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藉勃然大怒:“混账!竟然窝里斗!谁给他吴苪这么大的权力,想要攻占南郡,难不成他觉得衡山国太小了?这共敖也是,已经告诉他让凌毅走,他就是不听,和凌毅在武关血拼,搞成现在这样,临江王我看他是做不成了!”
“大王不要生气。”范增咳嗽了一声,板着脸说道:“难道大王没有听说,首先进入南郡的是凌毅的人吗?他们才是这次事件的挑唆者,如果不是凌毅首先进入南郡,我相信吴苪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借口!”
“哼!”项藉看了范增一眼:“谁让共敖派兵缉拿凌毅的家眷的?”
“大王!此次进入南郡的是凌毅的夫人!”钟离昧道:“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有如此胆量和智谋,咱们可不能小看了凌毅,必要的时候要救救共敖,他可是挡在凌毅面前的第一道屏障,如果南郡丢失,那凌毅从蜀地便可以轻轻松松的挥兵动静,衡山国迟早被吞并,下一个可就轮到我们了!”
范增点点头:“钟离将军所言极是,凌毅表面上对大王忠心耿耿,实际上一直都有小动作,这次要求去蜀地为的就是躲开我们的防范,等待时机然后突然发难,让我们难以应付!”
项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觉得凌毅一直都是自己的兄弟,巨鹿一战出力最大,在咸阳分封中得利最小,还有项庄行刺一事,这些在项藉的心中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凌毅。当年要不是凌毅,叔父的尸体很可能便已经荡然无存。如今自己第一个就对付凌毅,项藉心里过意不去。
范增看出了项藉的心思,说道:“天下没有永远的情谊,在利益面前,手足之情尚可抛开,何况咱们和凌毅之间的这种暂时的同盟关系,就算是凌毅是大王的结拜兄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已经不能作数了,大王可要三思,为了楚国的将来,这个凌毅必须除掉!”
项藉抿着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以前你不是说可以用刘季牵扯住凌毅吗?”
范增叹了口气:“此一时彼一时了,如今的刘季已经没有多大的力量,手下谋士萧何疯了,张良投奔了凌毅,只剩一群武夫没什么作为,以刘季的智谋根本撑不起汉中,只要凌毅一到蜀地,刘季的汉中自然不保!凌毅掌握了蜀郡、巴郡、汉中三郡,北上,东进皆可,以共敖和章邯等人,我担心拦不住他!趁着现在他立足未完,除掉则这天下永远是我楚国的!”
项藉没有说话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众人都看着他。过了好久,项藉叹了口气:“让我想想!”说完转身回后堂去了。范增长叹一声,怒视一种楚军将领,冷冷的道:“将来夺楚之权柄者,凌毅也,尔等皆为其俘虏!”
飞月在南郡城外扎下营寨。正准备进攻,彭越突然来了。一脚踏进大帐,哈哈大笑:“夫人真女中豪杰也!关键时刻当机立断,彭某人佩服!”
见是彭越,众人急忙起身相迎。飞月冲着彭越行礼。彭越急忙来住:“夫人不可,如今凌兄弟已经成了大王,而夫人也就是王妃,我彭越为属下,怎敢再受这等礼节?”
飞月笑道:“什么大王、王妃,这些都是虚名,咱们依然还是兄妹,彭大哥就是我飞月的大哥,要是凌毅他敢对大哥不敬,看我怎么收拾他!”
众人听的哈哈大笑。按照位子坐定。李由见彭越孤身而来,便问道:“彭将军此来可是带来了大王的消息?大王在武关可好?”
彭越点点头:“大王哪有不好的时候,诸位放心,大王在武关一切安好,就共敖的那点兵马对大王没有半点威胁,只是夫人和几位如今可是危险重重!”
“哦?彭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大王有什么命令,你就赶紧说!”陈武首先沉不住气。
彭越微微一笑,急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帛。众人一见,连忙起身跪倒。平常人家写字只能用竹简,就算是王公贵胄,也只不过是竹简制作的漂亮一些。用绢帛的都是王以上的人,而且都是有大小、颜色的限制。皇帝用黄色,普通的大王只能用白色。
彭越谨慎的捧在手里,等众人全都跪好。如今凌毅已经是蜀王,平日里说话可以随便一些,这种时候还是要严肃认真点,就是飞月也跪了下来。彭越打开,一字一句的念了。凌毅不是什么知书达理之人,自然写不出之乎者也来。全都是大白话。就算是大个子这种大字不识之辈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等彭越念完。飞月结果绢帛。李由点点头:“这个张良果然不一般,小小一计便解我军之危难,看来此人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哼!”飞月冷哼一声:“卑鄙小人,竟然还有脸到我们这边来,等我回去一定杀了他替叔父报仇!”
一听这话,众人全都无语,大家都知道飞月和张良的仇恨,这件事只有凌毅可以劝,旁人不好说什么。李由打了一个哈哈:“既然大王有令,咱们今夜就可拔营,临走之时,再送他们一份厚礼!”
彭越道:“哦?李将军还有厚礼?”
李由将彭越和陈武叫道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两人一听都看着李由。彭越哈哈大笑:“我彭越跟随大王时日也算不短,今天才知道,大王属下不是勇冠三军的之猛将,便是决胜千里之谋臣,我彭越服气,今生能跟随大王是我彭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哈哈哈……”
天见见黑了,南郡城头一片灯火通明。留守的国相整日间战战兢兢,生怕在共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