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画说着她这一个星期担心如歌的心情,如歌默默的听着,温暖进心里。
“……对了,如歌,这一个星期你去哪里迷路了啊?”
“都说是迷路了,我不知道方向。”如歌温言笑语,那些委屈和伤痕,她沒法说出口。
“可是……”
“如歌!你终于路面了!”一个惊奇声打断了似画的话。
阮墨如获珍宝,神情那叫一个焦急,拉开凳子,一屁股坐在如歌身边,“我们都在担心你,那天我回去医院就沒见看你了……”他被老爸拉回去训斥了一顿,着着急急的回來医院,却被告知蓝如歌已经走了。
谁知,一走一个星期见不到人。
谁也不知道,或许下一次会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