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歌声抑扬顿挫,古老而神秘的语言诠释着浓浓的哀伤,在刘枫的眼前仿佛揭示了一副古朴沧桑而又神秘的画卷。
氤氲之云之上挺立着一颗高大的菩提树,树枝上挂着一对紫色的风铃,一个美丽的少女坐在菩提树下带着一脸的殷切,苦苦盼望着爱人的回归。
画面转换,硝烟战火之中,伏尸百万,血流成河,一命身穿白色铠甲的男人奋力的劈砍着周围的敌人,断肢飞扬,鲜血飞溅,男人杀到发狂,长发狂舞,刀芒炙热无比,横扫六合,天地动荡,就在这时,男人的突然觉得后腰一阵剧烈的痛楚,愕然转身之即,恰好看见一名银发黑袍的男人,手持着滴血的巨镰一脸冷漠的望着自己,男人瑕疵欲裂,眼中充斥着不解与怨恨,眼前一黑,伟岸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早已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之上,转眼就震天的喊声所吞没。
四周渐渐的又陷入黑暗当中,当周围的景象再次清晰的时候,画面又回到菩提树下的少女,紫色风铃悄然断裂,少女的身体如遭雷击,呆呆的立在哪里两行清泪顺着娇美的脸庞无声的滑落,喃喃自语:“君生,我为君而生,君逝,我随君而去。”少女的凄然一笑,一头坠下云端,换面渐渐的黑暗,歌声不知道何时停息,浓浓的悲伤却是挥之不散。
刘枫不知道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眼圈通红,望着眼前的少女内心充斥着无尽的悲哀,与怜惜轻声呼唤着少女的名字:“诗谣。”
“你叫什么呢?”邪云的声音在刘枫的耳畔响起,打断了对面浓浓的悲哀。刘枫这才发现,他正躺在柔软草地之上,不是道何时已经来到了岸边。琥和花小楼同样在自己的身边,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我们什么时候上岸了?还有那个歌声?那个少女呢?”刘枫回过神来,惊叫着问出了一大堆问题。
“什么少女,歌声的?你糊涂了吗?刚刚一下水你就莫名其妙晕了过去,要不是我和小楼把你弄上来你可就成死漂了。”琥一脸莫名奇妙的看着刘枫说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刘枫恍若失神,喃喃自语。
“嘿嘿,还梦到少女了,你小子做春梦了吧。”琥突然一脸坏笑的看着刘枫,随后压低声音贴近刘枫的耳边坏笑道:“小点声,否则你家的母老虎该发飙了。”
“你想死吗?”邪云冷冷的看着琥说道,冷漠的表情俨然就是女版的花小楼。
“嘿嘿,不想,我还没活够呢。”琥连忙笑着摇头说道。
“怎么样了?”花小楼凑到刘枫的近前问道,他的话很简介,却透露着浓浓的关切。
刘枫看着银色长发的花小楼突然愣住了,‘梦中’那个叛徒似乎跟花小楼有着惊人的相似。刘枫用力的摇了摇头,打消了心中这个想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没事。”
“没事,就准备走吧。”萧逝水的声音此时有些冷淡,身处在这种未知环境下,令他的表情十分的凝重。
近百人的队伍在次,这是一片辽阔的草原,和煦的春风轻轻吹过,与外界凛冽的寒风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平静了,平静的有些吓人,尽管没有任何的危机,但是众人依旧十分的小心。
就在这时,一只灰色的兔子从众人的身边略过,其中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一身兽皮的冒险者眼前突然一亮,矫健窜了出去,一把抓住兔子的耳朵。对着众人笑着说道:“这下可以打打牙祭了。”
“不可,快放了它、”萧逝水脸色大变,失声叫道、
“为什么啊?”年轻人微微一愣,笑着举起兔子端详着:“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
年轻人话说还没有说完,兔子的双眼骤然亮起淡蓝色的光芒,下一刻吐的口中吐出一道瑰蓝色的寒气,喷向年轻人。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那到寒气以及喷到了对方的脸上,转眼之间年轻人的身体已经被寒气所凝结,双眼变作死寂的灰白,身体重重的摔在地面之上,如同玻璃一般四分五裂,他的身体如同破碎的拼图一般,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甚至从碎裂的半张脸上可见看见一脸的愕然与恐惧,手中的兔子已经脱手而出,兔子动了动耳朵,消失在了草原当中。
在场的大多数都脸色惨白无比,饶是大多数人都是亡命之徒,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如此惨烈而诡异的死法还是头一次见到,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弯腰干呕了起来。
萧逝水的脸色难看无比,一只小小的兔子竟然能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杀人,着实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转过身,对着一脸惨白的人群,厉声说道:“如果谁活的不耐烦的话,尽管可以乱动。如果还想要命的话,就都他妈的给我老实点。”
就在这时,无上的神威骤然从四面八方压制而来,令人几欲下跪的威压笼罩在众人身边,天空当中突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周围的空气气温直线的开始下降,一声威严无比的女声在人群当中响起:“吾乃冰霜领主格拉卡,卑微的人类,你们是如何进入神墓的,速速离去本神饶你们不死。”
“神?”众人的心中一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活着的神,几乎大多数人在这一刻一惊萌生了退意,毕竟和生命相比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
萧逝水同样的下了一跳,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能遇到活着的神,随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