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日，我准备为少华装上义肢。然后，你要去哪就可动身了。你帮了我太多，以后那房子、店子都归莲儿和少华。我给你打工，你管我生活。我走了，就一文钱都不要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林小如问，“不过，你可能会亏，所以现在想好。”
“你说怎样就是怎样。我知道你绝不会亏待我。”齐雪微微一笑说。
“要不要写契约？算了，以前我也没做什么，你都帮了那么多，这契约不写也罢，我都不好意思提。你齐大公子拔根汗毛比我们腰还粗。”林小如自己即刻否定了，又说，“这句话说得很粗俗吧。我这样子久了，往男人堆里一扎，连自己都忘了性别。但，总不能穿着女装陪着你齐大公子招摇过市到处跑，只好继续这样子了。”
“我倒想看看你穿回女装的模样。”齐雪作出凝神想的样子，想逗她开心点。
“就是个女人罢了，往人堆里一丢，再找不出来，平常得很。若你不怕明天这银都街头传出闲话，不怕后院起火，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林小如似在玩笑，却说得无精打采，意兴阑珊，招手自己付了饭钱，“你的先记着，我以后想吃大餐时再找你。”
“既然你没什么事了，我想三日后起身，你先做好准备，到时我会来接你。”齐雪见她要走了，说。
林小如默默点了下头。
齐雪坚持送林小如回家，给了莲儿一个药包，交待一番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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