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阳光之家”小型院子隔壁一家不大不小的普通公寓里重生之肆无忌惮。
薛绍坐在疲软的沙发上,目光阴沉,“告诉我,蓝如歌在哪里?”
悦然站在薛绍的对面,目光带着气愤的瞪着翘着二郎腿的薛绍。
现在什么时候了,如歌都不见这么长时间了,作为孩子的爸爸!他还一副悠闲的样子,一点着急的情绪都沒有!
悦然越发的替如歌感到不值,越发的不能原谅薛绍!
“她是你老婆,你么管好她反而來问我?”悦然半讥讽的反问,她是气愤这个薄情的男人不过,不想给他好脸色。
薛绍眸光一沉,沉得玄寒起來,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眸,眯出危险的气息。
气愤陷入一种玄冰的凝滞状态。
“总裁调查到蓝如歌住在这里,三天前我们开着车子來过这里,但房间里沒人。”总裁就派人守住了这里,沒想到三天后才看见一身疲惫的悦然拖着身子回來了,悦然一回來,就被关进了房间接受薛绍的问话。
何建见气氛有些不对劲,他站出來调解道。
悦然望向说话的何建,冷笑一声,拖长了音调,指桑骂槐,“呵,哦,现在知道她肚子里有你的种了就想起來找她了,早干嘛去了!合着你就是为了你的种來的!”悦然满肚子火,她已经精疲力尽了,还被训话,当然火大。
那天,当她买完早餐回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如歌不见了。
她查看了落在医院的手机记录,上面有她跟似画的通话记录,她马上回拨了回去。
似画说,她告诉了如歌薛绍跟霍政慧离婚了,现在在找如歌,如歌一时激动就跑出去找薛绍去了。
悦然怕如歌出什么岔子,赶紧去追,半路却接到似画的电话,说是如歌走得着急了,出了车祸,现在被紧急送往医院!电话那边传來似画的一声惊叫就沒了音。
悦然急得忐忑不安,急急忙忙的赶往医院,里面正在做手术,说是刚刚出车祸的人,悦然一颗心悬起來焦急的等待了将近6个小时,结果宣布手术失败,病人死亡,悦然一下子就昏倒了下去,一睡睡了一天一夜。
醒來后,她冲的一下就去找死者却被告知死者名叫小翠,已经被人认领回去。
跃然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软下來,幸好,幸好,不是如歌。
找了大半个世纪,依旧沒有找到如歌的影子,悦然当然心情烦躁。
悦然讥讽的话落,不仅何建,一旁坐着的薛绍眼眸也惊异了起來。
“蓝如歌她怀孕了?”惊讶问话的是何建。
“说!她在哪里!”
悦然还沒來得及说话,她就见到一个闪影风一样的闪到了她面前,她的衣领被揪起。
悦然抬眸,对上了薛绍阴沉得暗红的眸子,“告诉我,她在哪里?”薛绍冰冷的声音放缓了不少,隐隐还有一丝急切恳求的意味。
这些日子,薛绍何尝不难受,他的孩子整天整天的跟他吵着要妈妈,而他思绪里也时时刻刻的灌满了蓝如歌的身影,无形的压抑思念感围绕着他,让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忧伤状态。更让他心情烦躁起來。
看着薛绍幽潭般深邃,漩涡般具有巨大吸引力的眸子荡漾着少许寂寥的波痕,悦然禁不住的眨眨眼睛,吞了吞口水,顿时明白了蓝如歌为什么对这个男人如此沉迷。
她看出來了,这男人不是无情,而是情至深随,无声胜有声,从他身上散发出來的男性性感情味,真的让沾上的女人抗拒不了,就像黑色的曼陀罗,沾上便会上瘾。
如果不是悦然心中早有所属,或许她也会迷上这个男人。
但事实上,在这短暂的片刻,悦然已经迷上了。
悦然别开目光,躲避的眨眨眼睛,刚才的气愤讥讽语气变得软和不少,言不由衷的说出了她知道的一切,“前几天我还知道她在哪,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什么意思?”
悦然直感觉自己的领口又被揪紧了几分,男性性感的气息又近了自己几分。
悦然快hold不住了,她赶紧加快语速调转着自己的思维,“前些日子,自从我把如歌救回來,我们就一直生活在一起,三天前,她怀上宝宝突然晕倒我送她去了医院,后來她就不见了,我找了她三天课还是沒找到!”悦然一口气说完。
薛绍隐忍着眸光,“具体不见理由!”他缓和玄寒又急切的话语简短的询问着。
“似画说,你离婚了,她去找你途中出车祸了!具体那家医院我不知道,也联系不上似画了!”
自始至终,悦然都沒有提及如歌毁容的事情,因为她想薛绍自己去看,那个女人为了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薛绍扔下悦然,沉着面容,带起一阵风离开了悦然的家。
……
如歌把自己关在厕所里,摊开手中的钥匙,看了看,然后小心的塞进袖子里。
她的计划还只进行了第一步,她要在门口守候着的工作人员发现钥匙丢了之前逃出去。
经过几天的观察,她已经了解了,中午时分,这栋大楼的门口沒有人守岗,她只要甩开厕所外面跟随的工作人员,用钥匙打开门就可以逃出去了。
现在最大的问題就是如何甩开那个男人。
“呕~”如歌正想着,突然泛起一阵恶心,突然,她计从心來。
她极力的忍住要吐出來的食物,开门走出洗手间。
如歌朝着工作大哥,朗朗锵锵的扑过去,“呕~”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