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
忽然一场大雨将我敲醒,才发现我已经离开得太久,失去你的所有消息,失去了你的孩子失去你的温柔,我的世界沒有你的气息,原來可以如此安静,默默的孤寂……
窗外的雨凄凄历历,雾气弥漫,朦胧了你眩惑的俊脸,将你的举手投足画一个圆圈,融进我的眼里,幻化成一个思念的结,永远埋在心里,不再触碰猎滟特种兵小姐。
仅此一刻,就让我在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只是在窗外静静的看着你,默默感受你的气息,一刻就好……
豪华优雅的法国全玻璃式餐厅内,薛绍坐在餐厅的中间,桌上放着一个花瓶,很有技术的插了一朵妖红色的玫瑰花,静静绽放着花香。
薛绍对面的座椅上,是空着的,此时的他,一个人举止端庄优雅的吃着牛排,不紧不慢的动作,不急不缓的嚼着嘴里的食物,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他身上与生俱來的贵气。
如歌站在餐厅的玻璃窗外,薛绍半背对着她,从她这个角度,看到的是薛绍健硕的背影全貌,和整个左耳,四分之一的侧脸。
那英挺的鼻梁时不时跟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的闪现在如歌眼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流线,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的叫人怀念……叫人酸了眼眶。
这个人就是她曾经爱得忘记疼痛的男人,她曾经为了爱他,卑微得甘愿承受一切痛苦,一切屈辱……
而如今,再次相见,注定,物是人非!
如歌凝望着薛绍的背影,那个曾今让她陷入爱河的男人,默默的伸出手來,手掌贴在玻璃上能盖住他背影的地方,缓慢的下滑,将玻璃上那层迷蒙的水汽滑出一个手掌印……薛绍的背影透过玻璃上的五指印在如歌的眼里清晰。
如歌清澈的眼,看着那抹清澈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帘。
雨,依旧下着,打湿了如歌削瘦单薄的身体,将她黑亮的头发润湿,粘合在一起,而她却毫不在意。
蓦然之间,在茫茫水汽的大雨中,如歌的嘴角,现出一抹微笑。
她放下手,踩着五公分高跟鞋朝着餐厅内走去……
“好冷,好冷,服务员,给我安排一个比较暖和一点的位置……”如歌满身风霜,风尘仆仆的小跑进餐厅,她沒有着急找位置坐下來,而是叫着服务员。
如歌的声音飘出來,薛绍的背影顿时一震,手中割牛排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剑眉皱起,那声音轻易勾起他内心的全部心动,全部的伤。
蓝如歌!如果他沒听错的话,刚才的那声音是蓝如歌!薛绍感觉自己周围的世界都在春暖花开,一种前所未有的牵挂感将他围绕,深邃的眼溢满欣喜。
那一刻,他居然忘记了转身,忘记去留住那一瞬间的感动。
直到,那个女人带着微笑,走到他的对面。
“先生,服务员说,只有这里的暖气最足,请问你是一个人吗?”清澈鸣翠的声音,温软中沒有丝毫杂质,一如蓝如歌的声音。
薛绍抬头,面前的女人落入他的眼眶:清澈的大眼睛,微微挺翘滑腻的鼻,脸颊削尖,白皙的皮肤山沾染着几颗水滴如新出的荔枝般白澈清润,杏花般的红唇呈淡粉色。
薛绍心里一震----不是她!
薛绍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失望,对面的女人咬着唇看着他,等待着薛绍的回答。
她的黑发被雨水全部打湿,搭在额前,时不时自发梢滴落几滴晶莹的雨水,滴在她卷翘的眼睫毛上,伴随着她眨眼的频率,晶莹闪烁。
薛绍眼风扫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女人,她微微抱着自己光在外面白皙修长的臂膀,雨水打湿了她略显宽松的呢绒白色连衣裙,布料贴合在女人身体上,若隐若现的透出她软绵削瘦的腰部肌肤,浑圆的胸部也若隐若现的挺翘在他面前。
忽然之间,薛绍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
“先生……”见男人迟迟不说话,如歌试探性的再次叫了一声。
薛绍将目光转移到他的牛排上,磁性华丽的声音略显沙哑,“一个人,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坐那里。”说话间,薛绍沒有抬头,只是继续举止优雅的吃着牛排。
如歌立即开心得眉开眼笑,点头道谢,“太好了,先生,谢谢你。”
如歌微笑着道谢,安静的坐下來,轻轻的搓了搓自己的肩膀,清澈的眼睛轻轻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吃东西。
暖气吹过來,一层一层的热浪吹在如歌的身上,一冷一热的交合,如歌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缩了缩头,再次紧一点的抱了抱自己的肩。
薛绍眉峰一拧,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叉,解开自己西服的扣子,脱了下來,,伸手递了过去。
如歌先是惊愕,转而很开心的接过薛绍手中的西服外套。
她纤细柔软的手划过他修长骨感的手,不缓不慢极其自然的触碰划过。
酥软了薛绍的心,他的心为之一颤,那种温度,那种感觉在他的记忆深处熟悉,泛滥……
然而,对面的女人却不是她。
见女人握住了衣服,薛绍拿开了手,并不做多的停留。
如歌扬嘴微笑,清澈的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带着些许的心痛。
男人,果然是见异思迁的种!也更加让她看清了一个事实,薛绍,面前这个男人,从來沒有爱过她!
如歌将外套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笑得很真诚,对着对面只穿着白色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