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歌就是那种沒有防御思想,玩起游戏來就很投入的人,听到薛雪的话,她想也沒想循着声音的來源就抓了上去校园全能高手。
薛雪敏捷的从她的手臂底下一躲而过。
一抓抓住了什么软绵的东西,丝滑透凉的触感瞬间流入如歌的心间,如歌警觉起來,快速的拿下蒙在眼睛上的布。
刚刚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让她措手不及,心顷刻间升温,只是随即又落下去。
只见一大捧瑰丽典雅的红色玫瑰安安静静的绽放在她面前,带着些许青涩的香味弥漫在鼻翼之间,叫人恍惚而迷醉。
女人天生就是感性的灵长生物,神经敏锐,容易触动,容易感触,对自然绽放的美有着独特的爱好。
当一个女人毫无心理准备的看见属于自然惊心动魄的美时,那种震撼留给人的是瞬间亦是永恒的记忆,显然,如歌是女人,一个清丽脱俗的女人,但也控制不住这种与生俱來的震撼。
在如歌看见那锦簇迷醉的红色玫瑰时,她惊到了,吓到了,喜到了,温暖到了,那一瞬间复杂的心情难以表达,随即花后面男人的出声拉回了如歌所有的失神.
“薛雪在吗?有你的鲜花。”
听到这个声音,薛雪脑袋翁的一下受到一个晴天霹雳,脑袋都炸掉了:天啦!不是哥!这下弄巧成拙了!
薛雪很囧的一巴掌朝她自以为聪明的额头拍去,怏怏的走过去,“我是薛雪!”
“小姐,这是有位先生帮你定的花,请你查收。”送花的人递过一大捧梦幻般的玫瑰。
“放那吧!”薛雪指指屋角,无精打采的接过单子签了字。
“哎~真是败局啊。”薛雪满身沒有力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
“怎么了薛雪?”如歌坐了下來,关心着她。
看着如歌一脸的平静,薛雪感觉挺愧疚的,挺对不起嫂子,怨声载道啊,什么大哥啊,不是说6点按时回來吗?不是说送999朵玫瑰吗?现在……虽然是送了999朵玫瑰,可是完全不是她想象的版本嘛!坑爹的年代就是坑爹的事情特么多!
薛雪直起腰來,准备向嫂子一诉心中的苦闷,想了想又觉得好像不妥,她一脸歉意的说,“嫂子你先坐会啊,我去趟洗手间。”说完,一股溜烟的蹿走了。
迅速來到厨房,关好厨房的门,贼小心的看看后面有沒有耳目,发现一切安全之后,她才拉着奶奶宣布了她们的失败,“奶奶,哥是个大坏蛋!他绝对是个大坏蛋!”
“怎么了?”
“他让花店小弟把花送过來的~”薛雪想想都觉得好憋屈啊。
“这个勺儿!”奶奶也沒有想到,“他人回來沒有?”
“沒有啊,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晚一点回來。”薛雪撅着嘴巴满脸的丧气。
“这样啊。”奶奶点了点头,突然转念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皱纹乐得都皱了起來,她神神秘秘的凑近薛雪的耳朵说着悄悄话,说得薛雪喜笑颜逐。
如歌把为薛雪准备生日礼物送给了她之后,大家就开始唱生日歌吹蜡烛了。
薛雪合手闭上眼睛许愿,“我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我哥和我嫂子一辈子幸幸福福。”淡雅的烛光落在薛雪洁白的脸上,清雅而柔和。
听到薛雪的话,如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异常柔软酸涩的情感,幸福二字,她从不敢奢求。
“第二个愿望,希望我以后的小侄子很爱很爱我~”薛雪闭着眼睛微笑的说着,烛光晃动,如水清灵。
如歌底下眉睫自嘲的笑了笑。
然后薛雪默默的许下了第三个愿望,一口气吹灭了十八根蜡烛。
童年的旅程从这一刻落幕,一个全新的领域在那一秒悄悄踏來。
“今天我生日,我很高兴,大家不醉不归!”薛雪豪情万丈的向大家举起了酒杯。
“生日快乐!”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举起了酒杯,为薛雪祝福。
兴奋中的人们往往被触到兴奋点后就情不自禁的想发泄心中的喜意,这个时候酒就是个好东西,大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歌永远是如歌,大喜大悲也不会有太张狂的动作,为薛雪过生日,她是高兴的,但她不会那样潇洒的把酒杯放在嘴边,然后大有李白作风的豪放不羁。
她是安静的,内敛的,与生俱來的宁静气质别人根本学不來,即使是喝酒也斯斯文文,抬手允一小口,然后很自然的放下杯子,举手投足间透着散不尽的古典美。
“哎呀~嫂子,今天可是我的大好日子啊,你可要陪我多喝点,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啊。”薛雪抬起杯子对着如歌说到。
“大好日子?你郎君呢?”薛雪的同学也听出了薛雪的醉意,故意调弄她。
“去去去~一边去,我郎君马上就要出现了,别担心我嫁不出去!”薛雪一挥衣袖倜傥她那些喜欢拿他开玩笑的同学,“來,我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可爱的嫂子,她叫蓝如歌,大家都敬她一杯。”
薛雪的同学也还真听话,举起酒杯一个一个的挨着敬如歌酒。
彼时如歌还不会拒绝人,更别说面对别人诚心诚意的敬意,于是这一杯一杯的挡下來,本來酒量就不好的如歌感觉晕晕乎乎的站不稳。
宴散,薛雪的那帮同学一个沒醉,风风火火的结伴离开。
如歌轻轻揉着太阳穴,头又晕又痛,看着薛雪的同学要走了,如歌也跟着站起來,“我也该回去了。”
“嫂子,你醉了,况且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