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师父,要几层热?”一面往浴桶里兑着冷热水的巫沫头也不抬的问道。.
“海上有些冷,比不得谷里,八层热。”
她几不可见的挑了眉,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刁难,但也不用这么赤、裸的让她明白他是在耍她吧?还比不得谷里,天知道无回谷里是常年如初春么?早晚冷的根本就是要人老命!这外面可是在八月份最热的季节,他以为她是混日子的白痴?
愤愤然的把随身携带的药花洒进水里,不到一会便看见本来晒干的花瓣像刚摘的新鲜花朵浮在水面,一片片,白的像雪,香味清新舒爽,丝毫没有其它花朵浓香郁郁之感,转首,看见某位大人还在撑着脑袋会周公,“师父,水好了。”
“……”。
“师父?”不会死了吧?
一想到这她差点仰天长笑自己真够幼稚,正所谓怪物也,那都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怎么可能轻易说死就死?“师父……”,又想玩什么?
走到他跟前,在他眼前晃了晃小手,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壮了壮胆,她伸出食指探在他的鼻翼下,厄,真的没有半分气息!
正当她嘴角微微扬起的时候,还未收回的手指被尖利的东西咬住,疼得她差点跳脚,“喂!你好歹也是个人人敬仰惧怕的人物,居然还玩这么可笑幼稚的把戏,还不快放口!”看着食指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薄唇,心里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恐慌。
白月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在她指上一咬,感受到她鲜血温热腥甜的味道,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
bt,怪物,疯子!难道他还想吸干她的血不成?本想缩回手指,却发觉手指的骨头就好像被什么尖钉固定了一样,若是强行拉扯,只怕一根手指就要断送了吧?一想到没了漂亮手指的她打了个寒噤。
良久,感觉身体不是那么的冰冷,这才已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的指头,舌头可惜似的舔舐着她指尖还残留的血渍……
被他舌尖莫名的舔舐撩拨起一阵酥麻,微颤的唇中逸出一声清吟,因失血而无力的身子一把就被一只手揽进了坚实却冷硬的怀里,感受到头部的撞击,她这才清醒的睁眼盯着俯视她的男人,见他紫瞳越发的幽深,想也不想的一把将他推开。
理了理稍些凌乱的衣裳,笑的一派无邪,“师父,该沐浴了,徒儿累了,可否告退?”
白月倏然起身,指尖一抹嘴角残余的血丝,舌尖的一拭而尽,紫眸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自然不可,为师还要你擦背。”原来,她血的味道这么美味,看来,他是越发离不开她了。
他丝毫不加掩藏的诡异兴奋让她有一瞬的心惊肉跳,咽了咽喉咙,觉得异常干涩,她脑海开始一片空白,此刻她才知道,她从头到尾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怪物一词用在他的身上简直太看轻他了!“是。”
只有魔鬼,只有用魔鬼两个字能形容这个老男人!曾经……她至少还以为他是温柔的,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比东以菡的想法还让她觉得悲哀!
两手漫不经心的开始给他褪去衣裳,一身姣好的白嫩肌肤呈现在她眼前,可此刻,她心乱如麻,再没有半分欣赏的闲情,连作呕的想法也未浮现心头。
见她沉默,他轻笑,“你的味道,一直很好。”
“哦。”看来逃离这个魔鬼越来越难了。
她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却不料他突然转身,她的脑袋又撞了上去,揉了揉吃痛的脑袋,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徒儿失礼了。”
凤眼半眯着危险的气息,“怎么?没在心上人的面前亲手置我于死地,很失望吧?”那个出现在海口的男人出现后,她的眼神半分也未离开过!
“心上人?”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转念一想,淡漠笑道:“师父可真记仇,徒儿只不过想瞧瞧师父真正的实力罢了。”何必把温郁白那厮编撰成她的心上人来特地找她麻烦?有病啊他?
一手扣住她的尖削下颌,紫眸迸射出杀气,“敢在我的面前否认?”说着,力道加重不少。
巫沫吃痛的冷了眼,“没必要承认。”还说姬冥夜比阴晴不定,可在她看来这个白月才是个正常不定的疯子!
“没必要?”刚才媚蛊对她的噬心之痛,他可是清醒的体会到,还敢否认!居然还说没必要!该死的女人!
感觉到下巴快要被捏碎,巫沫冷冷一笑,“师父难道在吃醋?”虽然说来暧昧,但她知道自己是他霸道专属的宠物,若是宠物人在心不在,能不让他盛怒?
“你在说笑?”面无表情的放开她,没有施舍她一眼,“滚出去。”
----------题外话--------
啊,真是刺激的画面,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