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了口气,楼晧海将人拐过来,放在怀里顺顺毛,最后干脆吧唧一口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个法式热吻,直看得四个大兵惊掉了下巴,拿着匕首不知所措的舰员闪瞎了一双狗眼。

“咱们过咱们的日子,还能由他一句不中听的笑话过不下去了不成?”楼晧海温和地笑着,冲着秦朗空各种魅力激光扫射,直闹的秦朗空意乱情迷,难于自拔。

被顺了毛,还附赠了热豆腐一块的秦朗空瞬间心情大好,他流里流气地冲着那边四个看傻了的大兵咳嗽一声,拉长了声调发问,“我和你们楼长官已经结婚好久了,你们几个都有什么意见没有?”

卧槽,您老人家和谁结婚和咱家一个歪头大兵有一毛钱关系?再者说您这样满目凶光,皮笑肉不笑地冲咱们哥几个发问,就是有意见谁又感多放一个屁,自己作死??

因此虽然被问到的四个警卫官心下不明就里,而且如遭天雷,但还是循着趋利避害的本能虫秦朗空点头如捣蒜。

对于自己跟班的表现秦朗空相当满意,他咧嘴一笑,拉着楼晧海坐回原地,腻腻歪歪地拉着楼晧海的手,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楼晧海的怀里,继而转换话题问道,“你是怎么看出那个神匠三里坐着的是个中将的啊?”

总算让世界恢复清明的楼晧海也对现状很满意,于是他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回答了秦朗空的问题,“你可能没注意,就我俘虏回来的那台神匠三上居然带着一把自由星系出产的硫钛合金弯刀,那可是把好东西,一米厚的重甲只要稍微用力那么一砍就能咔嚓一声断成两节。据传这种弯刀当年岛星团统共才向自由方面订购了六把作为皇家授予将军的最高表彰。”

“其中五把给的都是上将,只有一把给了他们所谓皇家卫队的总侍卫长——战功赫赫的冈萨雷斯六世中将。”秦朗空不紧不慢地替楼晧海将后面的话补完,在辨识武器方面面对楼晧海这个级别的怪物,他自愧不如。但楼晧海看出来了,秦朗空却觉得自己一样自豪,甚至应该说是比他自己看出来的还让他觉得面上有光,值得显摆,这种奇妙的感觉大概就是他们常常说的夫夫同体,荣辱与共?

相较于楼晧海和秦朗空的波澜不惊,越听越心惊肉跳的四个警卫官在听见冈萨雷斯六世这个名字之后,干脆直接从地上齐刷刷地弹了起来。

“乖乖,他不是这次岛星团对咱们青龙用兵的前线主帅吗?”

“都坐下,坐下!淡定点!”秦朗空斜睨了这群瞎激动的大兵一眼,“他这个级别的俘虏,审讯之类的问题又轮不着咱们操心。”

“可人是咱们抓的啊丐世神医。”

楼晧海笑了一声,缓缓道,“别瞎说,那可是人家蓝鸟的功劳,和咱们没关系。”

“长官,这人明明是你亲手抓回来的,怎么……”警卫官们彼此看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楼晧海要这么说,按说即便是谦虚也完全犯不着啊。

“咱们要是承认动手了,那你们怎么办?护卫不利的罪名可就坐实咯!”秦朗空优哉游哉地说着风凉话,瞬间就让四个热血沸腾的警卫官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楼晧海看了秦朗空一眼,突然转移话题道,“还有一会儿才能到,我有点累了,先靠一会儿。”

其实秦朗空并没有说实话,楼晧海也清楚这一点。

他们为什么不能在这个时候表功,充大头。并不是说高风亮节,而是因为楼晧海和秦朗空原本就是空降部队,可以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以端着架子调整人事,可惟独不能在这个时候邀功,否则就是对现任指挥官红果果的打脸,要让人心里膈应不舒服的。

试想楼晧海和秦朗空过来之前前线战事吃紧焦灼,结果楼晧海和秦朗空才刚来,甚至都还没有正式走马上任就给凤凰俘虏了岛星团前线的总指挥,这还不如直接过去骂现任指挥官无能愚蠢呢。

到时候自觉受辱的现任总指挥还不想尽办法给楼晧海和秦朗空穿小鞋,绞尽脑汁重新扳回一城吗?至于说他们今天这样违背相关规定直接私自动用运输中的武器装备,还有教唆蓝鸟号一艘补给舰参与战争,就会全都由功转过,空落在对方手里的变成把柄。

将头枕在秦朗空腿上假寐的楼晧海突然感慨似的,叹息一声,道:“年轻呐,年轻可真好!”

“得了,说的就好像你现在就老了一样!”秦朗空低头凑上去吻楼晧海的嘴巴,然后又压低声音和楼晧海咬耳朵说,“更何况你年轻的时候也没见着向他们一样心思淳朴,各种犯傻天真呐!所以说嫩这个字压根和您老挨不上,老奸巨猾绝对是你的天生自带属性。”

全速航行的蓝鸟号很快抵达了已然被战火洗礼的满目疮痍的青卫一,卫星空港被敌方的高能粒子炮掀掉了一整边屋顶,虽然还在勉强维持运转,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曾经青龙卫星群中最大的中转物流空港已然是强弩之末,甚至没有多少时间足够它维持到战争结束。

楼晧海和秦朗空抵达前线的第一站就是这里,因为刚好整条青龙战线的前方指挥母舰——烈火号就停靠在这里进行补给。

在通讯兵的接引下,楼晧海和秦朗空很快就被客气地请到了母舰之上,相比之前两人所临时搭乘的蓝鸟号,烈火号上的条件显然好了不止那么一星半点,从独立的办公室到设施齐全的私人套件,甚至休闲娱乐室,一切应有尽有。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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