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大臣,有的见太子都出言夸冷华庭了,便也随声附合,一旁的大老爷更是一脸正色地道:“华庭说得的确有理,试问在朝中武官,有哪位大人不是熟读孙膑兵法,本朝开有武科,孙膑兵法便是必考之内容,谁又敢因孙圣人腿残而鄙视于他?”
“可是,华庭小子你也太过狂妄了吧,你何德何能敢与孙圣人相比?”一旁的裕亲王听了便不紧慢地轻哼一声,讥讽地说道。
“我就是是狂妄又如何,只要有狂妄的本钱就行,这墨玉我还就是要接手了,谁要不服,大可以放马过来与我比试,无论是文是武,我冷华庭就用这个残废之躯与他比拼,若能胜过我,自然墨玉便归他所有,若不能,那就少在这里叽叽歪歪,以口舌之争来浪费皇上和列位大臣们的时间。”冷华庭听了灿然一笑,挑眉大声说道。
此言一出,不少老大臣便皱了眉,简亲王次子,看似柔弱,说话却是狂放得很,性子也桀骜不训,当着满朝大臣的面和皇上太子的面就敢放如此大话,要么便是真是个心智也残的疯子,要么,便有真才实学,如此,不如真的试他一试,是人才,便推举他就是,若不是,倒是免了这场纷争,让皇上早些另显贤能。
而有些皇族王公听了心里便是一阵雀跃,简亲王府霸占墨玉有几世了,其他皇族一直觊觎墨玉却不得法,今日简亲王家的残疾混小子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地放大话,那不正好给了他们一个抢夺黑玉的机会?或者,那顶铁帽子也能一并夺过来也不定呢?
“好,好,好,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教训你一二,你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裕亲王没想到冷华庭如此大胆放肆,这正合了他的心意,冷华庭此话必定引起了多数人的不满,更让很多如自己这般肖想墨玉之人找到了机会,若不趁机抓牢,那还真对不起这狂小子了。
张太师此时也是一脸的愤怒和鄙夷之色,走出列来对皇上躬身说道:“皇上,此子太过无理放肆,诚如裕亲王所言,若不教训他一二,他便真的目中无人了,老臣肯请皇上,选几位青年才俊,文武双全之人与此子比试,老夫就不信,他真能文武全胜。”
张太师打了头阵,立即有很多位高权重的大臣出来附合。
皇上却是对冷华庭的大胆和自信很是欣赏,大锦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如此有性格的年轻人了,尤其皇族子伺里,如宁王世子之流是越来越多,他深感痛心和担忧,皇室大家族原就是支撑和维系皇权的最大力量,若后继无人,那冷氏皇族便会自内而外的腐朽,狂妄又如何,只要有狂妄的本钱就行,嗯,这一句说得真好,以后大锦在面对周边列国时,有要有如此狂妄的态度,说得起如此狂妄的话才好啊。
想到这里,皇上微眯了眼,含笑看着冷华庭,他有种莫名的自信,那便是此子今日必定会让自己另眼相看的。
“嗯,朕同意众卿家所言,不过,光文武两项不行,朕还要再加一项,若此三项有两项能胜华庭,那墨玉便不由华庭承继,另寻良才,若是不能,那么众卿家便不要再为墨玉之事争论,以后墨玉便由华庭掌管,任何人不得有异议。”皇上严肃地对殿下众臣说道。(
“还有一项?父皇,那是什么?”太子其实也知道皇上要加的一项是什么内容,便配合着问道。
“还有一项便是由朕亲自出题,列位若要与华庭比试,便就得做朕所出之题。”皇上一改方才的亲和,双睛锐利地向下面巡视了一遍。
众大臣心里便生了疑惑,不知皇上会出什么样的题,非文非武,莫非是音律之类?不过,都是大锦朝的子民,别人家会的,自家儿郎也该会,不过就是个精与疏的问题而已,总还有两项备着呢,冷华庭只一人,而有资格与他比试的定然不下十位,车轮战,累也要累死你,何况还是个残疾,先天就失了优势,若自己儿子连个残废也打不过,还真不如掐死算了。
如此一想,大臣们便没有了异议,纷纷赞同,但皇上又道:“墨玉不是儿戏,并非谁都有可以来与华庭争夺,参试之人必须是皇族子伺,且有亲王世子身份才可,年龄超过二十者不得参与。”
如此一选,朝中较为势大的外戚便排除在外,只剩皇族,而本朝的亲王爵位,又适龄的还真只有四位,一位便是恭亲王世子,但那位世子自小体弱,文才绝佳,却并没习过武,而恭亲王爷掌着宗人府,很得皇上信任,最会揣度皇上的心思,知道掺合这事决对没好处,皇上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一个傻小子的大胆妄语,这所谓的比试,不过就是让臣工们信服而已,做给大家看的。
因此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