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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包厢,整个人有些混沌,走到半路才想起钱还没付,我跟陈莫谦说要去结账。
好不容易也算进了一次牛郎店,就算没真嫖,也不能吃白饭。
陈莫谦当下黑起一张脸,倒也没拦我。
刚走了一步我想到什么似的回过身,问他,他进来的时候他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生,个子高高的,眼睛黑得发亮,五官长得不错,气质上还带点男孩稚气………
我耐着心描述,没想陈莫谦脸色是愈渐发黑,我倒也不是怕他这模样,只是说着说着声音就见轻了。
最后他怪里怪气地问我,这个男人就是buce?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他脸色再是一沉,冷冷问我还要找他干嘛?
我头疼得厉害,实在没力气去琢磨他的心思,唯有实话实说才感觉最轻松。
于是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很实在地说:“我只是在想,这里的男公关出来招待人,服务态度好的话,需不需要给小费。”
这句话说出后,谁想陈莫谦完全一副要吃人的阴骇脸色,我心下一凉,想着这又是哪得罪他了,却找不到思路。
找不到的原因之一是,眼下脑子的确有点短路,绕不过弯;其二嘛,我心里坦荡荡,没做什么作歼犯科的事,哪像他小鸡肚肠,满脑子龌龊思想,最后决定不靠他了,自己问柜台好了。
刚转身走开,一股蛮劲就将我拉了回去,我疼的皱眉,没什么好脸色,结果反被陈莫谦阴鸷的视线瞪了良久。最后他有些发狠的警告我站在这哪也别去,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身形穿过我走到远处柜台,掏钱付账!
我站在原地,狐疑的视线瞅着那付完钱不断朝我靠近,脸色发黑的一男人,心情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
他过来紧紧地拽过我的手腕,凑到耳边阴凉的警告,不准再有下次!
我什么也没说,任凭他抓着我的手出去。
出了ely,晚风一吹,身体里的酒劲算是彻底出来了,脑袋沉得控制不住向一边倒,动不动还想吐,吐完之后就是没力气。
没办法,不想今晚睡大马路上的话,我只能选择往一旁近的人身上靠,还好那人除了愤怒外,没嫌弃到把我推走,不过丢脸是丢到家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晚一点也不怕丢脸,就像突然之间什么都无所谓了。
从未奢求过别人可怜,就更不怕别人嫌弃,最好就是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再不要来烦我……
我这样是根本不可能开车了,陈莫谦半抱着我,打电话给凯轮让他过来把我的车拖走。我感到他挂了电话后,一双深邃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只是我不想也没力气去看,最后我像是听到一声叹息,拨弄的我心房一动,没等我仔细想清他这一声叹息里包含的意味,他将我横抱而起,一路走到他停车的地方将我塞进去。
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坐上车,车子快速行驶,我也只是安静地窝在角落,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浑身不是一阵火烧火燎,就是一阵反胃的干呕难受,最后连开口的力气,我试图想要打开车门,这个动作吓得陈莫谦赶紧在路边把车子停下。
我二话不说先冲出去,一阵难耐的呕吐之后,我是真的连死了的心都有了,最后靠在路边的树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陈莫谦原本冷着脸懒的理我,到底还是控制不住走过来问我怎么样,可他一碰我,我就有些躲,哑着声音让他先别动我,我难受。
他终于像是看出我脸色不对劲,伸手就摸向我额头,一触到他便有些僵硬了,半响恨恨道出一句:“你竟然还发烧!”
知道我发烧难受了,他还毫不体恤地将我整个人一把扳过去面对他,破口就大骂:“莫可诺,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说: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解脱,哪怕一刻也好。
只是这一回我不仅没了力气,连意识也没了,完全被黑暗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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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晚先这样,风灵现在好不舒服,八层是昨天回来淋了雨感冒了,手都有点抖,感情要去趟医院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