是低估这男人疯癫的能力了。
只见他在她踏进屋里之后,把她的手一牵,直接带到一个放有储存盘的展示柜面前,说:“这里记录了你我第一次见面的过程。”
然后呢?
顾暖挑挑眉。
“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我会助你达成你的心愿,你会助我达成我的心愿。如果心愿都没有达成的情况下,这个婚,永远不能离。”他的薄唇就此在她抬起的额头上烙一下,清冷的声音说,“你这下一辈子都不能轻易离开我了,这都是呈堂证据。”
也许,有人只会觉得这男人说话无理取闹的,说的什么话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能不准她离开就真的能不让她离开?况且,离婚与结婚一样容易的现在,好聚好分,成为很多成年人,理智的正常人的思维。
顾暖的手,轻轻地在他胸口垂挂的伤臂上摸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种强烈的不安,她懂。犹如那个时候,小笙离开她的时候,本来她要去给小笙买糖,早知道,不走了。
风和煦地吹着,太阳温暖地照着这块地方。
牵手去菜园子摘菜的顾爸和顾妈,抬头看看树叶缝间射下来的阳光,都会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他们,真到了一个好地方呢。问题是这世上真能有这样的好地方吗?可以忘却庸俗的世俗,不需要困扰于被金钱的奴役,不用赚钱,一样可以丰衣足食,只需要自己动手。
章三凤行动不便,在山中更是寸步难行,因此只好一个人留在大屋内,垂着精致的犹如美人的美眉,端着手里那杯淡淡的充满古色的茶香。
齐叔进屋,看到他那样子,毕恭毕敬的,走过去,低声道:“章先生。”
可见,齐叔也是大概的知道他来历不凡。
章三凤抬起眉,对他说:“她们是到这边来了吗?”
“是。”齐叔点头,“还没来得及和萧先生作汇报。”
近来,萧夜白一直忙着侍候丈母娘岳父以及老婆,因此,其余的杂事,包括情报工作等,全部都委托这个兄弟打理了。
章三凤环顾这个庄园,说:“这块地方,萧先生肯定是不会对外开放的,属于私人产地。”
“是,这点,我们一直对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