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人们丝毫沒有受到他们的影响,依旧疯狂的扭动着他们的身体校园全能高手。
霍政慧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泪眼相瞪。
“哎,郝思萱怎么跟薛绍一起走了。”
这个时候,从后台走出來一个人,看着薛绍牵着如歌离开的背影,疑惑的问了一声。
霍政慧回头,眼睛放大,“夏晴?”下意识里,她心里有些紧张。
夏晴回眸,好似刚刚看清面前的人的面容,诧异过后,夏晴眼里阴霾起來,“霍政慧!”夏晴轻笑一声,“哼,不是在阴曹地府见到你真是可惜。”夏晴翻起眼皮,带着恨意的撩了霍政慧一眼。
“哼,放心,我绝对不会比你早死,等你死了之后,我会去给你和你儿子一人上一炷香。”霍政慧斜了一眼夏晴,阴暗着眼眸,擦掉眼角來不及拭去的泪水。
夏晴痛怒,她咬着牙,紧紧的握着拳,努力让自己平息,她知道冲动不能解决事情,她必须顾全大局。
好不容易平息了一点心中的火,夏晴继续跟霍政慧唇舌斗争,“我就算是死了,也有儿子陪着,活着有老公疼,不像某些人贱得跟骨头似地,沒人要,孤独的可怜虫!”
“你!”
“哦,对了,我忘了,你曾经有过老公,不过人家根本不鸟你。我说,薛绍真是好眼光,八成现在就是跟我好姐妹郝思萱开房去了。”夏晴转过脸來,嘲讽的凑近霍政慧怒得不成样子的脸,“记住,贱人是不会有男人疼的,就像你,哈哈哈……”夏晴仰头爽快的笑着离开。
霍政慧恨恨的瞪着眼:你们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全部都下地狱!
薛绍拥着如歌走出來,这才放开了手,加快了脚步。
如歌微笑的追上去,揽住他的手臂,“谢谢你啊,你又帮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沒必要感谢。”薛绍淡声说道,眉头却皱深了。
薛绍的神情收凑近了脸,看得清楚些,“先生,你怎么了?”
下一秒,如歌掩嘴惊呼,“啊,先生,你的手臂流血了。”如歌心疼的皱眉。
因为薛绍的手臂上方,黑色的西服被染湿,一股血流从从小指上滴落下來。
应该是刚才跟霍政慧用力,扯动了伤口。
薛绍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随即又放下來,不在意的说,“沒事,小伤而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先生,你是为我受伤的,我们去医院吧,我……我心里过意不去。”如歌怜爱的托起薛绍的手,放在手心里,小心的抚摸着,好像怕弄疼他。
殷红的唇,白如凝脂的肌肤,削尖的脸上挂着一幅担忧的表情,秀眉微皱,清澈的眼里流波转动,透着盈盈的心疼。
女人心疼的表情落入薛绍墨黑的眼底,突然在他心里激起一圈涟漪,荡漾开來,这种感觉很温暖,像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心疼,像是一个爱人对自己的关怀,像自己心爱的女人对自己的单纯的在乎。
他薛绍的这一生从來沒有感觉到这样的温暖,这样爱人与爱人之间的温婉关切,你眼里有我的伤我的痛,我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这样的时刻,他薛绍似乎从來沒有感觉过。
他一直都是孤清的,对于爱,他一直保持在身体与身体的交融欢爱中,却从來沒有感受到,这种柔情的关切,不在乎一切,不在乎雨沒云收的单纯关切。
看着这样一个女人,他突然有一股悸动,喉结松动。
他随即抽出手,回避那身体里反映出來的,最原始的欲,“走吧,去医院。”也许是不想女人为他愧疚,也许是想多跟她呆几秒,从來不喜欢去医院的薛绍,尽然答应了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的要求。
如歌浅淡一笑,笑容里参杂着收获的自信,薛绍不知道,刚才薛绍那噙满欲的神情一一落入如歌眼底,而这一切正是如歌想要的效果。
因为这场酒吧的相遇,也不是偶然,而是她和夏晴早有预谋。
夏晴得到消息,今晚薛绍会在这家酒吧谈生意,而夏晴自然有办法将霍政慧在同一个时间点骗到酒吧放纵。
算好时间,静观着薛绍的动向,刚好在薛绍谈完生意出來之时,就是如歌行动之时。
她们配合得很好,时间也掐得很好。
薛绍会流血也正是如歌意料之中的事。
那么下一站,自然不会让薛绍徒手回家,如歌在脑海中酝酿着,微微一笑……
沒什么大伤,薛绍的手臂只不过是皮肉撕裂,伤及不到筋骨。
夜晚的霓虹灯将两人的身体包裹,频繁流转。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薛绍微微顿了顿,夜晚的灯光流溢在他俊美的脸上,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如歌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微微一笑,“薛绍先生,沒想到再次遇见你,那天你沒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面呢,为什么你总在我有困难的时候出现呢?”如歌微微仰着头,带着欣赏之色的看着薛绍沉俊的脸,清澈的眼里波光流转。
四目相对,霎时间,时光静止,只剩下不断流动的灯火在两人的身上流苏般划过。
薛绍深邃的眼对上女人清澈见底,带着盈盈情愫的眼,那双眸子里仿佛饱含了太多的怨诉,想要呼之而出,却极力的隐忍着,让人看着不觉心中隐隐作痛,这种眼神似曾相识,一股熟悉感在心中流转,轻易牵动着薛绍隐忍的痛思,那眼神,好似一个人,如果他沒记错的话,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