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话刚说完,猛的一抬手拽住了道爷的脑袋,挥起酒瓶用力砸了上去,瞬间在他的脑袋上炸开了花;刚子拿着破酒瓶用力的顶在他的后脖上,我立马一脚踹开刚子身后那黑衣男子,替刚子守着后背。
“瞧的起你喊你声道爷,老子不管你在北京有多横,今天你惹到我,信不信我叉了你。”刚子手中的破酒瓶,死死的顶在道爷脖子上,渐渐的溢出了血迹。
没想到道爷却冷笑一声说:“你信不信,我让你今天出不了这扇门。”
“快他吗的放开道爷,要不然老子活剐了你。”身后一黑衣男子举着一把短x,跃跃欲试的想要上来。我警惕的看着他,倒是刚子,还真能沉得住气,吸了口烟,直接拿剩下的烟屁股按在道爷的脖子上,道爷疼的喊了一声,引来了刚子不屑的笑声:“我他吗还以为是硬骨头呢,这么点疼也叫唤,那我就让你再尝尝。”
刚子手里的烟头按在道爷脖子上,用力的拧了拧,顶在道爷脖子上的破酒瓶用力一划,嘶啦一声,道爷的脖子上,瞬间就裂开一道血印。
身旁的那一帮黑衣男子都掏出了家伙,一个个伸直了手臂,直直的对着我们;那小子见刚子心狠手辣,躲在一旁不敢吭声了,几个女的尖叫了几声,也躲到了一旁。
刚子拽住道爷的头发,用力把他拽起,直接把他按坐在沙发上,左手从裤腿中抽出一把匕首来,那把匕首很眼熟,曾经它沾过虎哥的血,或许还会有很多人的,只是他掏出匕首的一瞬间,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
不对,那已经不是狠劲了。而是想要致人于死地的目光,凶狠中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恐惧。
“道爷,您一把年纪了,该享享享福了,非要跟我们这些小辈玩。”刚子一手拿匕首顶着道爷的脖子,一只手轻轻的拍在道爷的脸上,只是道爷楞是不敢乱动,因为稍有不慎就会划到脖子,顿了顿刚子开口说:“我以前跟了一个老大,不过他老觉得我碍他的事,整天防着我、挤兑我;没办法小弟要出头,当大哥的就只能靠边站;他是个左撇子,老子就看不惯别人吃饭用左手,所以我把他左手给剁了,后来仔细一琢磨,他还有两只腿呢,要来找我寻仇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挑了他的脚筋。”
“道爷,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不信,要不试试我的胆?”刚子话刚说完,道爷反驳道:“你,你动了我,你自己也跑不了,不信你就试试。”
“道爷,都是出来混的,您也甭吓唬我;叫你手下去酒吧对面瞧瞧,看看老子今天出不出的去。“刚子刚说完,一个黑衣男子走了出去,过了没多久那人便进来了,他没开口只是冲道爷点了点头,当时我挺纳闷的,难道刚子还做了两手准备,叫了人在酒吧外守着?
“道爷,怎么样,小弟没有骗你吧。”
“你,你想怎么样?”
“把我弟兄放了,还有,那小子我得带走。”
“不行,人可以放,他不能带走;要是你从我这把人给带走了,我已经还怎么在北京城混。”道爷话刚说完。刚子脸一沉说:“那我非要带走呢?”
道爷刚要开口,我立马抢先说:“刚子,就当给道爷面子,我看......”
“真算了?”刚子抬头看向我,见我没说话,点了点头,冲着道爷说:“既然我兄弟都开口了。那就算了,不过小弟我人生地不熟的,怕会迷路,麻烦道爷给带个路。”
我急忙去给那几个越南仔松绑,刚子押着道爷朝外走去,那帮黑衣人都跟在身后,似乎只要我们一露破绽,他们立马就会冲过来。
等到了酒吧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路对面站满了人,一个个蹲在街头抽烟,大致数了下起码有三十多人;看到我们出来后,一群人都围了过来。
到了门口刚子直接松开了道爷,冲他说:“道爷,多有得罪。以后来宁城,小弟一定盛情款待。”
身后一帮黑衣男子围了过来,却被道爷给拦住了,他轻哼一声,说:“我记住你了,只要你待在北京城,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噢,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期待的,哈哈哈......”刚子说完搂着我的肩膀朝马路对面走去,路上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真打算放过那小子,我笑笑说该狠的时候狠,该软的时候咱还得软。
其实我只是不想继续下去了。因为我太过自大,低估了那小子的背景,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严重,那道爷指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才会放下狠劲,不是因为我怕了,而是不想再连累刚子,他是我兄弟。甚至只要我一句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陪我上刀山、下火海。
可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打打闹闹,动刀子就算狠角的时候了。
铃铃铃~~~
回到住的地方刚躺下,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掏出一看那串没有保存的号码,却是熟悉的,我猜他一定是不服气。想要打电话骂我,心里暗自笑笑,便接听了电话。
“狗杂碎,我还真小瞧了你。”那小子阴冷的笑出声来,说:“猜猜我身旁坐着谁?”
“你想要玩,那咱俩就好好玩玩,不过我可提醒你,出门当心点,千万别让我逮到,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活着。”我话刚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狂笑,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突然他止住笑,开口说:“要不要听听她的声音?”
“呜呜,林默,快救我......”突然电话那头传来芮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