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靠在墙下的香瑟瑟忽地冷笑自嘲,使劲抹了抹自己被‘吻’过的‘唇’,整理了会衣服才往里边走去。 [节. 。
进了院子便看见浴室那边亮了烛火,随后又看见灵隐挽着纳兰褚旭刚才还穿着的衣服从里边出来。
香瑟瑟笑得更加讽刺,看来这男人还得打心眼的厌恶自己呀,迫不及待去沐浴更衣,倒像是自己勾引他一样。
灵隐看见这香瑟瑟停在这里半天,嘴角还噙着一抹非常诡异非常讽刺的笑,她甚是‘迷’‘惑’。
见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浴室,怕她误会什么,灵隐忙上前来不冷不热问道:“公子正在沐浴,少‘奶’‘奶’是否有什么吩咐?”
香瑟瑟压住心底那抹似若有无的痛感,理了理情绪,轻淡道:“放了衣服,到秋千架下找我。”说罢,她便拂袖走去。
“是。”灵隐应了声,抬眸看向她的背影,更加肯定了她是误会自己跟公子。
想到这,她心中顿感不悦,这不是变相在诬蔑她家公子吗?这口气她如何能忍得。
在她看来这公子不仅有运筹帷幄的智慧,而且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坐怀不‘乱’的仙人,至今她仍旧不相信他已娶妻的事情。
听到他俩并未圆房的事,她又似乎了然于‘胸’,认为这是理所当然。自家公子是何等神人,岂是这种貌若无盐的俗‘女’所能匹配?
但碍于她表面上还是个主,只得听令。
香瑟瑟坐到秋千架上,默默轻叹一声,回想起纳兰褚旭刚才那抹讥诮,她‘胸’中的郁结便隐隐作痛。
这个男人早早就承认了,厌恶自己,而且还曾因为厌恶差点取了自己的‘性’命。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呢?愿意跟自己厌到心眼里的‘女’人同榻而眠,毫不掩饰对别的‘女’人痴恋,却又要假装忠贞,还会时常猥亵那个他厌恶的‘女’人。
猥亵完毕他又嗤之以鼻,之后又大加讨好。
“有病啊……”香瑟瑟戏谑低喃了声,说的不是纳兰褚旭,而是她自己。
明知道这个男人反复无常而且厌恶自己,却还敢与他同榻而眠,还有意识无意识地享受他的猥亵,这难道不是病吗?
“香瑟瑟,你真贱,怪不得他如此不屑。”香瑟瑟冷冷低嗤,抬眸间便看见灵隐健步走来了,她忙收起情绪。
灵隐走上前来,冷眼瞟了一眼秋千架上的人儿,想到她将公子当作轻浮之人,她便难掩心中的怒‘色’,冷冷问道:“少‘奶’‘奶’有何吩咐?”
香瑟瑟冷得计较她的冷言冷语,早就知道她不喜自己,当然自己也不喜她,所以与她从来没有太多的‘交’集。
好一会儿,香瑟瑟才冷声道:“你今天跟世子爷都说什么呢?”
灵隐徒然一愣,没想到她竟然问的是这事,但回心一想又觉得当然。
像这种小‘妇’人,自然不会直接把心中的话说出来,而是拐弯抹角另找罪名铲除自己的眼中钉。
想到此,灵隐在心中轻蔑冷嗤一声,这‘女’人也不想想她灵隐是何许人,凭她也能污蔑的吗?
“少‘奶’‘奶’今天不是说不用汇报吗?”灵隐冷声反问,暗地凌厉的目光往香瑟瑟恬然的眸子轻扫,轻冷道,“所以灵隐说了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沉默了会,香瑟瑟轻哧一声淡然道:“那么,在缘境太君下令仗打我的时候,你心中有何想法?你是纳兰褚旭安‘插’过来的人,脑袋自然好使,定能明白我说的话。”
灵隐听见这话,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心中却徒然一惊,当时候听见太君仗打她,下意识便退了半步。
心想的确该好好教训这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配不上自家公子,借这个机会逐她出府也是好的。
而且,对付她的是公子最重视的太君,即使自己袖手旁观,公子也不会责怪。
想到这里,又联想她前一个的问,仿佛自己的心思完全被她透彻了一般,灵隐不得不添了几分少有的心虚和紧张。
良久,香瑟瑟也不看她紧接着道:“我不需要人人都喜欢,但身边容不得一个对我有歹心的人。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跟纳兰褚旭说,前提是,你自己找个借口让他换一个人来监视我。”
前半句灵隐一听便过,后半句便留了心眼,说到底这个‘女’人就是要自己离开,绕这么大的圈子还不是耿耿于怀刚才从浴室出来的事情。否则,若真想要清算恩怨,在公子回来之前就已经办了,何需等到现在?
许久,灵隐才噎了噎气,勉强多了几分恭敬道:“灵隐保证没有下次。”
香瑟瑟不以为然冷哼一声,这才侧头看她轻笑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灵隐心中轻蔑顿生,这句话也配在她嘴里说出来,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换个心思,又觉得她这是映‘射’自己主子,不悦之情愈浓。
幸好她自小修炼内功,能将情绪隐藏得很好,单膝跪下低头说道:“之前灵隐只把保护少‘奶’‘奶’当作任务,自然没有忠诚之说,若少‘奶’‘奶’肯原谅灵隐,灵隐自当把你跟公子看待。”
说完这些违心话,灵隐直觉想吐,但是为了不影响公子的安排,只好委屈求全了。毕竟自家公子是办大事的人,岂能让这些小‘妇’人‘鸡’皮蒜‘毛’的事情烦扰他?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香瑟瑟低头看她,轻声吩咐,“现在你想办法约三皇子到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