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如歌浑身被情 欲燃烧,纠缠得燥热不堪,身体无尽的空虚。她控制不住自己嘴里不断发出暖色的嘤吟,抓住衣领的手紧紧的颤抖,在脱与不脱的边缘挣扎不休,身体强烈的欲 望让她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扯掉盖住自己火团一样身体的衣料,但最后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脱,即使全身被火热灼伤,也不可以脱!
如歌难受的挣扎着,在潮湿的牢房里翻滚着,而那些饥渴的男人,他们忍了这么多年,面对这样一个被情 爱缠绕的女人,他们怎么可能坐观静变。
他们喘着粗气,如饿狼一般,争先恐后的爬到如歌的面前,抓住她,撕咬猎物行动开始!
“不要,不要!”在仅残的一丝理智下,如歌死命的揪住自己的衣领,带着控制不住旖旎的声音哀求着。可那些男人还是如暴狼一般的撕扯她的衣服。
“嘶~”饿狼凶猛的撕烂了如歌的外套!
“啊!不要!救我!不要啊,呜~俊哲,救我!”如歌惊叫出声,哭声已经不能连续,她万般痛苦,求着,无奈的哀求着,哭声凄惨无比。
薛绍豹黑的眼睛看着里面的一切,眼里有红色泪痕,紧紧的咬着牙齿,内心巨大挣扎的痛苦。
“告诉你,说你签!说你签字!”薛绍狠绝痛苦的朝里面吼着,只要你签字,我马上放你出來,快说啊!
彼时如歌心念以横,禹禹是她的全部,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把禹禹推向绝路,泪水决堤,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使再痛苦,她也横下心來,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说出,“我不签!”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牢里的男人们撕破了如歌的衣衫,她洁白光滑的臂膀露出來。
“女人~女人!”那群男人们饥渴难耐的渴望的呼唤,如歌哭得快要断气,哀求声被淹沒在男人们无限贪欲的眼里。
薛绍紧紧抓住铁栏的手颤抖着,泛出白色的骨骼,女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开门!”薛绍痛恨的喘着粗气,终于暴喊一声,终究,他还是做不到,做不到对她绝对的狠绝。
旁边看得心惊胆战的随从领命,马上打开了牢门的锁。
薛绍一个箭身冲进去,一脚一脚的把围在如歌身旁的男人踹开。
他揪起裸 着两条臂膀的如歌,黑亮的眼睛带着无奈狠绝的痛色,逼问出声,“如果你不签,我现在就让他们毁了你!你签不签,啊!”他双颊抽搐着逼问着她。
如歌掩抑不住浑身燥热的想要,但她有自控力和强大的决心,清澈的眼睛倔强的看着他,她从嘴里嘤吟的吐气,“我不签。”
看着面前曾经给她那么多美好遐想的面容,那个差点让她心甘情愿深陷的俊脸,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她坚强的心突然融化,瘫软成一滩冰水,再也忍不住泪水,她在他面前绝望的呜咽哭泣起來。
面对这样一个瘫软了全身的她,薛绍黑豹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他发颤的吞了一口疼痛的口水,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终究还是无法毁了她,他把哭得颤抖的她一把搂入自己的怀中。头埋在她的脑后,黑亮的眼眸仅仅合上。
如歌身上的药效越來越凶猛,她最后的理智也即将逝去,她在他怀里急促的喘着粗气,揪住他的手明显的用力了,“我,我,我,嗯~”如歌喘着,一句话也带着呻吟。她想说,她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她还沒有出声,他却懂了,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快速的往外走去。
把如歌丢在副驾驶,薛绍坐上了驾驶的座位,踩着油门,他带她回家,带她回家。
车子刚刚行驶了一段路程,薛绍的手机再次响起來。
他单手开车,接了电话。
“姐夫…”那边的声音沉重无比。
听到这个声音,薛绍握手机的手瞬间感觉无力,心沉成一片海洋。
他花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他沒有逼得她签字,于是那个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还是恶魔般的发生了。
他挂掉电话,手机从他的手上滑落在地上,抓住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眼里痛成红色。
他紧紧的握住方向盘,踩动油门,车子飞速的飚起來。
浓重的夜色下,那猎豹般的眼眸里落下一地泪水,交融在黑夜,被深不见底的夜色包容。
回到家,薛绍把满身痛苦的如歌抱上楼,扔在床上。
他转身就走,因为有一个角落,还有人等着他,如果不去从此便再无机会。
他转身之际,手却被人从身后拉住。
“不要走。”如歌撑起自己的身子,拉住薛绍的手。
薛绍回过头來,只见如歌清澈的眼里闪烁着那么分明的欲 望,痛苦挣扎的欲 望。她的一张脸被烧得红润一片。
这个药是薛庭亲自研制的,他记得薛庭说过,这个药沒有解药,除了男人,因为这是他薛庭玩女人的秘方,所以他沒有研制解药,就是为了女人离不开他啊。
如果女人在情 欲达到最高峰的时候还得不到男人的话,那么这个女人一辈子不可能有孩子了,因为器官被烧坏了嘛。
薛绍看了看带着无尽祈求眼神望着他的如歌,咬咬牙,转头还是离开。
这一刻,如歌抓住他的手抓得更紧了,她已经烧得全身滚烫,她想要,“不,不要走。”她拉着他的手,沒有理智的恳求。
薛绍呼一口怒气,他突然转身,黑亮的眸子攫住他,捏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