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冷然的转首睥睨着脚下的孩子,一泼冰湖瞧着孩子那双像受惊小鹿的圆溜金瞳,“替她解蛊。”
他的答案很清楚,若想留下来就必须解去巫沫身上的蛊毒,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她看似没有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却实则与他正在渐远渐行的态度。
是啊,他开始害怕了,没来由的害怕,害怕在她的眸子里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害怕她的言语里再没有与他怄气生气的那一点点娇嗔,更甚,在她的心里怕是再也容不下他的一席之地!
她是何其的一个骄傲自负的女人呐!这样捆绑了她的身,又困住了她的心,束缚了她的一切,她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玩物,就像是一个被他操纵在掌心的木偶,这样的她,只怕是更讨厌更轻视他都来不及,又怎能心甘情愿倾心与他?
伴月如此,也只会更适得其反罢了!
白月四个字虽言轻却掷地有声,使得雪颠惊愕的掉了下巴,使得小孩一双眸子瞪得如同铜铃,他们无法置信,从来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威逼利诱他们二人!
要知道,他们对于他而言一个是师祖爷爷,一个是他从小拉拔大的弟弟啊!!
白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老人瞅见冷魔估摸着马上就要杀人,于是乎,乖乖的用手将自己脱臼的下巴扳回原位,一面脚下悄无声息的缓缓倒退……
伴月这才抖了抖自己的双手,松了拽紧的袍子,假装像是没瞧见那正要爆发的冰火山,小嘴更是闭的更紧了,四肢并用着准备跑路……
紫眸睨视着这两个人奇怪的反应,这才脑中白光一闪,左手朝着正要跳窗逃跑的某老飞出无数刺瞎人眼的银针,右手却极是轻描淡写的拎起了爬的像只蜗牛的小鸡崽。
“你用了媚蛊?”他的声线极度下滑至冰点,没有半丝温度。
在他话音一落的同时,某处却传来某老人一句哀嚎,“哎唷!我的屁股成马蜂窝了!”
伴月听的只是打了个寒颤,小嘴蠕动着,再也是说不出了半句话。
白月见他此般模样,扶了扶额,心里是笃定了伴月定是给她用了媚骨,他知道媚骨极其难养,曾是自己的师傅沧浅放弃了的一方蛊毒,以前瞧着伴月很是喜欢研究这方面的毒药,这孩子从小无亲无故,更没有能说上一句话的玩伴,所以他对他极其纵容,即使伴月把冥沧教弄得乌烟瘴气,他依旧纵容着。
他知道师傅在临死前曾经把这房媚蛊给予了伴月,希望伴月能替他完成这个无聊史上的败笔蛊毒,当时伴月年纪尚幼,自是少不更事,更是没了师傅那本事将这蛊养活,时至今日,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养活了不说,还无声无息的种在了巫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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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本宫的调教小受大法很快就要成了,娃哈哈,谁要可以随时来讨教一二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