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很抱歉这里没有椅子。"
忽然,白慧抬头横了我一眼,那美目含着怒气让我不解地挠头。
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这里确实没有椅子可以让她休息的嘛。
至于她抱怨的前一段话我倒能理解,毕竟整夜不是和食人妖树搏斗就是和蛇群还有海泡下的怪物纠缠,累是自然的啦,但这和圆环有什么关系啊?
白大小姐却随即抬起手,指向我的膝盖,我确定我的膝盖完好无损,并没有中箭,但我依然不能明白我的圆环是啥只多少钱,白慧累想休息与自己完好的膝盖这三者有半毛钱关系?
"你来扎个马步。"
"干嘛?"
"别问那么多,尽管坐下就对了!"
傲娇的女王千奇百怪的点子多如牛毛,非我等凡人能猜度,我带着豁出去的心态,迈开双脚沉腰扎起了马步。
幸好我腰好肾好,而且膝盖完好扎马步这种东西难不到我。
紧接着,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撩起大衣的下摆,侧身坐到我的膝盖上,我当场大吃一惊,虽然弹力绝佳的紧实触感的确很棒……
虽然我的分身已经受不了此等刺激,再度翘翘的,但我实在不敢放任它把头抬得太高,因为在它头顶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正悬着达摩利斯之剑,当然,这是咱们女王的匕首啦,我就这样痛并快活地享受着女王的恩典,如果这也算恩典的话……
"我说,亲爱的女王陛下……"
"闭嘴,你是椅子,椅子是不说话的!"
于是我只有闭上嘴巴,抬头仰望雨晨曦咋起的初阳,橙色的朝阳正俯瞰着我。这下我总算明白圆环、女王陛下累了、与我膝盖完好这三者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我的头衔又从"宅男"升级为"椅子",而且根据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的尿性来看,往后这样的绰号应该还会层出不穷,我是比较期待她冷了要被子时向我撒娇说被子的状况啦,但一点也不期待她要用黒驴蹄子时把我的脚涂黒,塞到粽子嘴里。
如果这个世界有灵魂或者死者的世界,我那可怜的老祖宗或许正在地下对他们后代的遭遇哀叹不已吧。
而坐在我的膝盖上的女王则愉快地笑道:"让我就这样休息片刻,我休息够了自然回答你的问题"
我挪动视线,尽量不让自己双眼被眼前的绝色所迷惑,并且将双手高举过头,以前听白慧说跟贝爷第一次去秘鲁进行探险拍摄,队中一助手不小心碰了她尊屁一下,被咱们的女王硬是关在遗迹中,直到拍摄完才放出来。
不管这助手是有意还是无心,对咱们女王陛下出手,我也不得不佩服他必死的觉悟,我当然也有这种觉悟,但如果是一次都还没用过就变成太监……不,就算用过我也不想变成太监啦!
或许是我内心的呐喊令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可怜我了,她终于肯开口与我解说眼前这圆环的来历。
原来,
但白慧说自己也没有把握,因为圆环另一面的纹路非常精俏,非商玉的仓净也非西周玉的 学学 ,这一面上的纹路,彼此直接的距离与转折惊人的细致,仿佛是现代工业机器所苛刻,一句话就是那时代的工业达不到这种要求。
"这样的古董少说也有几千年历史了,它会随意丢地上?"我印象中的古董除非被倒出,不然都被埋在地下才对,我这随手一摸就摸到古董,这我的人品也爆的太及时了吧?
"我也奇怪,你人品一向都差的。"白慧的概括没错,但我决定暂时不理会白大小姐的吐槽,因为冥冥中我好想抓住了一个细小的线头,我让白大小姐站起来,走回发现 的地方,这地方离无底的海泡只有一步之遥,地上的泥土有些已经被海泡的死水打湿,上面凌乱地呈现着三组脚印,分别是厚底军鞋的w型大波纹鞋底,和两组复杂底纹的登山鞋底纹,军鞋不用说是黒英那小子的,而另两组登山鞋的鞋印却正是我与书呆子程谱的。
"你觉得有可能是黑鹰或者程谱丢失的吗?"我问白慧道。
"程谱是考古学家!"白慧话中的潜台词我已经听过,考古不藏古,考古藏古乃干考古这行专业人事的大忌,道理其实很简单,比方说你在金库上班,每天都接触数以万计的金子,而你在家中有藏着不少金子,就算你清清白白也难免让人怀疑你是否利用职权私藏什么。
但我怎么好像记得书呆子程普在格勒礁人骨洞时趁乱拿了啥?
我不太肯定当时所见,摇摇头,将矛头指向另一个脚印的主人……"黑鹰"。
但他这种家伙拿个如此名贵的古董挂身上干嘛?就为了在危机关头,便宜他老子我?显然没可能!
"地上也有你的脚印。"白大小姐说的是实话,但她也就这么一说而已,如果我有这古董,我还用得着参加她这九死一生的狗屁考古队,还用为租金发愁?
基于我在战区长大,常年沐浴战火中的直觉,我仿佛嗅到危险与阴谋的味道。
这时白慧已经走远,她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所有危机与阴谋在她面前,都抵挡不住她正义美腿的一击。
对咱们女王陛下正义美腿的威力我是身心都颤抖啦,但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话我却有所保留的,因为
总之,我快步跟上白慧,我也想请教章教授,他比白慧更见过识广,他应该能正确判断这是何物,最关键是值多少钱。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忙碌了一宿我们都饿得肚子打鼓,还好背包里还有些压缩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