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哗啦而流,晃眼而逝,一个顿悟,三天的时间过去了玄灵神才。
这夜,华灯初上,夜景酒吧灯光迷醉的包间里坐着一个男人,一身boss黑色修身西装彰显出他精瘦挺拔的身形,一只手臂闲散的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白烟,有一下沒一下的抽着,修长的双腿以最舒适的姿势摆放,抬手间烟雾升腾,弥漫了整张脸,朦胧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薛少,人已经带过來了。”一个下属恭恭敬敬的报告到。
“知道了,下去吧。”男人开口,华丽的音质以平缓的语气下达一声命令,手中烟雾滚滚而起,飘散在男人周围,隐匿一切艳丽。
此时,酒吧的外面,霓虹灯闪烁在发亮的黑色劳伦斯车身上,红绿灯光如流苏在车身上滑腻而过,黑色的劳伦斯从人群中灵巧的滑出來,滑到夜景酒吧停车处停下來。
车门推开,一个黑亮的皮鞋踏出來,黑色的西裤摆随着脚的动作摇晃出落叶的姿势。
薛庭下车來,单手关掉车门,同样挺括修长的身形出现在这个繁华的夜间,惯有的修身霸气风衣被他穿出哥特式印象派抽象的风格,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穿的风衣不是深棕色而是纯净的黑色,沾染一点白色就会影响包容一切的纯粹黑色。
薛庭摘掉眼睛上的黄红透明墨镜,随手从车窗扔进车里,踏开脚步朝酒吧里走去,风衣被风吹得摆起,摆出他孑然一身清冷的气息。
走到包间门口,薛庭顿了顿,包间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两个黑色西装的护手,冷硬的表情,标准的姿势,无一不显示了包间内的人何其强大的气势,何其尊贵的身份。
薛庭瞟了一眼站岗的男人,然后抬手推门而入。
“绍哥。”薛庭对着坐着的男人叫了一声。
“坐。”男人沒有太大动作,特有的音质平淡的说一声。
薛庭看了看周围的气势,透着风尘仆仆的气氛。聪明如薛庭,光是看到这个架势就知道这帮人肯定是刚刚经过一场大风波,现在虽然风平浪静却也掩盖不了风尘的痕迹。
薛庭坐下來,倜傥出声,“这么晚了,绍哥还要來夜景巡查啊,是怕我偷懒,经营不好夜景?哎呀,绍哥你也太了解我了,说实话我今晚的确偷懒了,我正在泡妞,正在尽兴却被你一个电话给扣來了,赶紧训我吧,训完了赶紧放人,我那火辣的妞还在等着我呢。”任何时候,薛庭都是这样一副漫不经心无所谓一切的态度。
薛庭带着倜傥毫不在意的话语刚落,对面坐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直起身來,俊逸的脸从烟雾中透出來,露出寒星似的眼。
薛庭这才看见,隐匿在烟雾底下的那张脸有着怎样的妖娆,绝美,散漫中透着秒杀世间一切生灵的寒冷,只听得妖艳男人华丽的音质缓缓开口,“玩女人也要玩得刺激,两个一起玩才够味。”闲散的语气却说得薛庭同学一愣一愣的。
两个一起玩?好吧,绍哥,你的思想是进口的,太过先进,他薛庭是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从來沒想过绍哥已经强大到能同时玩两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他有两个小**?真是奇观啊,绍哥可以被摆放在博物馆供观摩了,绝对引起轰动,人潮汹涌的人群滚滚的跑來,踮起脚尖只为绍哥一笑,加上他那妖孽的长相,世界都要为之疯狂了,哎呦喂,到时候博物馆肯定是人踩人的局面,啧啧,光是想想都觉得壮观。
好吧,思绪转回正经,听到绍哥的话,薛庭一愣,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冰凉,这个冰凉夹杂的感情太复杂,有痛苦有失望有心疼有痛恨还有驱不散的无奈情感,从进门那一刻起,薛庭就已经猜出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刚才只是在努力的逃避和安慰自己而已,而现在,绍哥把事实摆在他面前,让他面对,让他开始另一个生活方式,他应该怎么面对?
薛庭躲避式的笑夹杂散不尽的心伤,看在薛绍眼里坚固了仇恨。
薛庭笑着说,“绍哥,两个女人一起玩太张狂,工程巨大,太辛苦,而我这个人比较懒,喜欢过逍遥的日子。”
薛绍嘴角勾起,勾出一抹邪佞的诡异,透着妖凉,“心之束缚,怎么飞也飞不高,你还怎么逍遥。”低沉华丽的音质如音律落幕,旋下最后一个节奏,薛绍黑亮的眸光凌下來,似笑非笑的面容对着薛庭,抬手打了一个命令的响指,“把人带上來!”
薛庭的心一沉,再也笑不出來,果然如他所想,绍哥不会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即使他掩盖得再好,他心底的一切也逃不过绍哥的眼睛。
“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薛庭的背后传來一个熟悉的声音,女人抗议的挣扎声。
薛庭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世界虽大,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逃不脱命运。原來真的,从相遇那一刻起就以命中注定,彼此陌生的两个人,这辈子的爱与恨都将纠缠到底,直到一切的伤溃烂得彻底,麻木得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突然,薛庭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清冷,嘴角滑过一丝笑容,属于薛家独有的华丽笑容。
他站起來,转过身,脸上是惯有的调笑,抬手打招呼,“嗨~好久不见。赵-夏-晴!”
挣扎的夏晴突然停止了挣扎,她透着野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薛庭,那个在她逃路的日子里让她最牵念的那个男人,那个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