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赐是黄瞻的徒弟?
闻言我不禁一愣,那女鬼也是稍显惊愕的指向我,问道,“那他是什么人?”
包天赐无所谓的笑了笑,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难道。难道他……”女鬼惊愕的说着,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但明显她不是在害怕,而是在愤怒,是比对黄瞻更加憎恨的愤怒。
“诶~”不等女鬼说完,包天赐却一摆手打断了女鬼的话,转而说道,“今天他来这里只不过是个巧合,我是来解决事的,就算你和他有帐要算,那也得先把我这儿解决完了吧?家师还在等待结果。”
这女鬼闻言猛地扭头看向了包天赐,不耐烦的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阴阳先生,就不怕死?”
包天赐闻言,微微蹙眉,说道。“哎呦,我好怕的哦,可你不就是被一个小小的阴阳先生封印了三十年么?嗯?克命之魂。”
女鬼似乎被包天赐这话气的不轻,声音严重变调的吼道,“你没资格跟我说话,让你师父滚过来请罪!不然我杀他全家!”
我和老梁就像这场闹剧中的看客,静悄悄的在一边看着这一人一鬼讨价还价。
闻听女鬼扬言要杀黄瞻全家,包天赐沉默了,收起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女鬼,说道,“五弊三缺是阴阳先生的命中劫数,其中少部分运气差的会命中撞煞,十鬼里的八爷生前就曾经历过。家师黄瞻也遭遇过,可我不一样,我是命犯缺钱,但寿命却很长,试问你这阴煞能奈我何?让我更缺钱吗?”
包天赐面无表情的说完,脸上出现了一丝嘲讽。
那女鬼却冷笑一声,不在意的说,“寿命长那又怎样?我早已跳脱三界六道不在轮回之中。杀多少人都没有谁会管我!”
冷声说完,那女鬼一挥手,直接将鬼手抓向了毫无防备的包天赐。
“是啊,你这种放养的野职鬼差,就是死了,也不会有谁过问!”包天赐同样冷声回了一句,抬手直接挡开了女鬼的手,紧接着又毒舌的问道,“看你这打扮,修煞至少也上千年了吧?这么长的时间应该帮地府干过不少脏事儿吧?迫害我们这些阴阳先生,是不是很好玩儿?”
包天赐嘴上嘲讽的询问着。手里也没闲着,抽出几张黄纸。一捻的瞬间,便已动作奇快的与女鬼攻挡数招,眨眼的功夫,那女鬼的身上已经被贴了十来张黄符。
只不过那些符好像都没什么效果,毕竟这女鬼是连命符都没能捅死的阴煞。
女鬼几招攻击未曾见效,身上还被贴了很多符纸,不禁有些气急,怒喝了一声,“你知道的太多了!”
伴随着这一声怒喝,一直收拢在女鬼身体周围的阴气猛地散开,顿时整片空地突然平地起风,那女鬼也快的犹如一阵疾风,冲向了包天赐。
就现在这女鬼的劲头,那要是我和老梁再靠近,八成会被那股强劲的阴气直接撕碎了,所以我俩很明智的挤到一起,往远处退了退。
而包天赐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见女鬼冲过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你也知道的太多了!”
话音未落,这一人一鬼已经碰在一处,包天赐并没有像老梁那样直接被女鬼的劲气甩飞,而是快速的掏出了一黑一白两张符纸,在女鬼冲过来的一瞬间,将符纸贴到了女鬼的双肩上,随即用力一撑,直接前空翻从女鬼的头顶翻了过去。
随后稳稳落地,包天赐一脸淡定的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破!”
‘轰’的一声,一团幽蓝的火在包天赐身后猛然炸亮,但只是一闪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同那个女鬼一起消失不见了。
夜空下,月光里,只有一黑一白两张符纸从半空飘落到了地上。
包天赐转身,面无表情的捡起了那两张符纸,对折之后,自顾自的说道,“我本来没想杀你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还有,杀念太重了,留着果然是个祸害。”土东估巴。
我和老梁见那女鬼还没来得及装逼就被收拾了,不免有些失望,但我还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过去,问了包天赐一句,“你刚才说那女鬼是放养的野职鬼差,这要是杀了,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包天赐见我一副乡巴佬的土包子样儿,瞄了我一眼,直接拿出打火机点了那一黑一白两张符纸,说道,“老子做事就是豪,地府不服大可以找我算账,反正放养阴煞是见不得光的事儿,他们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我这才注意到,包天赐烧的那两张黑白符纸上所画的就是符印上的命符。
不过,我当时比较纳闷儿的是,他一个小小的阴阳先生,人家要弄死他还需要把事情闹多大吗?直接把他那超长的寿命一划,那他不就得去地府任人宰割了吗?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也没不识趣的说出来,而是转而问包天赐,“刚才那女鬼是不是也认识我?还有你不是说,这符印只有九枚吗?为什么刚才那女鬼说的是十鬼?”
包天赐斜睨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就知道自己问到点子上了,便不确定的问道,“我不会是十鬼之一投胎的吧?”
“你脑子是不是让那鬼娘们儿打傻了?”包天赐不屑的扫了我一眼,说道,“十鬼是脱离六道轮回的,还投你大爷的胎啊?”
“是这样的吗?”我愣怔的看向包天赐,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包天赐理所当然的瞄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