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么全是新闻联播,而且要么男女都有,要么全是男的。
新中国解放这么多年了,就不能光弄个女主持人,单独播新闻啊;路遥连着换了十几个台,全都是新闻联播,而且除了三次打平,都是她赢的。
“几比几了?”
“二,二比......”
“喂,你别想耍赖啊,快说。”
“二比十一!”
无奈的说出让我难以接受的比分,整个人呆呆的看着电视里,那一个个人笑着殷勤的嘴脸,狠不得上去踹他两脚,长这么黑就不要出来吓人了好不好,露着一口大白牙吓唬谁呀!
路遥拿遥控指了指电视,问我还比不比了,我没敢看她;其实气势上早就输了,转眼的功夫四万五就这么没了,况且我还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怎么办?我要说不赌了,路遥是不是会张口问我要钱,可是要继续赌下去,我怕把我卖了也还不起,真后悔踏进门了。
路遥再一次开口问我比不比了,如果不比的话,该算算账了;我没敢回应,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路遥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说:“行,那就不赌了,拿钱吧!”
“我......”围尤台技。
“没钱?没钱你跟我赌什么啊?路遥把遥控往沙发上一扔,走到一旁西索的好像在翻什么东西,过了会,她拿着一张笔和纸,扔给我,再一次开口说:“没钱还,就写个借条吧!”
“可是......”
“你不会想耍赖吧!”
“我写!”
可是我不知道该写什么,难不成写和她赌换台猜男女,二比十一,每局五千,一共欠她四万五千块?
路遥见我迟迟不肯动笔,然后跟我说,她说我写,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路遥一边说,我就一边记,可等我写完一看,发现不对劲了,就质疑路遥为什么要这么写。
她抽过纸条看了一遍,说没错,就得这么写;我就找她理论,说明明是赌局输的,为什么要写成借款,而且不是四万五嘛,怎么又变成了五万了。
“赌资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只有借款才是合法的。”路遥抢过我的笔,不知道在纸条上写什么,写完递给我,然后又说:“借款难道不要利息吗?不写明了你到时候赖帐怎么办?还有你刚才你说的饭钱在赌资里算,一顿饭算你一千不贵吧,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还的起,四千的利息已经很低了。”
一顿饭一千块,狠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一时没忍住自己的嘴,着了她的道,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了不犯愁,一咬牙拿起笔签上了大名;路遥接过纸条,似乎还不太满意,说签字不保险,最好是能按着手印;又说家里没印泥,还说让我自己把手指咬破了,赶紧把手印按上。
心里气的不行,但也只能怪自己活该,上了她的当,非要赌什么换台猜男女;还还不如玩石头剪刀布,只是除了心里憋屈,嘴上楞是没敢反驳。
让我自己咬手指头,我也不犯傻,抬头看到桌子上有水果刀;猛的起身想拿刀割手指算了,没想到却把路遥给吓了一跳,见我拿着水果刀,吓的往后退了几步,还让我别乱来。
我没搭理她,眯着眼刀尖按在中指上,轻轻一划,手指就割破了,把刀扔在茶几上;轻轻挤出血来,按在了纸条上,随后放在嘴里吸了吸。
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路遥缩在一旁,那个样子似乎是被吓到了一样;或许我刚才的眼神很吓人,或者我拿的刀的样子,让路遥以为我,会冲动拿刀威胁她。
我还真的想对路大小姐说,算你运气好,撞见的是我;换成别人的男的,早一刀结果你了。
拿纸巾擦了擦,跟路遥说了句人不死,债不烂的无赖话,就打算离开。
没想到路遥再一次的喊住了我,拿着纸条走到我面前,当我看到纸条上,那句不知何时添加的话时,整个人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