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难的猛然睁眼,借那夹杂着窗外的一丝刺眼光线,一瞬间,有些看不清来人是何模样,只是隐隐觉着…这轮廓好生熟悉……

鼻尖萦绕着久违的水仙花香,可丝毫不掩盖此人身上独有的气味儿,很舒服很阳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的哥哥呢……一时间,她几乎被思绪的潮水溺毙。

是他!

墨绿瞳孔猛然一愣。

她欲想动弹一下四肢,却发现丝毫无力,反倒又软倒在了他的肩窝里,眼睛虽有些模糊,可脑子却分外清醒!她分明记得自己被一个奇怪的黑衣人带走了不是?为什么此刻居然是倒在了殷爵的怀中?

怀里的人儿脸色微红,这模样倒是难得的可爱,软糯的身子又柔又软,在自己怀中很是舒适,几日的牢狱之苦并没有掠去她本有的特殊清香,依旧令人无端的沉醉,却不巧,鹅黄的丝质睡袍竟在她略微挣扎的同时却不乖的已是滑落在了雪白的半臂之上……

瞧得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时,殷爵狠狠在心中锤了一拳!

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就连想象也不可以!

脸微红,便猛地将头撇开了去……

他的手僵硬无比的将她睡袍拉好,尴尬无比,“姑娘可是醒了?”

逐渐清醒的巫沫睁了睁朦胧仿若墨绿双瞳,袒露着无人可以比拟的温润清美,“殷督帅?”

她的眼角不着痕迹的环顾了四周,进入眼帘的惹眼,却是窗前那两盆紫水仙。

“唤我名字便可,毋须这么生分。”他的话语很是冷硬,却透着让人说不出的柔软温煦。

听了她的声音,殷爵一张刚毅的脸庞这才有了生气,心中担忧这才放下。

昏迷了三日的她算是苏醒了!

只是,刚刚一事让他颇为难堪,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起她了……

房门吱呀一声,镀进来的层层光晕有些微刺眼,温郁白干咳了几声,阴郁的扫了一眼窝在殷爵怀里对自己笑的一脸邪异的女人,“爵,该回军营了。”

“可是……。”他撇了郁白一眼,便将怀侧人儿轻放在了床头后,便肃然起身立在了郁白身侧,“今日可不可以……”。

郁白透着绝决的眸光与他对峙,“不可。”随即,他撇向了床上的女人,眸光,森然可怕,“姑娘定也不会留你的,不是?”

巫沫一挑眉梢,笑容恬淡,“爵大哥,公事要紧,我无碍的。”

殷爵见她笑的极好,差点失神的自己,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好生养伤。”

语落,他睨视了最后她一眼,便拿起了桌上的银剑,踩着铿锵沉重的步调离去。

只是,与郁白擦肩而过时,他有些疑惑的瞥见郁白的眸子里,为何会存在愤怒?

郁白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背影,不爽的灌了一口壶中美酒,烈酒的火辣让他喉中发涩,凝视她的眸子更是幽深阴冷,“依言,你该消失在他的眼前。”

-------------题外话----------

像爵这样的好男人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不知,劫后余生的沫儿,可会倾心于他?


状态提示:男女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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