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妈妈临终前告诉我,你是被一个姓柳的佣人带走的,她根本没看到你妈,而你妈身边的佣人也姓柳,你是在c市出生的吧,那就更没有错了,我现在已经百分之百可以肯定,你就是我弟弟。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做dna鉴定的。”卢谨欢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越说越觉得像。
这会儿看着慕楚,更觉得他跟妈妈有几分神似。
慕楚摇头,再摇头,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亲耳听到妈妈对陆一枭说,他是他的孩子,可是卢谨欢却说,他是她弟弟,不,这不是真的。
他的世界颠覆了,他几乎是将照片塞进她怀里的,仿佛再看一眼,他们的猜测就会成真,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世,他更他有了希望之后,现实会残酷的摧毁。
“慕楚,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一周后,我们就能知道我们是不是姐弟,我们一母同胞,dna能鉴定出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的。”卢谨欢以为他摇头是怕鉴定不出来,连忙道。
“不,我不去。”慕楚坚决的道,他之前想什么来着?他说他宁愿是卢谨欢的弟弟,也不要是那个见不得光的野种。可是现在愿望就要成真,他却开始退缩起来了。
慕楚这22年活得顺风顺水,除了有点爹不疼娘不爱,基本他想要什么,都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可是现在,他的世界在他眼前坍塌,他不是他,有人说他是陆一枭的儿子,有人说他是卢谨欢的弟弟,他到底是谁?
“慕楚……”
“我身上没有你说的那个胎记,孝子大多都会挂像,这不足为奇,我不是你弟弟,你下车。”慕楚厉色道。
“可是……”
慕楚不再听她说话,下车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然后将她拽下了车,“怦”一声甩上车门,他又坐回驾驶座,卢谨欢急得敲车窗,“慕楚,你听我说,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我弟弟,我保证鉴定之后,你是与不是,我都不会把你的身世拿出去乱说的……”
慕楚没有听她把话说完,一脚踩向油门,性能极佳的兰博基尼像箭一样激射出去,喷了卢谨欢一脸的尾气。“喂,慕楚……”
眼见跑车迅速消失在远处的弯道上,卢谨欢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焉嗒嗒的。她想不通慕楚的反应怎么会突然这么激烈,她以为他会高兴的。
她在路边站了一会儿,感冒越来越厉害了,她竟然觉得头昏眼花。她看了看附近,这里没有公交站,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才会有,她撑着昏沉沉的脑袋,有气无力的往公交站走去。
回到学校,她没有赶上早上那堂课,还好点名的时候,秦知礼帮她做了弊,瞒过了教授。她直接去了系主任的办公室,将那份申请表交还给了他,系主任十分惋惜,说:“卢同学,这个机会很难得,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你的成绩在学校是拔尖的,完全可以公派留学。”
卢谨欢强撑着沉重的脑袋,摇头道:“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但是我觉得我在国内发展也不会比去国外深造差,还是把这个机会留给需要的同学。”
系主任叹了一声,没有再劝,卢谨欢感谢了他的栽培,然后转身往外走去。结果她不小心踩在门坎上,一滑,整个人摔了出去。
她摔了一个五体投地,昏倒前,她想,她这次丢脸丢大了。
………………
白柔伊知道言若还活着的事,并没有告诉白方渝,她默默的筹划着,看看怎么利用这个契机,重新赢回慕岩的目光。
白柔伊比白方渝的心机深很多,她将白方渝叫回来,不过是要把她当耙子使。许多她不能做的事,都需要借白方渝的手。
比方说那天她怂恿她去南苑,如果她成功了,慕岩跟卢谨欢肯定要闹别扭,就算最后她失败了,让慕岩知道了,到时慕岩讨厌的,也只有白方渝,不会是她。
她想经过白方渝的手去拆散慕岩跟卢谨欢,所以她接拍了一部戏,去了横店,就是想让姐姐去大闹他们一场,不过可惜,她一直没有得到姐姐传来的消息,似乎慕岩已经铁了心了。
她这才感觉到危机感,那天晚上她仅比慕岩晚一分钟到慕宅,所以她把慕岩跟柳妈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当时她心里迅速一计较,就有了一个良计在心头。
男人在最脆弱的时候,会很容易轻信身边的人。所以她轻而易举的走进了慕岩的心,他肯对她敞开心扉,那就是一种成功。
她知道,现在言若在陆一枭手里,只有不惜一切代价救出言若,慕岩才会重新看待她。
她想起之前与陆一枭的几次短暂碰面,陆一枭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粘在她身上,似乎恨不得用眼神扒光她的衣服。白柔伊不是chù_nǚ,她没有chù_nǚ情结。曾经,她为了在演艺事业上登峰造极,甚至去陪睡过丑陋的导演。
她一直都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所以这一次,她已经打算牺牲自己的色相,务必套出他将言若藏匿的地方,及早救出言若。她想到就马上行动,她找人将陆一枭会去的地方提前打听好,然后准备去跟他来个不期而遇。
其实她早就知道陆一枭跟阮菁有一腿,大概是十年前一个深夜,姨父跟言姨去马尔代夫了,姨妈醉醺醺的被陆一枭送回来,两人就在客厅的沙发里开始纠缠,她下楼倒水,刚好在楼梯间撞到那一幕,当时她吓得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