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殷华芷都没有心情去工作,脑海里那条手链挥之不去。到底和自己有何关联,确切地说她和范芳有什么亲人的关系么?坐在办公室里很不安,也想不出头绪。遂和范芳再次碰面的时候她问出口。

茶水间范芳说:“是我母亲去世前给我的,说是我家族的象征,希望我能回去。只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咽气了。本来是想着找回亲人的,只是你知道的,对于我这样平凡又无势力的人来说简直是大海捞针。所以,渐渐地也没那么有耐心了。听天由命吧。”说完,低下头喝水,苦于无奈的表情。

殷华芷的神经犹如被击到,呆呆地看着无知中的范芳。她和她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想尽办法地要回去,却是一场空。是不是范芳和她真的有亲人关系?不然经历不会那么像。可范芳也是被遗忘的孩子么?也许她还有机会回去,而自己因失去了项链,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实现和亲人相认的那刻了吧。

房间里一股糜烂之味,暂时满足的‘范芳’侧过身看着不省人事的殷华芷,嘴角的笑意藏着诡计。濮苍啊濮苍,一个殷华芷怎么能够让你的心和身体满足呢?你的身边只能是和你匹配的强大的女人才有资格站立,其他的弱小闪一边去吧。

“怎么了?”

其实濮苍在不在区别不是很大,殷华芷的行动范围反而变窄了。晚上时分她想去见见范芳,得知她和自己有很大可能的关系,事实上在殷华芷心里已经确定了。可是刚移往那边区域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拦住了。怎么都不让过去。

见面是安排在房间里的,总统套房内。

“我做什么?当然是什么也不做啊。”‘范芳’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毫不遮羞的样子让殷华芷不敢直视,虽然自己也是女人。

而这天,范芳兴冲冲地跑进殷华芷所待的办公室,告诉说:“殷设计,你知道么?我快找到亲人了。”

“办法是有,不过要你配合。”范芳狡猾一笑,媚眼流光。

看是范芳,正奇怪间,车门被打开,殷华芷坐了上去。车子立即启动,直到开往平坦的路上,她才问:“你哪里来的车子啊?我们是去见你亲人么?”认识范芳,她就是身无分文的。这车子还是新的。

他的意思是担心她的安全?如果真的是为她好,不如放了她吧。这些话殷华芷没有说出口,但脸色是完全不相信他的。

“你们想不想尝尝她的味道?”‘范芳’懒懒地对三个男人说。

“这是阁下规定的。”这就是理由。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但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爷爷真是偏心,连死都要把百分之六十的遗产给姑姑,难道儿子还比不上女儿么?他简直是越老越糊涂。所以爸妈气愤出门却遇上车祸,双双死亡。爷爷愧疚就改了遗嘱,遗产我们两家各半。我很想知道,他凭什么这么做啊?既然他要发神经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念亲情了。反正我那个姑姑也离开殷家,不如当她死了好。你说呢?”现在也不应该叫‘范芳’了,实则叫殷姈。

濮苍抬起的浅啡色双眸划过寒光,让人心悸。

“那……恭喜你啊。”殷华芷除了这样说没有别的办法。zvxc。

迷.药是有时间限制的,昏迷的殷华芷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危险般,醒过来时就看清此地是自己进来的那间总统套房,视线微微抬上就震惊地看着床上赤身果体的‘范芳’,旁边还有三个男人。她在干什么呀?

“好,我去。不过不能让濮苍发现,反正现在他不在这边,到时我无声无息地回来就不会有事的。”

这样的情形也不是一天两天,每次都是这样。后来因为那些保镖实在太‘忠心耿耿’,在自己抵抗不过的情况下,也只好退缩。有什么话也只能在公司里说。

“那个男人应该不会愿意让你跟我走吧,他看你看得那么紧。外面那个保镖也跟得很紧,怎么办?不如就不为难你了,我会过意不去的。”

“是的。有个客户和我熟悉后便帮了我这个忙,但是现在还不确定,要等对方约好时间见了面才好呢。不过,我还是好开心啊,那一定不会错的。”范芳自顾激动着,好像看不到殷华芷脸上的羡慕和痛苦一样。

“以前在山庄不是都可以来去自如的么?为什么现在反而不允许了?他太过分了!我又不出山庄,又没有做其他的事,是不是一定要让我待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啊!”

差不多一个小时,车子开到了座落在郊区的酒店门前,看那豪华装饰也是非富则贵的人会到的地方。殷华芷跟着范芳进去,然后乘直达电梯。

“最近做了什么?”濮苍似无意地一问,让殷华芷心脏独漏了节奏。看过去是张冷淡深沉的表情,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说——

随后,三个男人两眼放光地盯着女人赤.裸的身体看,三点看。随后像一群饿狼似的扑上去。顿时,房间一片糜烂,上演着四人行的戏码。女人一声声淫.浪的叫声可见她的兴奋度有多高,还不时让男人更大胆放肆些,只要能让她满足。

是啊,濮苍不会愿意的,自己所有的行踪都被监视地一清二楚,而且每次出逃不过半刻钟就被抓回去,这样的经历就像炙烤的煎熬和魔鬼给予的历练,那么可怕。只是如果不去,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去见自己的亲人了。

“只要你说一声,钱全部给你,何必这么劳心劳肺。”殷华芷说。

浑身无力地坐起身子,殷华芷问:“你怎么……?”话还没说完,‘范芳’便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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