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跟妈妈一起住的。”小轩撅着嘴,眨巴着乌黑的眼睛,解释道。
薛绍墨黑的眼透着危险的气息,瞪着如歌,似乎要从她倔强的脸看出什么端倪,他突然愤恨的甩开如歌的手臂:“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歌微微喘息,转眼对上薛绍深邃带着怒气的眼:“我只想小轩好好活着,再也不想看到他受到任何伤害。”如歌坚决说道。
她劝不了薛绍放些那些腥风血雨,那么她只能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她不能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捡回來一条命的儿子再次受到任何打击。
薛绍墨黑的眼里瞟着怒火,鼻孔里呼出生气的气息,瞪着如歌,简直要把她吃了:“你认为小轩住在薛家就会受伤,我是他爸爸还沒有能力保护他极品护花神医。”薛绍豹黑的眼瞪得吓人。
也许是做了母亲,在涉及孩子的问題时,胆子会超出平常的大,如歌回瞪着薛绍,一点不输气势:“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要别人怎么相信你能保护得了小轩。”
“你……”薛绍气得咬牙,该死的女人,的居然敢当面跟他叫板,胆子越來越大了。
薛绍这个你字后面的话还沒有说完,病房的门就被人急急忙忙的推开來,打断了薛绍后面气愤的话语。
小付推门而入,见里面情况不妙,他眼神向房间飘忽了一下,着急的神情也被自己压下來不少,望了望站在房间的几个人,看到薛雪,他着急的眼立马亮了一下,看了那边的薛绍和如歌一眼,走到薛雪身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着让他焦急的悄悄话。
“什么,俊哲要回美国。”听完,薛雪不淡定了,一惊一乍,大叫起來。
小付点了点头,便是无奈和认可:“上午10点的飞机,现在已经到机场了。”小付本來只想告诉薛雪,但谁知薛雪沉不住气,一个大惊小怪就让薛绍知道了。
薛雪慌乱到六神无主:“他要回美国,那我怎么办。”薛雪神情变得茫然慌乱:“不行,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走……”薛雪神经都紧绷起來,推开身边的小付,向外面飞奔而去。
薛绍皱眉,眉宇间的烦躁显得更加深刻,即刻给薛庭拨了一个电话。
“薛庭,你现在不用上班了,代人去机场,把曲俊哲给我找回來,如果他不回來,绑也给我绑回來。”薛绍带着怒火吼一句,还沒來得及,薛庭作出反应发生什么事,他就把电话挂掉。
然后在如歌疑惑的眼神中,他又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不到,几个职业性的型男便出现在病房门口。
那气势简直是黑帮不好惹的叔叔之势,小轩本能的向后缩了缩,朝着如歌这边靠了靠。
如歌也是一脸无措,护住小轩,惊恐的看看几个标准的型男,在看看一脸悠然淡漠的薛绍:“薛绍,你要干什么……”
“‘请’我夫人和小少爷上车。”如歌的话还沒说完,薛绍的命令就下达下來。
几个型男领命,朝着如歌走來,倒还恭敬:“总裁夫人,请吧。”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却透露着点点恭敬之情说道。
如歌瞪了薛绍一眼,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薛绍都有办法让他们母子两乖乖就范,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言语说不动她,他就用强的,如歌算是彻底看透了他。
如歌瞪着眼,哼了一声:“我们自己会走。”她拉着小轩,不得不朝着他们带领的方向走去。
薛绍命人将如歌刚才整理的东西提上,紧随其后。
本來如歌打算带着小轩单过,现在倒好,被薛绍强势的,一车带到了薛家。
薛绍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如歌,一进门,叫管家和奶奶看好小轩,然后拉着蛮横的拉着如歌,把她拽向三楼房间,反锁了门。
如歌还沒有从他一系列粗鲁的动作中缓过气來,薛绍精壮修长的身体便步步紧逼过來。
强大的荷尔蒙气息越來越近,如歌看着薛绍带着怒气的脸,惊吓的后退:“薛绍,你……”
她的话还沒來得及说出口,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个腾空前袭,刚才还离薛绍比较远,下一秒,她就被遒禁在了他有力的臂膀之中,她还沒來得及惊愕,唇便被薛绍狠狠的封住,她柔软的唇瓣被他略带冰凉的薄唇重重的碾着,凶猛得让她喘不过起來,他很快戳开她的齿关,舌尖探入,霸道的锁住她來不及退让的软舌,啃咬,吸食,缠绵悱恻,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她,一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让她的身体紧紧的与他贴紧,吻强势凶猛霸道,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呼吸凌乱,他粗重的喘息着,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滚烫得要把她灼伤。
刚才的如歌还奋力的挣扎着,不过一会儿,就被他吻得天昏地暗,整个身子都酥软下來,任他抱着,强势快速的吻着。
薛绍感觉到了如歌的放松,吻得两人氧气殆尽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唇,丝丝缕缕的银丝断落下來。
如歌眼神迷离,小脸透着胭脂潮红,整个人软绵绵的,看來还是抵不过他的强势來袭。
薛绍星眸如墨,晕染着情事中的氤氲,看着怀中晕晕厥厥的如歌,乘热打铁:“想走,门都沒有,贼的船不是你说上就上说下就下的,呆在这里,别想些歪七竖八的主意。”既然你不不愿意主动留下來跟我共患难,那么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这就是薛绍,一个霸道,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一个会玩手段的男人。
如歌终于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