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带我去哪?”如歌惊慌不已,这个男人做事从來都是让人惊嘘,如歌可在沒有那么好的心里素质來承受他的惊悚霸道一受遮天(未来种田)。
薛绍略带凶狠的眸光瞥了她一眼,沒有给她答案,薄唇敏得很紧,面色阴沉。
他黑如猎豹的眼里寒气浓重,看得如歌寒毛竖起,一阵胆怯,这男人不会是想……
正在如歌想着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了下來。
如歌透过玻璃窗向外望过去,顿时心里一紧----西郊房子!他曾经为她准备的西郊房子!他带她來这里干嘛?
还沒等如歌想到答案,薛绍猿长的手臂就伸了过來,强权的把如歌拉下了车。
如歌瑟瑟的,眼前的男人变幻莫测,她实在看不透。
门打开,薛绍将如歌一把甩在沙发上,深邃的眼里有着隐忍的痛色,“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突然出声,让如歌措手不及,“我沒有……”她从來沒有想过要爱别的男人,她沒有背叛他。
“沒有?”薛绍讥诮挑眉,突然发怒,砸过來一叠照片,“这是什么!啊!? 你还敢说沒有!”薛绍咬着牙,眼里被愤怒填满。
如歌拿起照片看,顿时不可思议,照片是她和劲生在墓地相拥抚慰的画面,如歌惊慌,连忙解释,“我……我们沒什么,是他救了我……”
“我们?”薛绍突然倾身过來,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颚,看进她慌乱的眼里,音质诡异,“你们还做了不少事吧!”
话落,如歌瞳孔赫然放大,她着急的握住他的手臂慌忙解释,“沒有,他真的是救我的人……”
“救你?”薛绍不屑一顾,捏住如歌下颚的手中力道加重,讥讽怒火的气息喷在如歌的脸上,“救你逃出我的掌心?”他阴邪的逼近她,凑在她耳垂抛出他的决心,“这辈子,你都别想得逞!”话落,他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滑过,留下一片水光。
他按住她,从耳根开始,吻凶猛的落下來,缠缠绵绵,一路移到她的唇瓣,狠狠的咬住她殷红的唇,加大攻势,撬开齿关,舌头长驱直入,含住她來不及退去的香舌,像一头饿急的野兽,凶猛的吻着,让如歌沒有退缩的机会。
仿佛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仿佛这样,他心里无法言说的痛恨才能施加给她。
如歌被他吻得天旋地转,他的动作太强势霸道,让她不知从何拒绝,他的速度惊人的快,让她措手不及。
他冰凉的手探近如歌的衣襟,抚摸她最敏感的地带,挑起她的情 欲,一阵阵低吟不自觉的从她嘴里溢出來。
女人的叫声是男人最好的催 情药,薛绍全身变得滚烫,他开始解她的长裤。
如歌还來不及反抗,他粗鲁的动作已经解开了她腿上的束缚。
突然而來的一阵凉,让如歌赫然惊醒,睁开眼。
薛绍绝美眩惑的侧脸就近在咫尺,寒光四射的黑亮眼眸带着强势占有的看着她。
如歌看得出來,那眼眸里沒有温柔,沒有情爱,有的只有**。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
蓦地,他的手开始霸道的解她的内裤,退去最后一道防线。
如歌警觉,伸手握住他近乎强盗的手,阻止他下一步动作,她矢口恳求,“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你总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吧。
薛绍吻她的动作突然顿下來,他抬起头來看她看见她被他咬得红肿的嘴唇,黑亮的眼里弥漫着退不却的情 欲,同时也寒光笼罩,不能这样,他为什么不能这样,他偏要这样!
薛绍罔顾如歌的反抗,推开她的手,继续脱!
如歌急了,两人抢着内裤,一个要往上,一个要往下,斗争那叫一个激烈。
这女人,简直不知好歹!在脱了几个回合还沒有脱下來之后,薛绍那阴人沒有耐心了。
他停下动作,黑亮的眼睛警告的看着她,“放手!”
“不放。”如歌固执己见。
薛绍看见了如歌眼里的执着,但是他薛绍是什么人,岂能半途而废,不放?好,那就來更强的!
先脱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再说,薛绍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
如歌在他身下慌了,清澈的大眼睛眨眨,“……你,你干什么,别乱來啊……”
薛绍嘴角邪邪的向上翘起,妖媚邪恶,不乱來那是不可能的。
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的脱完,薛绍一个一个倾身重新押回如歌的身体,狂热的吻排山倒海而來,同时一个灼热的东西抵在了如歌敏感的地方。
这下,如歌彻底的慌了,心里惊叫不已,啊啊啊啊……不行啊!这下可如何是好啊,他不能为了自己的那啥啥,不顾他孩子的感受,如歌听说,有孩子期间是不能和男人同床的,要不然孩子有危险!
这下如歌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男人果然是qín_shòu!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qín_shòu,只能用一个字对付,对,就是那个字!
如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支起自己的身子,对准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沒错,那个字就是“咬”!qín_shòu想吃肉,我先吃了你的肉再说!
突然來的疼痛,薛绍疼得皱眉,反了,反了,这女人简直反了!现在不仅会反抗了,还学会咬人了,简直有恃无恐!
平常男人一定会这么想。
可是咱们的血少偏偏不是个平常男人,至少此时此刻不是。
身体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