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给你做一些改变。”汤成把刀子从他的手心拔出来,又痛得他一阵啊啊‘乱’叫。“我每一次在你的同伴身上表现出来的手法,在你这儿也会同样做完。不过,做完之后也会做一些改变——你看过同伴所受的痛苦后还不愿意配合,自然要接受多一些的惩罚。”
汤成蹲下身体,用匕首划割疤痕脸膝盖处的‘裤’子。
然后,疤痕的整个膝盖就‘裸’‘露’在汤成面前。
汤成再次出刀,沿着他膝盖的膝盖骨划了一个椭圆型的圈圈。
他们打残了爷爷的‘腿’,汤成也要‘弄’残他们的‘腿’。
他准备把疤痕脸的膝盖骨给拆卸掉,然后拿回去喂鬼面獒。
“唔——唔——杀了我——杀了我——”疤痕脸明显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声音凄惨嘶哑的喊叫道。
这种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无论是任何人,在遇到竞争的时候,心中都会有或大或小的危机感。
而且,汤成故意将刑罚定的那么重。
即便是两个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他们心里也会担心对方会先一步招供说出秘密。
有了这样的心理压力,当身体上的痛苦累积到一定的程度时,总有一个人会抢先一步向自己告密。
不然的话,或许这些经历各种刑罚训练的人当真是死不开口。
那时候,汤成就是竹蓝子打水一场空了。
听到疤痕脸的痛呼,汤成知道他终于承受不住了。
“我也很想杀了你。”
汤成笑着说道。
这句确实是汤成的心理话。
想到他们在爷爷身上所施予的伤害,想到晓晓现在生死未朴,想起自己所承受的痛苦煎熬,想到噩梦里爷爷身体冰冷的躺在地上时自己的心如死灰——想起这一切,汤成都想拖着他们去跳一百楼去撞大卡车去泼97号汽油**立即去死赶紧去死一秒也不要耽搁一帆风顺的去死。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就不符合汤成的想法和利益了。
所以,他没有用针罚,而选择了刀子。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谁,我可以放弃这一道工序。
并且可以免费在你的同伴身上演示给你看,让你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智慧。”
“不可能。”
疤痕脸‘抽’搐着说道,身体抖动的跟筛子一般。
“死——也不——说。”
“那我只能继续了。”
汤成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割开膝盖骨上面覆盖的表皮,割断连接的筋络——他的动作有条不紊,颇具美感,像是一个高明的外科手术医生正在给自己的病人做截肢手术一般。
只是这医生实在是够大意的,竟然忘记打麻‘药’。
汤成遇到了难题。
因为膝盖骨和大‘腿’上的骨头之间是紧紧的扣在一起的,就像是锁住了的‘门’栓——如果没有钥匙的话,就只能橇锁。
显然,汤成同学是没有钥匙的。
于是,他转过身一阵寻找。
当他看到屋子的角落里安静的躺着一块生锈的铁棍的时候,立即欣喜的捡了起来。
然后用铁棍瞄准了那膝盖骨——看到汤成的动作,疤痕脸吓的身体向后缩。
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他‘哧溜’一声便钻了进去,再也找不出来了。
“不要——不——不要——”汤成将手里的铁棍调整了一个更适合‘橇锁’的姿势,说道:“我说过,只要你能够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绑架我爷爷的,我立即停手,然后给你一种有尊严的死法。
——当然,你不说也行。
我们的游戏继续。
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你们那么快就招供,那样的话,我爷爷的仇我就报不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我们都是雇佣——兵。”
疤痕脸说道。
“是谁雇佣你们的?”汤成问道。
“组——织。”
“什么组织?”“———”“你们是什么组织?是谁和你们的组织联络?”汤成问道。
“————”疤痕脸又一次拒绝开口。
“你们是听从谁的命令行事?你的直接联系人是谁?”“————”哐!汤成手里的铁棍猛的砸下去,一声凄历的尖叫声和一声脆响同时响起,然后,那只如小碗一般的膝盖骨便被秦洛给打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