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被他摔下来的香瑟瑟痛喊一声,揉了揉屁股侧身而起,不料,这个男人犹如大山般压落下来,被子一扯,两个人罩在了被窝里头。
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的香瑟瑟慌忙摁主他的肩膀,仓惶责问,“你想干嘛?”
明明说着很严肃很火大的事情,这男人哪来的兽性?
纳兰褚旭凝视着她眼眸里熠熠生辉的怯光,理所当然反问:“刚才娘子不是说,要窝里斗吗?为夫也挺喜欢以这样的方式,解决你我的矛盾。”
“你……”香瑟瑟顿时羞得脸红,听见他低沉的喘息声,她吓得浑身发软。
脸上全是他的鼻息,她厌恶别过脸去,不悦反驳:“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赶紧起来!”
狭小的空间里,香瑟瑟身上的香气渐浓,纳兰褚旭鼻尖轻碰她的粉脖,回想被蝴蝶包围的她,深邃的眸底瞬间浮上暧昧的醉色。
他下意识把手抚到她的腰侧,指尖轻轻勾住纤带,随时可将它扯下。
感觉到腰间的骚动,香瑟瑟浑身僵硬,吓得一动不敢动,呼吸渐乱,声音颤抖低念:“你……你真的要把嫡长孙的位置夺回来。”
沉默了许久,纳兰褚旭才推开罩在身上的被子,垂下眼眸,便看见身下的人儿小脸煞白,发鬓被冷汗打湿粘在脸上。
他抹了抹她额上的汗水,将她的发鬓挽到耳后,带着几分戏谑应了声:“嗯,我要把那位置夺回来。”
说着,他翻身下床,走到与书房门相邻的案几旁坐下来。
香瑟瑟颓然松了一口气,快速擦了擦额上豆大的冷汗,连忙爬起来,扶着床柩靠坐,小心肝还是扑通扑通地跳。
纳兰褚旭侧头看她似是虚脱的样子,莞尔一笑,低沉问道:“以后还要跟我窝里斗吗?”
香瑟瑟听见这话,煞白的小脸一下子热得通红,她闷闷低下头去,脸上有几分困窘,小声叨念:“不要。(
纳兰褚旭满意点头,郑重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窝里斗。而且……”他侧身斜靠椅背,翘起腿来,脸色平淡提醒,“你的力气不如我,若真是要窝里斗,吃亏的,定然是你。“
香瑟瑟不悦抬起头,来盯着他这个散漫却又满带威胁的姿态。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许久,她忽地勾起一抹极具挑衅的笑弧,不以为然笑道:“听夫君一言,瑟瑟突然想试试,否则,何来闺房乐。”
纳兰褚旭敛下眸色,打量着坐在床上的女人,再缓慢站起来,慢步向她走去。
香瑟瑟丹唇轻抿,手拈兰花指解下头上的发髻,三千青丝如瀑布落下,躺下侧卧,低眸缓慢斜挑向他抛出一个眼色。
纳兰褚旭喉结蠕动,走到床边,稍稍俯身,轻抬她的娇俏下巴,暧昧低喃:“好,为夫接受你的挑战。”
说罢,利索解下金玉腰带。
香瑟瑟眼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剥下来,动作是潇洒利索,毫不犹豫地将衣服向后扔。
看这架势,来真的!
“喂!”她惊喊了声,触电般扑过去抱住他的手。
纳兰褚旭使劲把手收回,跪着的香瑟瑟跌了过去,脸直接贴到了他的腹肌上,好结实!腹肌的纹络咯得脸蛋好痛!
她扯了扯嘴角,一动不敢动。现在是意外地抱住了他的臀,重心全负在他身上,只要他向后挪一点,又或者,她把死死抱着他大臀的手松开,接下来的画面她不敢想象。
纳兰褚旭垂下眼眸看了看这个张狂的女人,新婚chū_yè胆心如鼠,现在是胆子长毛了。
“娘子要主动?”他试探问道。
香瑟瑟的五官顿时欲哭无泪扭曲,老天为什么总把意外的恶果留给她?
明明是他会错意,明明是他无耻,怎么成了自己qín_shòu呢?
“为夫不喜欢太过主动的女人。”纳兰褚旭紧接着道了句。
“……”香瑟瑟骤然满脸黑线,恨得咬牙,丫的,这是谁主动呢?
谁来拯救这意外!
“没意思。”说着,纳兰褚旭双手扶到她的肩膀上,一把将她推开。
跌倒软被里的香瑟瑟紧蹙眉心,在心里咒骂了声,但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回头便看见这个男人爬上来了。
“喂!”她触电般双腿交叠翻过身来,一脚踹到他的胸口处,凌厉喝止,“你够了!别装傻!你还不知道我说什么吗?”
纳兰褚旭理所当然点头:“闺房乐,不是吗?”说着,他低眸看了看抵在自己胸口小巧如月的脚丫,下意识提起手来。
香瑟瑟见他想抓住自己的脚,忙把脚收回来,怪不好意思扯过被子把脚盖住,再扭头瞪他。
纳兰褚旭看她三千青丝凌乱披散,额上还沾了几颗汗珠,脸粉粉的,带点闷气和凌厉,还有小许憋屈,且有她独有的香气因为她的剧烈运动弥散在空气中,像怒放的出水芙蓉,眸子闪亮有神是点睛。
他下意识伸手向后扯下纱帐,想把这淡淡的香气拢住。
香瑟瑟以为他又来了,忙抓过被子盖在他身上,愠闷道:“纳兰褚旭,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别给我装傻!”
纳兰褚旭也不跟她闹了,一手扯开被子扔还给她,拨开纱帐落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有条不紊整理着装,冷声道:“三天之内你若能抓到我的把柄,从此,我给你挡去所有危机。你若输了,抹去一条你立下的约定。”
香瑟瑟拨开纱帐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道:“一言为定。”
待纳兰褚旭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