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温和的眼神暗淡下來,心里空洞洞的失落大神,别追我。
原來似画也不知道如歌在哪,那么如歌到底在哪?不可能是被薛绍藏起來了,因为薛绍最近快要把世界翻了个底朝天的找着如歌,那种声势浩大, 不像是假的。
俊哲喉间涌过一丝苦涩:如歌啊如歌,俊哲哥好不容易见到你,好不容易有再次守护你的权利,而你又悄无声息的在我世界消失,难道我们之间的缘分真的要经过千锤百炼吗?俊哲喉结苦涩的滚动一圈。
俊哲的神色尽收似画的眼底,越看,似画心里越不是滋味,酸堵气愤得厉害。
似画眨了眨眼,驱散那不应该表现的情绪,即使脸很酸,她还是用一种甜蜜的微笑面对俊哲,挽着俊哲的手臂推了推他,“俊哲,如歌姐是不是跟着小轩一起去了薛总裁那边啊?”似画笑着看着俊哲,等待他的回答。
果不其然,俊哲的眸色严肃起來,微怒,“不是,是薛绍那个强盗把小轩抢走了,而如歌不见了。”俊哲用压抑着自己的焦躁不安,平缓的语气却不难听出那言语间的愠怒。
“啊!如歌不见了?”似画惊奇得瞪大眼睛,惊叫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是偷偷回加拿大了?”似画表情惊慌着,坐立不安。
“加拿大那边我确认过了,沒有回去。”俊哲温言。
“沒回去?那怎么办?会不会是遇见坏人了?啊!不会是被绑架了吧?这可怎么办啊~”似画急得浑身难受,垂首顿足。
“似画,别这样,如歌不会有事的。”俊哲拉过似画着急得揪自己头发的手,握在手里,安慰道。
似画一脸茫然的看向俊哲,声音变得害怕,变得脆弱,“俊哲,要是有一天如歌不再漂亮,不再年轻,你还会爱着她吗?”似画是用一种痛苦的表情看着俊哲,这句话说出來的时候,她眼里溢满期待又满载害怕。
俊哲一顿,眉宇微皱,像是在读懂此时的似画,半晌,他才用那温和的严肃看着似画,笃定的说,“爱与外界因素无关,只要有她的陪伴,心已足。似画,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俊哲哥的感受的。”
似画心重重的沉了一下,“也就是说,不管如歌姐变成什么样子,残废也好,丑八怪也好,你都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并且要跟她在一起?”似画眼里噙着泪,但她沒让泪水落下來。
俊哲沒有直接作答,他别过目光,轻轻的点了点头。
似画一声轻笑,喃喃道,“我明白了,我明白。”
似画转过身子,不再看俊哲,用手背擦到眼眶里擒住的泪水。
俊哲温和的脸很暗淡,仿佛沒有如歌,他的世界也将会黯然失色,他一直记得那个夏天,穿着白色棉布裙的如歌在阳光下纯净得像个天使,摸着心脏的位置,含泪问着:你这里,疼吗?
似画趁俊哲去洗手间的时间走出了陌上酒店,她连跟他说再见的勇气都沒有,因为她怕说了再见便再也不见,她不知道自己的世界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会痛成什么样子,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他。
似画满目苍夷的走在阳光普照的大街上,脚步有些交叉的走着,想想这些天她过的日子,她就感到荒唐悲苦。
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从街道的另一头疾驰而过,与似画苍茫的身影擦肩而过。
但是,沒过一秒,那辆保时捷又倒退了回來,在似画身旁停下。
门被推开,來人迅速闪到似画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似画,如歌跟你在一起对不对,告诉我,她在哪里?”來人直接切入主題的问道,言语间透着急切。
似画抬起苦涩满然的眼,阮墨明亮帅气的脸一下子映入她的眼帘,似画瞬间硬化了表情,一甩手甩开阮墨,“走开,别碰我!”似画瞪着阮墨,有些激动得微喘着气。
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让她失却了有全部理由去追寻俊哲的足迹,她怎么可能原谅他。
阮墨抿上嘴,沉声呼出一口气,他知道似画再气愤什么,那一夜他是情不自禁,犯下了错误,是他对不住似画,但是这也不妨碍他找如歌。
“似画,我们两的事以后再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先告诉我如歌在那里?”阮墨平缓下语调。
这些天,似画个如歌一起不见了踪影,也许如歌是跟似画在一起,她们是最好的姐妹。
“如歌?”似画颓然的笑了一下,呵~又是如歌,每个男人都在找如歌。
她的命就这么精贵,这么值得男人疼?先不说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总裁,俊哲在找她,现在阮墨也在找她!
呵~真是可悲又可笑,跟她似画有关的男人,心都在如歌身上。
那她似画算什么?身体供空虚的阮墨消遣的工具,情感被俊哲视若无睹的可怜蛋?呵呵……呵呵……沒错,你似画就是一个自作自贱的可怜虫!沒有会在乎你,沒有人会!
似画颓然的悲笑着,自嘲自讽的笑着。
阮墨皱眉,“似画,你别这样,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告诉我,如歌在哪里?”
似画立刻转过脸來,坚定气愤的瞪着阮墨,“如歌不是你一直守着的吗,现在她不见了,你來找我要人!你当我是什么!恕难奉告!再见!”
似画怒气的甩下一句话,一甩头,怒气冲冲的踩着三分高跟鞋向前疾走,把阮墨留在了身后。
……
这段时间,有那么一路团伙疯狂的流传着一个谣言。
薛总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