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要我们一起睡？”
屋外一片夜色深无，屋内一片迷离暧昧，男人的脸离着女人的极近，声音低沉又淘气。
“啊？”
女人僵红着脸，对突然转变的画风微张着唇瓣，来不及反应。
“我绝对不会跟你保证，我只是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男人愉悦的唇角，显然对女人的反应十分满意，于是距离更近，笑的更加不怀好意。
“我现在睡了，被套明天中午你回来给晾了。”
薄何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的速度坐起来，并一把推开身上毫无防备的古厉，最后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忘记嗡嗡的洗衣机，丢下这句话就跑回房里躺倒，而那句半是流氓的语句也飘忽在耳边久久不得散去。
留在原地的男人慢动作起身，抚着额角，怨念着即将到来的中午和被套的不解之孽缘。
……
“薄总，我正在邀请厉总参加中午武总他们说给我办的个欢迎会，就是一起吃个饭，薄总也一起来吗？”
肖笑说话往薄何身边走进了一步，那满脸的像都是热情。
“欢迎会？当然要一起！”
薄何没再等古厉的回答，转头对着肖笑。
“还是薄总好说话，厉总，你真的不来吗？”
肖笑说话已经过去挽起了薄何的手臂，就要去寻电梯按钮。
“哦？厉总不好说话？”
薄何轻笑着侧头，看着肖笑的脸竟有几分慈祥的关爱之色。
“厉总说中午已经有约了呢。”
肖笑这说话的语气娇糯到恰到好处，好像就是那种传说中让男人拒绝不了，让女人讨厌不起来的恰到好处。
“厉总中午有约了？”
薄何站定，微微回身，对上后面默默跟随的男人。
“咳，大概现在没有了。”
男人曲起食指，轻揉着鼻尖，有些讪讪的，也好，或许晚上回去就不用晾被套了？
……
这次的饭局终于不再是杨晟负一层的小厨房，这破天荒倒也不是说对待肖笑多特殊，主要是这个局的发起人是武世成，并不具有开动小厨房的权限。
这是家没有挂牌开在名宅里的私房菜馆，不是多名贵多高级那种，武世成他们爱到这来，也不是说吃他这多美味，主要是图现在外面饭馆大多没有的干净。
饭馆老板是两个中年夫妻，租的套房，四居室，厨房和客厅寻常人家一样的，只是寻常人家摆床的位置他们这摆着饭桌，偶尔客满，客厅里也会支起一桌。
虽说这饭局发起者说是武世成，但是来的人还挺齐的，不仅早上与会的束婷、唐采在，就连一早没在公司的唐发扬也应约在座。
唐发扬这是第一次见肖笑的，不免的作为人力总监的薄何要给他正式做个引荐。
而这个引荐很自然的就成为了饭局开始的话题，首先是热爱八卦的女人，在座唐采当然不会，剩下除了正坐在肖笑的束婷也没有别人。
“肖总以前就只做过营销吗？我看今天给武总的提议也很专业啊。”
早上会议上那番讨论，不涉及束婷的部门，当时不好插嘴，她也不甚专业，是后来武世成的首肯和古厉的部署，让她也明白肖笑那是给绝好的主意，但也让她心生疑惑，隔行如隔山，这营销策划和工程管理可是相差八百多里的专业，怎么会有人都精通呢？
“我以前做的比较杂，但是主攻营销。”
肖笑这回到倒也精准，做助理，老板要做的，她都要做，可不是做的比较杂么。
“那厉总有福了，这么个得力干将，肖总营销肯定更加拿手啊，厉总，你可得和肖总走一个。”
接话的是束婷旁边的武世成，通过早上的会议，他早已对她刮目相看，此时更胜，划着手，从肖笑到古厉这么个来回，就要他们碰杯。
“呵，那可得唐总先来，我可不是最大受益人。”
被无端推出来的古厉没动也没举杯，头微微侧着，对着旁边的唐发扬，，嘴角淡淡的撇了一个淡淡的弧度，像是看穿了什么。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肖总？”
唐发扬的推出比古厉更加无辜，但好在配合度很高，那起身举杯的样子甚至不是从善如流，倒像是正中下怀。
“唐总，我敬你。”
坐在肖笑见正对面的唐发扬起身举杯，连忙也举杯起身，前倾碰杯，动作恭敬、一气呵成。
“厉总，唐总都喝了，你可得走一个，这早上的会议我可看出来了，肖总和你可有默契了，就像合作了多少年似的。”
饭桌上或者说不管什么场合，都是配合的得不到重视，不配合的人被抓住不放，那两人起身坐下不出半分钟的样子，束婷又接着起哄。
的确，两人早间的样子的确让明眼人就能瞧出，简直配合无双。
“不不不，我和厉总本来就合作很多年了，厉总可是我的老上司，厉总这该我敬你。”
刚还没坐稳的肖笑有腾的站起来，一边摆手一边举起杯子，对着古厉方向，鞠躬敬礼的随便就放出了个雷点。
“老上司？”
“我就说嘛！”
“怪不得那么有默契！”
“除了是老上司不会还有什么别的吧？”
……
一时间那状似随意的话语引发的激烈讨论和哄抬不下于任何早间头条，群情讨论，只是站着的女人红着脸，坐着的男人沉着脸，而同样没有参与讨论的女人坐在男人的右手边，一手端着茶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