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现在似画的情绪处在激动之中,等她平复了在谈吧古穿今之驯夫记。
阮墨已经穿戴整齐,他站起來,“我走了。”他垂了垂头,为似画带上了门。
阮墨知道,似画不同于他以往睡过的女人,似画为人乖巧,行为检点自爱,她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幸福追求,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处,她的第一次给了他阮墨,不同于以往跟他缠绵的那些技巧高超,早已经不是处的女人。
他本來想说,如果似画要他负责,那么他无话可说,他不是个沒有责任心的人,发生这样的事,他就算再舍不得如歌他也会担负起责任!
况且,他已经深深的了解,如歌不爱他,这辈子不可能爱他,她的心中有的只有薛绍!他还有什么奢望的……
但现在似画处在难以接受中,心情不会很好,做出的决定也不理智,阮墨只好离开,等大家都平静下來在说吧。
……
太阳高挂在天空,一闪一烁,闪出钻石般的光芒。
如歌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子,脑海中闪过昨晚疯狂缠绵的画面,她立马警觉性的睁开眼睛,快速的坐起來,发现她是躺在车内的后座上,她眼睛快速的超周围搜寻着……
一瞟,果真瞥见坐在驾驶上的薛绍,他将全身躺在车背上,从后看上去,直看得他挺括的背影,看不清他在干什么,更看不清他的面容。
如歌低头看了看,她已经沒有衣衫不整,反而穿得整整齐齐,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是一身的崭新!
这么说是薛绍给她穿上衣服的?
如歌脑海里不禁幻想起他以惯有不紧不慢的基调打开车门下车,以独特慢条斯理的姿态走进商场,修长的指尖滑过每一件衣服,黑亮的眼睛审视着衣服的款式,嘴角还噙着妖惑笑容的样子。
审视片刻,他以与生俱來的寒冷清冽音质道,“给我包起來。”的魄势。
然后就是他冷着俊美绝伦的脸,耐心的帮她穿衣服,搬动她的身体,举起她的手臂,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的画面,何其优厚的待遇,有薛总裁亲自帮更衣。
一切的一切有种美得非现实的感觉……
那么一瞬间,如歌感觉心间升起一股暖意……
“你可以下车了!”正在如歌垂眉睫的时候,薛绍冷硬的话语飘忽而來。
如歌愣了愣,马上回过神來,天亮梦散,她是不该有太多的逗留,她推开车门,车子下了车。
薛绍发动引擎,黑色的宾利潇然的奔驰而去,带起一阵风割在如歌的脸上,有一丝的疼,如歌忍不住多看了他的车子几眼,仿佛是在记住,也仿佛是在道别。
是啊,是该道别了,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零距离缠绵后她是该收手了,如歌敛了敛心神,掉过目光,转身朝家门走去。
“总经理,我们将在这几天内到加拿大总公司,这边的计划方案已经谈妥了,你可以留几个业务部的人雪羽集团谈细节,我们过几天就回去。”如歌跟加拿大那边打着电话。
她决定了,带着小轩回到加拿大,边寻求外界的骨髓,边好好的养好自己,等待着另一场怀孕。
“好,欢迎你们回來,到时候公司会派人员无帮你们接风。”加拿大那边的总经理很满意如歌的业绩,同时也很欢迎她回來。
薛绍开车回到了公司,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脑海里不断出现昨晚,蓝如歌攀着他不舍放开的那种心情,越想,胸腔积压的火就越浓……
这个时候,何建敲门走了进來。
薛绍黝黑的眸子向上扬了扬,瞥了他一眼,“查得怎样了?”沁冷的音质音里音外都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在出去给蓝如歌买衣服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何建叫他查有关蓝如歌的一切……
他之前不查是因为他还沒有无聊到无缘无故去查女人**的地步,这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那就是他有种尊重她的念头,不想凭借他的势力去挖掘她。
只想好好的了解她这个人,他八成是疯了,才会这般矫情!
“总裁你看这个。”何建不答,反而给了薛绍一叠文件纸。
薛绍接过,悠然的看起來,霎时,他悠然的表情变得灌满寒气阴冷,黑如猎豹的眼眸暗沉得一片深谙,散发着涔涔的寒气,他剑眉皱成沟壑,沉稳的语气难掩丝丝的不可思议,“如歌的儿子叫蓝紫轩?姓蓝?”
“调查的结果是这样的,总裁,还有……”何建欲说还休,他是有所顾及,不知道总裁听到接下來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
“说,不要吞吞吐吐!”
“还有就是蓝紫萱患有绝症----白血病!前几天病发,被送往医院。”
“啪!”何建的话还沒落音,一个暴戾的摔文件声响起!
薛绍咬着牙,黑亮的眸子罩上一片隐忍红色的血雾,脸部肌肉因为咬牙在颤抖!握紧的手骨节泛白。
蓝如歌离开五年,而蓝紫轩现在四岁半,这么说蓝如歌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怀孕2个月!
也就是说,蓝紫轩是他薛绍的儿子,该死的女人居然骗他!薛绍说不清的发怒!白净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同时也心痛得豹黑的眼眸充满红色的雾气!
医院证明单明明白白的摆在他面前,残忍的写着,蓝紫轩,白血病患者!
他薛绍的儿子,他的儿子,居然患有先天性的白血病!上天弄人,叫人痛不欲生!
难怪蓝如歌如此强烈的想要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