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散人便将自己调查所知,关于徐福的一切,简要说了一边。.. 。 .
原来,这徐福自幼天赋异禀,对于神鬼志异,十分敏感,经常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最终导致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他会告诉王大,“你爷爷不是已经死了么?为什么会一直跟在你的身后笑嘻嘻的?”直将王大吓个半死。
再比如,父母外出,将他‘交’给隔壁钱二的爷爷照料,午夜时分,钱二的爷爷正自进入梦想,他却突然摇醒钱二,“钱二,为什么你会有两个爷爷?一个还在咱们身边躺着,一个却飘到了屋顶?”
结果,次日清晨,钱二的爷爷身体冰冷,再也没有醒转过来。
又比如,走在大街上,他突然一排孙三的肩膀,“孙三,你印堂发黑,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阴’气,今晚小心点,否则很有可能丧命。 [
结果,孙三半夜起来如厕,竟然真的掉入粪坑,活活淹死!
等等这一切所有的怪事,最终导致他成为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所有人都认为,徐福便是个丧‘门’星,村里接二连三发生怪事,便是因为他的存在所致,纷纷喊着要打死他,得亏他父母机敏,事先察觉到异常,将他送往远房一位开‘药’铺的张姓叔父家寄养。
他那张姓叔父家膝下无子,便将自己的祖传手艺,如数传授于徐福,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到时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
徐福倒也刻苦,似乎也有学医的天赋,学习起来,竟然事半功倍,短短一年事件,便能独立行医,张叔父深感安慰。
然而,叔侄二人却在一次会诊之中发生严重分歧。
原来那病人年纪轻轻,且一向身强力壮,一次干活回来,却是一病不起,时至深夜,甚至已经进入弥留之际,其妻深夜跑到‘药’店哭诉,乞求两位神医,救他丈夫‘性’命,两人匆匆赶来,张叔父见其面‘露’黑‘色’,满头大汗,便断定是中毒,便向他‘女’人询问,日前她丈夫在什么地方做活,做的又是什么活。
那‘女’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徐福忽然言道:“你丈夫盗挖古墓,现下便是墓主人在索命!”
那‘女’子大惊失‘色’,随即指责徐福胡言‘乱’语,自己一家本本分分,丈夫是在自家农田里做活,怎会盗挖古墓?盛怒之下,更是将叔侄二人撵出家‘门’,“庸医胡言,误人‘性’命,可怜我夫命已休矣!”
说罢,不等叔侄二人解释,便即狠狠地关上‘门’栓。
张叔父还想说些什么,不料,那‘女’子忽然在茅屋之中点起火来,大火一发不可收拾,一对年轻夫‘妇’,丧命于大火之中。
发生如此惨案,张叔父满腔怒火,却是一言不发,径直走回自家‘药’铺,徐福却跟在身后,一路喋喋不休,说什么,不该如此‘激’动,只要好好跟那墓主人赔礼道歉,保得一条‘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云云。
张叔父一路强压怒火,回到店中,却是再也忍无可忍,一杯茶水狠狠摔在地上,叱道:“你个孽畜,跪下!你倒好好给我解释解释,先前在那茅屋之中,为何胡言‘乱’语?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我不念旧情!”
徐福大感莫名其妙,“叔父,我并未胡言‘乱’语,我真的见到有一只孤魂,站在那人‘床’榻一边,在吸取他的阳气,这一切都是那孤魂亲口对我说的,叔父你知道,我自幼别于常人,是可以看到尚存于阳间的魂魄的。”
他不提这个还好,此时听他一番胡言‘乱’语,张叔父勃然大怒,“住嘴!你自幼满嘴胡言,终于惹来杀身之祸,我道你年幼无知,经此变故,便能‘迷’途知返,这才传你岐黄之术,岂料你不知悔改,今日胡言,更将一对好好的夫‘妇’,害得丧命,我岂能容你?”
他认定徐福是为自己所犯下的弥天大错,借由鬼神之说进行诡辩,盛怒之下,便‘欲’除之,以告慰那对夫‘妇’在天之灵,但想到自己与他生父,毕竟有莫大的渊源,一时下不了手,“倘若不是不忍负你父之重托,必将你送官法办,哼,今日且饶你一条小命,自今而后,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如若不然,便教你生不如死!”
徐福寄人篱下,虽然满腹不服,却也只好忍气吞声。
自从此番变故,张叔父夫‘妇’二人,对他厌恶之至,呼来喝去,如同对待一个下人小斯一般,每每想到那对年轻夫‘妇’无辜丧命,张叔父好生惭愧,于是便是变本加厉的将徐福虐待一番。
为求活命,徐福忍气吞声,如此这般过了一年,这一年之中,张叔父夫‘妇’诞下一子,对徐福更是厌恶之至,徐福的日子,便即更加悲惨。
终于忍无可忍,一日,他趁张叔父不备,在晚餐之中,下了几味无‘色’无味的剧毒之‘药’,那夜,月黑风高,一家三口,惨遭徐福毒手。
次日,东窗事发,官府见张叔父一家俱是中毒而亡,徐福既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机会,嫌疑自然最大,但他却已于昨夜逃之夭夭,自此隐姓埋名,沦落天涯。
时值秦始皇初建不世奇功,文治武功自认天下无人能及,为修筑长城,到处强抓壮丁,以充苦役,徐福流亡途中,却也未能幸免,自此便沦为修筑长城的一名杂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福深感身心疲惫,几度想要寻死,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