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狂妄的男人竟然投奔到香瑟瑟的‘门’下,足可见此‘女’背后的手腕有多可怕。
想想此‘女’现在是冲着纳兰褚旭来的,而她吩咐想乐子的人又是天银国来的狂徒,玩的什么签生死状的游戏,怕是夺命游戏!
碰不得!
玩不得!
惹不得!
慕容忆把目光落到脸‘色’深沉的纳兰褚旭身上,覆手朝他拜了拜,眸底深处掠过一丝杀气,掩藏好情绪后,扬起笑脸道:“久闻鬼皇的厉害,今日一见的确不同凡响。相信以你鬼皇的能耐,这乐子不过是小把戏罢了。”
说着,他侧过身来,目光从龙椅上的皇帝缓慢扫及每一位大臣,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席中的香延臣冷声责问。
慕容忆侧头瞅去,这香延臣乃武将出身,体格和气场自然与其他人不一样。
“在下并无特别意思。”慕容忆眯起眼,戏谑笑道,“只是贵国的天子朝臣似乎不太适合这乐子。若只有鬼皇一人进行,岂不乏味?这才叹了口气。”
“你别卖关子了,签生死状就签生死状。到底是什么乐子?快快说来!”皇帝早就察觉到他若有若无的轻蔑,若再被他说下去,苍月国的君臣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慕容忆低头,在众人看不见处,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
一会儿,慕容忆抬起笑脸来,把目光落在龙椅处的皇帝身上,一字一顿道:“武斗金刚,是我们天银国最常玩的乐子,也是最普通的。玩法很简单,取一张坚固的桌子,在桌子中间划一根线。双方在桌子两边运内力,须使桌子开出一条裂缝来,但不能让桌子碎裂。谁的裂缝率先过了中间的线为赢。当然,若在比试途中,谁那边的桌子塌了,也当输,小惩大诫便可以。”
“为何要签生死状?”突然一个人试探问。
慕容忆侧头看向他,诡秘一笑解释:“若是一方不仅将裂缝推过了划线处,对方那边的桌子还破烂了,这,另一方可是要把命‘交’出来了。”
“……”众人禁不住吸了一口寒气,玩命的也叫乐子,太吓人了。
众所周知,这天银国向来崇武,举国上下几乎没有人不会武功,寻常玩的乐子也几乎跟“武”脱不了关系,轻则是人仰马翻,重则是血流千里,令人闻风变‘色’。
“喔。”慕容忆轻念了声,扬起无毒的笑脸,微笑道,“有一点忘了,这比试的双方,一方是五人,一方是一人。”停顿了会,他刻意把‘阴’柔的目光落到纳兰褚旭身上,诡秘笑念,“听闻鬼皇武功了得,您应该当得起‘金刚’二字吧。”
众人禁不住噎了一口唾沫,原来“武斗金刚”里边的“武”是暗含五的意思!让纳兰褚旭一人对五人,这主仆不是摆明了要他的命吗?
“无妨。”纳兰褚旭低沉应声。
慕容忆点点头,微笑问道:“那么,剩下五个人选……是自愿参加呢?还是由苍月国皇帝陛下你来选。”
香延臣正想自荐,慕容忆旋即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微笑道:“对了,刚才这位大人不太适合参加。”
“为何?”香延臣略带不悦责问。
慕容忆双手负后,迈步向他走去,解释道:“这武斗金刚是适合内功绵柔的杀人于无形的。这位大人长得一副叱咤风云的威武相貌,练就的内功应该是刚烈的硬功,你要是参合进来,怕是一出手直接把桌子给拍碎了。我们天银国的乐子分很多种,伏虎添翼比较适合你。”
“罢了,护国公下次来个什么伏虎添翼,就由你来了吧。”皇帝连忙说道。
香延臣只好闷气坐下来,下意识往香瑟瑟看去,心里少不了担忧,再暗暗打量着这个慕容忆。
皇帝扫看席中的大臣,除去一些只懂舞文‘弄’墨的文官,只有贺廉蠢蠢‘欲’试,其他的人都恐‘欲’躲避不及。
现在纳兰褚旭已经答应了,而且是以一对五,若自个国家挑不出五个人来,那岂不贻笑大方?更何况,刚刚就被慕容忆有意无意地揶揄了一番。
琢磨了会,皇帝轻捋胡子沉声道:“既然慕容公子懂得看人,那烦请你挑出在众臣中挑出五个人来。”
闻言,大臣们不由得悬起了小心肝,脚微微发抖,脸上却不敢有任何一丝拒绝。
“好。”慕容忆覆手作拜应了声,再把目光扫向在座的众位大臣,他绕着大殿走了一圈,便选出了五个人来。
看见这被筛选出来的五个人,纳兰褚旭、香延臣和皇帝的眸底不约而同闪过怪异的神‘色’。
这五人虽然不乐意,就迫于无奈答应了。
签下生死状,不一会儿,‘侍’卫搬来一张坚固的檀香木桌,慕容忆在中间处画了一根线,纳兰褚旭拂袖起来站在木桌的右边,五位大臣站到另一边,纵行而立,一个内功传递给一个,由站在最前边的那个人负责应战。
“咚”的一声,太监敲响铜锣,两方人马即刻开始运转内力,不一会儿,桌子两边都出现了向中间墨水线靠拢的裂缝。
席上的大臣屏息仰头探看,虽不是自己的上阵,但也是心惊胆战。若纳兰褚旭输了,他是一国之皇,谁也不会真的要了他的‘性’命。若这五位大臣输了,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看着这个斗得如火如荼的场面,龙椅上的皇帝忽然一愣,这个场面似乎有点熟悉,但是,在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