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出去的话,就想泼出去的水,再想挽回也拉不下这个脸,所以干脆继续较劲。(
*没怎么睡,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盯着一对熊猫眼收拾东西,顺便把黄寅这家伙从*上拖下来看店,这才带着东西到昨天说好的车站站点等着莫蓓蓓和吴闫。
等了不到十分钟,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就停在了我的面前,吴闫打开车窗冲我找找手喊道:“别愣着了,赶紧上来!”
我无语的看着她,郁闷的说:“闫哥你确定要开这么喜庆的一辆车去墓地吗?”
吴闫挠了挠头说:“这一路做公交没人十块,还要走十里地,咱们两个能走,蓓蓓怎么办?”
“……好吧,不过说好了,这车不能开进墓园,而且到地方之后,你们不要乱说话听到没有闫哥。”
我苦笑了一声,将东西扔在车上说。
吴闫冲我翻了个白眼,随后发动车子,飞快的朝着墓园的位置赶去,幸好这条路上车少,不过我仍然后悔自己没买分保险,死在这上都不划算。
车子一路疾行半个多小时,我们这才走到临近墓园的一条河边,看到这条和我顿时头皮发麻。
因为不久之前曾经有一具尸体就是从这里被捞上来的,死状凄惨,正在这时我发现吴闫直接将车开到右边的那条路上。
我急忙转过头对吴闫说:“嘿,应该左转才对,走错方向了。”
吴闫暗啐了一口,傲气的说:“那几个大学生的意思是让咱们拍一组恐怖点的,大白天在正规墓园里能拍到什么恐怖的景,还是走右边那边是乱葬岗,应该会有特别地方,不然大中午有什么恐怖的?”
“啊,那地方不会很邪门吧?”莫蓓蓓听到乱葬岗这三个字,脸上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虽然她曾经灵魂出窍,但毕竟还是个活人,对于阴灵有种本能的恐惧。
“没事,哪有那么多鬼呀,你多想想红红的人民币,就不害怕了,多刺激呀!”吴闫单手把着方向盘,一脸兴奋的说。
我觉得她说了那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她就是为了图刺激才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而且硬要自己开车。
一瞬间,我无比后悔带这个疯子来,但是现在跳车也不现实,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一把桃木的小刀递给莫蓓蓓说:“拿着这个,记得一会谁叫你都别答应,更不要回头知道吗?”
莫蓓蓓听了我的话之后,立刻点了点头,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
吴闫诧异都看了她一眼问道:“有这么害怕吗,我和骆晨有阴阳眼都没吓成你这个样子。”
我白了吴闫一眼,随后拍了拍莫蓓蓓的肩膀,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她才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来说:“我小的时候曾经做梦梦到过我妈妈,当时她已经不在了,结果醒过来之后,我就在她的墓碑旁边,家里人找了很久才找到我,那座墓园特别阴森……”
吴闫听了之后,呵呵一笑,好奇的问道:“嘿嘿,那除了你妈,你还看见谁了?太刺激了!”
我真不知道吴闫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干脆不理她,转头安慰莫蓓蓓说:“别想那么多,不然一会你和吴闫在车里带着,我自己下去拍几张照片咱们就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吴闫歪着头看了我一眼,不过她也看出莫蓓蓓真的非常恐惧,所以只好不情愿的转过头继续开车。
这片乱葬岗比墓园要远至少一个小时的路程,而且路况非常差,一路上颠颠簸簸的,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我揉了揉眼睛,就听吴闫咯咯笑着说:“再往前走几百米就到了,车子这颜色太尴尬,还是不开进去的好。”
我点了下头,让吴闫照顾好莫蓓蓓,自己就迅速下了车朝着乱葬岗走去。
几乎刚下车,我顿时感觉到一股阴风刮过,阴风中夹杂着血腥味,带着阵阵的死气,扑面而来。
我深吸了口气,调好相机飞快的跑进乱葬岗,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听本地的同学说过,这里有一片乱葬岗,早年有一个村子发生瘟疫,具体是什么瘟疫没人知道,因为知道的都被死了。
整个村子彻底被政府清理了一遍,最后原来村子的位置成了一个乱葬岗。
后来一些人也把无主尸,或者夭折的幼童尸体埋在乱葬岗,没过多久,这里就成了本事一处令人谈之色变的地方。
只不过经历了数十年的岁月,很多人都已经将这里淡忘了,我当初也不过把这件事当成故事来听,却没有想到这里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真如传说的那么邪门。
我深吸了口气慢步走进乱葬岗,脚刚塌进去就立刻感觉到一股寒意自脚底遍布全身,我惊恐的朝周围的看了一圈,整个乱葬岗都被一层灰色的雾气包裹着,透过雾气,模糊的看到地面上布满了低矮的坟包。
这地方就算大白天来了,也能让人觉得瘆的慌,我拿出相机找了个角度,按下快门。
结果刚放下相机,就立刻看到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墓碑旁边跑过,飞快的窜到了乱葬岗的深处。
我愣了一下,心中顿时生气一阵恐惧,那个人看上去距离我并不算远,但是我却没有听到脚步声。
给我的感觉,他就像是从我眼前飘过去似得,一股寒意顿时让我感到脊背发寒。
我愣了几秒钟,随后狂按快门,随便拍了十几张照片,就飞快的朝着车子跑去,心里的恐惧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