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的名字耳熟,大千世界相同相似的人都有何况是名字,不过脸和名字一样就让人更确定一些事了。刚才濮苍来的吧?原来你就是那个被弃婚的女人啊。”几个女人堵在水池边不饶人的状态。她们知道濮苍是什么分量的男人,谁不想巴着他,只是他对人从来不屑一顾。但如能为濮苍出口气,也许好处就送上门了。
“真是不知道哪个有种的男人敢和濮苍作对,还让你明目张胆地来学校,疯了吧?”那女生继续说。
殷华芝不想理这些人,可又走不掉,只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你们又何必为难我。”如果知道她们口中’有种的男人‘就是濮苍时又会作何表情。
“谁为难你了?我们是要让你生存不下去罢了。”女生起哄,蠢蠢欲动着要怎么修理她。
殷华芝受够了,被濮苍残忍地对待,又被这些是非不分的同学围攻,心里有难受和怒气无处发泄。眼睛瞄着那带头女生的后面说:“濮苍?”
所有人一愣都望向那边,可哪有什么濮苍的影子,转过神便发现已逃跑的人。
“让她跑,有本事就别回,教室。”女生们也不追,看她能逃到哪。
殷华芝气喘吁吁地依靠在墙壁上,她怎么忘记自己在这座城市里已无法生存,只要没有濮苍的特赦令一切都如履薄冰,甚至过了那么久的时间还是被挖掘认出。
她不知道是谁和学校交接把她送到这里读书的。理事处一定不知道背后人的真正身份。不然就不会让她这么狼狈地躲藏。在这里,只要有钱不会有人拒绝你的到来。也有的人在给钱的时候喜欢抬高自己社会上有多少权势。所以需要记住的忘不了,没必要记的那就无关紧要。
殷华芝便是属于后者。
今天是不能回,教室了,时间已过午后,到司机接送的指定时间还未到。她不想等待。绕着学院经过校门便走了。
殷华芝走在街道边看着路边橱窗或风景。以前急着赚钱的时候多会忽略这些华丽之物,好看的东西谁不会注目欣喜呢。橱窗上倒映着她穿着校服的身影和情绪光泽的眼神。
也映出另外的身影,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孩。
殷华芝感觉异样,转过身后便笑了,她没想到还会遇见这个有着短暂交汇的男人。
“我找了你好久。你的地址都是个大概,只能碰运气在那块转悠。后来才想到也许你会离开。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林子群说了一段,看着殷华芝的眼瞳接着问,“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为什么会回到这里?”
“我不想给你家带来麻烦。你帮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殷华芝说。
“你是说濮苍么?他不是已经和你毫无关系了?这又是什么意思?不管如何,这次见面我会带你离开。”
“我不会走的。我们是朋友,朋友一场也算值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