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宇好不容易才追上了闵雪儿,可闵雪儿早就羞得无地自容,又重新摆出那一副天月宫宫主的冰冷面具,无论他南宫天宇说什么,她都冷冰冰冰的。南宫天宇本也不是个会哄姑娘的,更加从没哄过任何姑娘的欢心。只是,他觉得对天月宫宫主有些愧疚,毕竟天月宫宫主那是救了他一命,还为他献上了姑娘家最宝贵的初ye,人家姑娘家害臊,他总不能就此赖掉了吧?可是,这天月宫的宫主又偏偏也是个心性高傲的,既喜欢南宫天宇,又不愿承认,刚才情不自禁之事,此刻恢复了冷静,便又恼得恨不能杀人了。
于是,这两个人立于山脚下的一片江水面前,突然之间便气氛有些太过于不自然了。静默了许久,只听得夜风轻呼,江面微浪轻拍的声音传来,闵雪儿幽幽地问道:“你喜欢三公主还是二公主?”
南宫天宇一听,这问题轻易地就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当然是喜欢三公主了。可是,就因为喜欢三公主,他才觉得无颜。明知道该深深地藏于心底的,但这世上什么东西都能藏,就是爱情藏不了。他不想欺骗闵雪儿,虽然他心中很是感激闵雪儿,深深地感激,但感激就是感激,终究不是爱情。他愿意娶闵雪儿,为她负责,也愿意好好地待她。但他的心中,却暗藏着宫翡雪的影子,他叫闵雪儿时,那“雪儿,雪儿”两个字,心中柔情百转之间,痴了呆了时,吻着眼前的,心却已飘远了。他想努力看看,努力将自己的心转到闵雪儿的身上看看。同时也努力地祝福楚将军和宫翡雪。
然而,闵雪儿久久地听不到南宫天宇的回答后,却怒气勃发了,娇呼道:“原来你这人这么可恶!三公主也爱,二公主也爱,八个要,十个还是要,算我瞎了眼睛!你竟是一个贪心不足的小人!想要妻妾成群。”说完,跺脚一点,气呼呼地走了。
“哎----我没说要那么多啊!”南宫天宇猛然里抬起头来时,糊里糊涂地答了这么一句,不禁气得闵雪儿更加不想回头了。不一会儿,哪还有闵雪儿的影子?
南宫天宇刚才追她都追了半天,这会儿再也不想追了,仰面江中,喃喃自语道:“溺水三千,我只想取一瓢。可是,我想取的那一瓢,却不能取啊!其余的,还有没有分别?有没有分别啊!”说着,竟自取下腰间的一个壶,仰面喝了一口,不知是酒还是水,抹了一把。突然,他想起了二公主,刚才被闵雪儿点了穴道丢在那棵大树下,他好象忘记了为她拍开穴道,不知那两个王子有没有带她回去?
这么一想,他便一个回身,折回刚才那棵树下找二公主。远远地,听到二公主在叫着他:“南宫天宇,你别走啊!我以后都乖乖地听你的话。你回来,别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啊!我好害怕。”一边叫竟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听来哪还有一丁点儿二公主平时的刁蛮任性?在这静静的夜里,听到她这样的哭声随着夜风传来,简直就是令人的心都要碎了。
南宫天宇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地走到二公主的身边,立于她的面前时,不禁完全地呆了!只见二公主被点了穴道全身不能动,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二公主却醒了过来,能说话也就算了,她的眼睛为何被一方手帕蒙着?她手不能动,脚也不能动,身体不能动,手帕当然不会是她自己蒙上去的。最可怕的是,南宫天宇靠近二公主时,便闻到了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味道。这股味道他再怎么年少无知,也有过蝶谷中的一夜之情了。这是一种很浓的男人和女人欢爱过后的味道。
难道是威斯和威狸?他的脑海里一时之间只能搜出这两个人物来,出手如风,拍开了二公主身上的穴位说道:“二公主,别怕!是我,南宫天宇。”
二公主的手能动,立时便扯掉蒙着眼睛的方帕,坐起定睛地瞧了一眼南宫天宇,便“哇!”地一声,扑进南宫天宇的怀抱之中,放声大哭道:“原来真的是你!是你!真的是你!宇宇,真的是你!我好怕!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那样捉弄我!你好坏!你好坏!你坏死了!这么要了人家的清白,还吓了人家一个半死!我我,我,刚才都快要以为不是你了!以为真是坏蛋了。呜呜!你为什么这么坏!你要人家就要嘛,为什么要这么吓唬我?还绑着人家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人家就快要死了!呜呜!以后再也不许这样用吓的。”二公主一边哭,一边擂打着南宫天宇,不停地打,不停地哭,有些没完没了,也有些语无伦次,是真的被惊吓到了,又悲又喜的,显然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了。
南宫天宇浑身僵硬着,任由她的一双小手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打得他一跤坐跌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很久,他终于问道:“我,我一句话也没说么?我,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还敢问!你还敢问!你是不是想不认帐?你刚才走了,去哪里?你是不是想一走了之,把我丢在这里?是不是?是不是?你对我这样,做了这样的事,要了人家的清白,还敢问!还敢问!你是气我平时对你凶巴巴的,气我端公主的架子了,是不是?我以后在你面前都乖乖的,再也不端公主的架子,再也不使公主脾气,好不好?宇宇?你可再也不能丢下我了!宇宇,我,爱你!”二公主搂上南宫天宇的脖子,虽然满脸的泪痕狼藉,却又慢慢地绽开了一抹笑容,突然羞红了脸接着