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东以菡死灰一般的眼神又恶狠狠的看向他,“闭嘴!赶快消失在我的眼前!不然……”。.
“不然怎样?嗯?”他手上的剑尖又刺进她脖颈一分,见她柳眉皱成沟壑,他哈哈一笑,“我当菡珠公主真有传言中那么骁勇聪慧,原来,只是吹嘘而已呐?”
东以菡咬了咬唇,不发一言的跟着他的步伐走出殿外,直到城门口,才让她惊愕万分的恍然大悟,“你居然如此熟悉我们皇宫的地形!”
难怪,难怪他能潜入进来而不自知,那么,白月现在到底被他如何了?
南宫洛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牵马而来的银铃,藐视的俯瞰着东以菡,道:“你以为你们东塍国铜墙铁壁?又或者,得到你这个东塍第一美人就如同得到了东塍国?为此就要真的要娶了你么?笑话!”
他连番侮辱的话气的东以菡张口结舌,让她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而他此刻已却将她抛上了马背,生硬的马背骨头铬的她胸口钝疼的厉害,更是惹得她咳嗽连连。
银铃望着即将策马而去的南宫洛,担忧的问道:“请公子切勿伤了公主,我们定会放您出城!”
南宫洛自顾往马臀上一甩长鞭,不以为意道:“放心,你们公主倒贴我也不会要,哈哈!”
东以菡气急,只得咬牙切齿的暗暗发誓,若她得以逃生,定会让他万劫不复!
一路策马奔腾,马蹄哒哒哒的不知响彻了多久,直到快活林里才停了下来。
南宫洛一手理了理衣襟,看着马背上一副视死如归的东以菡,他摸着下巴嘲笑道:“公主若是不嫌弃,这厢就跟着本殿回南辕,如何?放心,本殿虽然花名在外,但是对你这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东塍公主,还是会好生对待的。”
东以菡冷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劝你最好把本宫杀了!”
南宫洛一副受惊模样的拍了拍胸脯,“哎唷,我好怕哦!”
东以菡顺势嗤笑道:“我告诉你南宫洛,东塍定与你誓不两立!”
南宫洛正要伸手调戏一下这个高高在上的傀儡公主,忽听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他转了转眼珠。
如今他现在潜伏在东塍国的事件已经东窗事发,本来娶了这个女人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这个女人不可一世不说,似乎,哼,对那个妖孽白月情有独钟,可惜了,东塍皇帝那老儿已经病的不省人事,现在的所有军权全都掌握在这个东以菡手里……
权衡之下,他甩了甩马鞭,痞笑道:“本殿可是很怕死的,所以呢,现在就请公主殿下送我们出城喽!”
东以菡自然明白他要用她相威胁来让自己出海回国,可她现在被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如今她是不能半点反抗,也只能任他为之。
她轻蔑的啐道:“卑鄙无耻的小人!”
南宫洛叹息:“啧啧,哎呀,你和她为何有着不相上下的美貌,可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若是丝芜女皇,呵,怕是早已绝地反击,幸而,东以菡就是东以菡,一个外表华丽却只会逞口舌之快笨女人,若是又一个像丝芜那样的女人,啧,可真不敢保证这个天下是不是以后都是女人做主了。
※※
花灿银灯鸾对舞,春归画栋燕双栖。
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
西旌国皇宫。
未时一刻。
此般情景,当真是一派芙蓉香帐挑,春夜暖度销,若儿暗忖一笑,小心翼翼的将手中托盘内的女儿红端了进去,眼角偶尔好奇的瞥向那如雾青帐。
她轻声道:“皇妃,您要的酒水到了。”
“端过来。”
那飘渺如烟的芙蓉青帐里传出来的分明是一声令人神摇的男音。
若儿一颔首,便垂首看着自己鞋面上绣着的淡黄色祥云,慢步走了过去。
只见幔帐青纱里,伸出一纤细嫩白的指尖将纱幔挑了开来,立时,一股异香随即窜进了若儿的鼻翼。
她不禁暗想:西旌虽是贫瘠的紧,但她常年跟随女皇在外奔波各国,什么花香她均是闻过,可她却从未闻过这么勾魂的香,只是轻嗅了一瞬,都险些让她神魂颠倒起来。
如此一想,她心下更是好奇,便铆足了胆儿睨向帐内。
然,入了她眼的竟是裸着上半身的皇妃此时正俯身将躺在他身下的女皇唇瓣给咬在了嘴里!
这般撩情的景色,让若儿情不自禁的轻轻‘呀’了一声,但皇妃突然又对她的回眸一笑,才更是让她魂都飞了去!
从一开始,她便是觉着皇妃定是世间最妖最美的那枚男子,所以,她便觉着,就算女皇那是一颗冰做的心,也必是给他的倾城一笑给融化了去!
帐内,白月勾着指尖描摹着还在沉睡的女子的轮廓,轻柔的像是在护着一件极珍贵的宝贝,薄唇逸出闲适至极的话语道:“外头时局如何?”
正在云里雾里的若儿当即被惊醒,脸更烧红了起来。
这般的尴尬,她只得讷讷的又垂头瞧着自个儿的鞋尖,着实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支吾道:“一切诚如主上所预料,如今外头东塍南辕二国吵吵的火热,听说东塍拒绝和谈,两国交火,怕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白月敛了眸子,嘴角弯起一抹阴诡,“这火,若是没了热油可怎么行。”
若儿偏了偏头思索,哪想,却是不小心瞥见了那枕内沉睡的女皇一脸红霞,她那沉睡的模样竟艳的令人挪不开眼!
她心下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