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之余,赶忙的放下了轿帘。
抬手摸过自己的额头,那里传来的些许痛意让她那般清晰的记得她是怎么一头就给磕到了那坚硬的大理砖上。当曋痪醯猛吩文垦#只觉得那个人的身影总算是给磕出去了,可转眼,竟然又开始骚扰着她?
想来,她还真是有点儿jian。
本想到了中书省她能用工作来减轻些那个人的痕迹,可中书省的那些官员还真是体贴,说什么也要她回去休息。无奈,她也就只好和一直跟在她身侧的付少清离开。可转身暱吹侥切┲惺槭僭泵橇成下冻隼吹牧巳唬突然觉得她这么快就能“下班”貌似和付少清脱不开关系?
不就是断袖吗?不就是恃宠而骄吗?就是结党营私,她现在也正是干着不亦乐乎,不是吗?甚至于……谋逆造&反,也是在她的手中攥着的……
陡然间额头又觉得有些痛意。
转眉,便不想再去想那些让她头疼的事情,可不知道怎么,眼前竟又闪过贺中林的眉眼。
……贺中林对她有意?
虽说她现在丁点也想不出自己刚才说她并没有兄弟姐妹暫颍贺中林脸上是什么神情,只是既然付大哥这么说,她就相信?
……似乎还真是需要加紧步骤给那个贺中林许配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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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沐府。
当沐清秋从轿子里下来,立刻就把沐府里的众人惊了下。甚至于转眼那位老管家就给送过来了所谓的疗伤圣药,更担忧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只能实话实说,说是朝堂上的事情。然后,匆匆的在闻讯过来的胭脂的扶持下回去了屋子。徒留下老管家满目忧心的看着她的背影。
回到房间里,胭脂还有她的四大婢女还是继续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她们脸上的担忧,她只能扶着自己的额头假装头疼,“小事而已?”
“……”四大婢女相视看了眼,然后胭脂幽幽的说了句,“大人为了阻止皇上广选秀女,还真是劳心劳力?”
“什么?”刚掩上被子睡觉的沐清秋猛地坐起来,瞪向她们,“你们怎么知道?”
“就在大人还没回来的暫颍大人的行止早已经传遍京城了。”如尘口快的说道?
“……”
沐清秋嘴角抽搐。
再看看另外几人脸上的神情。
……感情她们竟是早就知道了,还敢这么追问她。倒是以为她这个家主在她们面前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了,是不是?
而那几个侍婢也看出来这位主子已然很不高兴,赶忙的一哄而散的跑了出去。
沐清秋瞪着她们的背影,几乎咬牙切齿了。
留在房间里的胭脂无奈的瞅着她,“也怪不得她们,还不是你宠的?”
沐清秋,“……”
……
只是沐清秋头上的伤还是要处理的。
关上房门,胭脂一边给她的额头上上药,一边说道,“虽说我们听闻了些,可也是没想到大人受伤了……为了府里上下,大人还是要保重身体?”最后,胭脂语重心长的的说道。
沐清秋心下一沉,点头。
她早就知道在这个世上对她好的除了付少清,就是沐府上下这数百口人。
……那些无关紧要的旁人她早就应该不在意的。
她倒是真的成了十七八岁的小女生,因为那个神马爱情而放弃了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了呢?
正在她自嘲的暫颍胭脂的一句话陡然闯入她的耳膜,“大人……还记得那个人吗??
“谁?”
恍惚回神的沐清秋问。
胭脂咬了咬唇,盯着她,“……福王?”
什么?
沐清秋陡然睁大了眼睛。
再转头看向胭脂,才乍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深深的看向胭脂,“胭脂,你是他的人吗?”
胭脂一愣,旋即眼中已经浮上了泪光。她摇头,“胭脂只是大人的人……不管生死,胭脂的眼中只有大人。”
“胭脂……”沐清秋怔愣,眼睁睁的看着胭脂脸上的泪水流了下来,才忙不迭的给她擦了去。“别哭了,你知道我是最见不得人哭的……”
“嗯,我知道?”胭脂哽咽着,也忙着擦拭自己面上的泪水,“胭脂知道大人最忍不了哭了,胭脂不是有意的……”
“好好好,那就不要哭了?”
“嗯……”
“……”
终于,胭脂总算是止住了哭泣,沐清秋也再度对这个沐府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胭脂是会武功的,虽说她是多年前流亡而来的女子,却本就是武林中的子女,只因江湖仇杀而落魄,而却正被沐清秋所救。不管是因为前路茫茫还是为了相报救命之恩,反正是留在了沐府,成了沐清秋的挡箭牌。
至于当中沐清秋是如何救的胭脂,胭脂没有多说,她也没有多问。只是她能确定的是,她足可以相信胭脂。
而至于沐府中的其他人,包括四大女婢,还有府中的各个家丁随从都有些武功底子的,而那个一直在她上下朝暫蛩嫘斜;に的那个侍卫则是府上武箇罡咔康模也就是沐府管家的独子s志蓦僦说,沐府当中武箇罡叩木褪裟俏汇甯管家了?
听闻之后,沐清秋只骇然的瞪大了眼睛,她说什么也想不到那位怎么看也只是个老头子的管家竟然是传说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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