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让人把何若愚绑来。 我就不信那个老不死的连他儿子的命都不要了。他赶尽杀绝,也别怪咱们不留情面。”言承欢脸色阴狠的说道,一幅蠢蠢欲动的样子。
“放屁。谁让你去动何家的人了?”男人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得几案上的茶杯咯咯作响。
“这事儿就是何家人干的。咱们不动何家的人动谁?绑那个毛头小子有什么用?到时候何家一给咱们施压,咱们不还是得放人?”言承欢有些不理解他父亲的想法。
“承欢啊,你太让我失望了。”言父叹了口气,说道。“何家树大根深,枝叶茂盛。如果我们动了何家人,以后还怎么在台湾立足?难道你当真希望咱们父子跑路?杀敌一千,才自损八百。哪有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道理?”
“那我们动那小白脸?”
“不错。杀鸡儆猴。我们把那小子做了,向何家表明我们的态度。如果再备上厚礼找人从中周旋。这样,何家没有任何损失,他们也不会当真和我们鱼死网破。”
“可是,那个女人的背景”言承欢想起那个祸国殃民,看过一眼便有可能永远生难忘的女人,心里有着莫名的压抑和酸楚。
“唉,那个女人的背景我让人查过。很深很深。如果事情当真做成,你我父子以后就安安份份的呆在台湾,哪儿也不要去了吧。”言父说道。
“是。父亲。我知道怎么做了。”言承欢说道。
“等等。”言父喊道。“不用你做。你的目标太显眼了。这件事,我会找人处理的。”
汤成的脚伤完全好了,再躺在轮椅上不肯起来,怕是何家的人要怀疑医生的水平,把自己的主治医生全给炒鱿鱼了。
一个筋骨扭伤你们都治不好,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既然病已经好了,也就不好意思赖在医院不出去了。所以,他又从医院搬了出来,住进了之前吴迪帮他安排的酒店。
汤成今天没有出门,正坐在阳光充足的阳台藤椅上看着一本医学杂志。
杨鑫坐在他的对面,眼睛似闭非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事儿。
秦洛听之任之,从不过问他的事情。他是成年人了,他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
汤成的视线从杂志上收回来,看了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心想,那女人怎么还没来?
汤成和米洛约好了,今天下午帮她治疗身体隐疾。原本两人约定在两点半钟,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可是还没有等到她过来。
才刚刚有这样的念头,那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起。
汤成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米洛急躁的声音。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说道:“汤成,你能不能治疗烧伤?”
“怎么了?”汤成疑惑的问道。你狐臭都还没治好呢,怎么又扯到烧伤上去了?
“是。是安烧伤了。”米洛着急的说道。
“安?”汤成看了向对面的杨鑫,见到他还低着头,像是没听到自己和人通电话一般的样子,就问道:“安是谁啊?”
“你不知道安?”
“我知道晚安。”
“不许和我开玩笑。我快哭了。”米洛气愤的说道。“安是我朋友。她拍戏的时候被烧伤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酒店等你呢。”汤成正色说道。
“好。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接你。”米洛说道。然后便挂了电话。
汤成这次没有等太多的时间,等到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他便抓着电话下楼。
出了酒店大堂,没看到米洛那张扬妖艳的红色跑车,只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门口。
奥迪看到汤成出来,对着他按了按喇叭。
汤成回头看了一眼奥迪车,又转过身四处寻找米洛的身影。
“难道这女人是故意耍我?”汤成想道。
“这里。”奥迪的车窗玻璃按了下来,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人对着汤成招手。
汤成这才知道,原来米洛已经到了。只是换了一部低调些的车子而已。
汤成转到对面,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你有朋友烧伤了?”
“是的。拍戏的时候,因为爆破的程序问题,他们还有没冲出来,炸药就提前炸了被大火烧伤,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说可能需要植皮。”米洛的声音很哽咽,好几次差点儿连话都说不下去。看来,她和这个叫安的明星关系非常不错。
“植皮?看来烧伤的情况很严重。”汤成说道。
“你能治吗?”
“暂时还不清楚。要先过去看看情况才行。”汤成说道。
“吴迪的脸不就是你治好的吗?”米洛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汤成诧异的问道。
“我在网路上查过你们的资料。吴迪之前在台湾推广美若天成的产品时,就是用自己亲身经历的例子还有模特圈里的一些朋友给她做证明。”米洛说道。
汤成苦笑,这女人还真是够细心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败。
“她那个伤口比较小,而且受伤的程度也比较浅。如果是大范围烧伤的话,还是需要植皮的。你们的职业性质比较特殊,植皮也不失一种比较好的治疗方式。”汤成坦白的说道。
“拜托。你尽量帮帮。大不了我再欠你一个人情。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米洛说道。“我只有这一个知心朋友。
“我会的。”汤成感受到她的那份沉重,认真的点头说道。
米洛心里着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