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想接受芮蕊,甚至我一直想着多去关心她,让她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可似乎她总是喜欢把事情放在心上,什么也不愿意告诉我。慢慢的我总觉得和在她一起,特别的压抑。
她怕说出的话会让我不开心,而我也会有同样的感触。
此时此刻我好想给她打电话,其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想听到她的声音,想让她知道我的存在。想告诉她,其实我一直在努力改变。
一脚急刹停住了车,打开车窗点了支烟,拨通了芮蕊的手机,电话那头芮蕊很小声的回应:“喂,林默,我在上课呢,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打给你。”
“不,不用了。”犹豫了半天,我对她说:“蕊蕊,我,我想你了。”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芮蕊的声音:“我也想你。”
我未曾跟她说过我想你之类的话,也从未亲过她,甚至连牵手都没有主动过;其实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她相处,因为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会不知不觉的想到路遥;似乎潜意识里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拿芮蕊和路遥做比较。
所以我一直是被动的,她会主动牵我手,会挽我胳膊,甚至分别时会亲我一口,可我清楚大概我真的需要很久的时间,忘掉路遥,慢慢的接受芮蕊......
回穷山沟的路上,收到了芮蕊的短信:林默,我永远永远永远爱你。
车子开开停停,几次想停下车,回复她的短信,可每次输入“我也爱你”几个字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去的勇气......
回到穷山沟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乡里邻亲的一个个哦嘘寒问暖的,搞的我特别不好意思;奶奶被一群大妈围着聊天,爷爷则是手里拿着烟,乐呵呵的给人发烟。
秃顶老头搀扶着老爷子,正在和当地的领导说话,见我来了还招呼我过去;他还开口问我刚子怎么没来,我替刚子打圆场说他去外地谈生意去了,老爷子微眯着眼,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我很少再回穷山沟了,不是我忘本,也不是因为太忙。而是我太想回来;以前回来一个个都问我怎么没把路遥带回来,后来知道我和路遥吹了,一个个又问我怎么没找女朋友,还有好多给我介绍对象的。
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路遥只来过一次,可她却走遍了整个穷山沟,似乎每一个角落,她都留下了印记,似乎每一片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所以,渐渐的我心里就会抗拒,几乎在家待几天就会想着早点离开。
参加完开业典礼,村里摆了流水席,还请了唱大戏的,好像穷山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大碗喝酒、大口吃口不亦乐乎。
爷爷喝多了被奶奶骂了半天,却总是咧着嘴笑,嘴里哼唱着革命老歌,手里比划着动作,奶奶扶住着他,说送他回家,可爷爷说大喜的日子,他想多喝两杯,奶奶也没再劝他。
老爷子今天好像也特别开心,喝多了就开始讲当年的光荣史,一旁的秃顶老头就跟着附和着,那些个小屁孩似乎特别感兴趣,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着,年轻的一边吹酒,一边跟着听,那些年纪大的又开始忆苦思甜,聊起往事的那些事儿。
穷山沟似乎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改变,样貌变了,可人心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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