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被来去的摩擦出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身体一颤带着低吼,硬物和污浊一起刺向深处。
“咳咳咳……咳咳……。”
扔在床上的殷华芝涕泪双流,不住地咳嗽。而完全没有消软的利器在强制性掰开腿后再一次侵占——
“啊!!”
虚弱而迷蒙地醒来,痴痴愣愣地看着奢美的天花板,那一切多想是假象啊,她只不过是睡一觉做了个很长的噩梦而已,可是疼地不敢动的身体和喉咙告诉她,梦在现实里。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消失在墨黑的发里。
鲍伯站在床外几步的距离,还有两个佣人,手上端着营养汤,鲍伯轻声地开口:“少夫人,我弄了点食物。”
“什么时候了?”转头看着她们手上的银色托盘,才说。但一开口发现喉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痛,苍白的脸皱紧又舒缓开。
“少夫人已经昏睡了一天了。”鲍伯答。
那就是又是晚上昨天的此刻了,也没必要起床,吃饭,做任何事了。她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
“还是吃点吧,你都一天没吃了。”
殷华芝看着鲍伯,再转为不明所以的神色,她忍着痛说:“他那么恨我,你是他的人,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没有人对她这样的贴心,包括洛擎天。可面前偏偏连亲人的边角都称不上,确切点算还不如说仇人来的贴切。
这不是匪夷所思么?
鲍伯浑浊的眼睛瞬间被暗沉取代,脸部的松弛线条细致点便能察觉到搐动,仿佛在承受什么痛苦般。一会儿他很快恢复过情绪,说:“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无辜的人死去总是不合理的。”说完鲍伯就离开了,室内剩下一片死寂。
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感觉是在说她,又好像不是……难道是谁死了,却和她有关?
这次受得伤没有那么难愈合,休息了数天就喉咙口还有点不适其余还好。
同时也得到消息,洛家在短短几天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来不及细想的殷华芝急忙奔向洛家。别墅外停着几辆轿车,放肆地轧折了草坪上的植物。越靠近屋子就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乒乓响。
七八个戴墨镜的凶悍男人围在大厅里,另外一个没戴眼镜的像是他们的头,跋扈恶狠地踢翻旁边碍眼的椅子。旁边洛擎天一家狼狈不已,洛城凯已经吓得躲在脸色发白的董春身后。院子里一个佣人都不在了。
这涨势明显是来闹事的。
领头人扫射了冲进来的殷华芝两眼,又面无其事地抬起左手。那几个手下立马收到指示,上前去拉扯洛城凯,先是踢翻阻止的洛擎天后,又从和董春的手里拉出哭喊的洛城凯。
“爸妈,救我,我不想死啊,救我。”
殷华芝扶起受伤的洛擎天,问:“爸,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想干什么?”
“城凯赌钱欠了债,现在人家来要钱了。”洛擎天没想到从商半辈子的他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恨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